馬斯年和蕭梓琛一問三不知,還是一旁的墨雨柔回了醫生的問題。
“羊水破了,大概五分鐘一次陣痛,現在情況好一點了。
”
“行,先去生産室,看孕婦臉色應該沒什麼問題,提前了四天,也在預産期内,你們都不用太緊張。
”
一邊說着,蕭映夕已經被推到了生産室門口,這時,馬斯年忽然沖了過來。
“許醫生,不是說可以有人陪産嗎?
我能進去嗎?
”
許醫生看了看蕭映夕,正要點頭答應,蕭映夕直接拒絕道。
“誰要你陪啊,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進去給我添亂嗎?
”
現在沒有宮縮,蕭映夕又有力氣了,說話中氣十足,說完,便看向了一旁的墨雨柔,叮囑道。
“媽咪,看着他,我一個人進去。
”
說着,便拍了拍身後護士的手,然後護士便将蕭映夕推進了産房。
馬斯年見狀,還想上前,不過被許醫生攔住了。
“馬先生,你别擔心,令夫人的狀态挺好的,生孩子免不了遭一次罪,你還是在外面等着,看令夫人的情況應該等不了多久就能順利生産了。
”
說完,許醫生便急匆匆的進了産房,馬斯年像個雕塑似的站在産房門口,眼睛盯着産房大門,一動不動。
“斯年,過來坐會兒,這生孩子都這樣,那許醫生不是說了嗎?
洛洛的情況挺好的,别太緊張了。
”
墨雨柔說完,可馬斯年卻依舊像個門神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墨雨柔見狀,還想在勸一下,卻被一旁的蕭梓琛拉住了。
“好了,讓他站那,他的心情我能理解。
”
說着,蕭梓琛将墨雨柔摟在了懷裡,一手握着墨雨柔的手,忽然問道。
“老婆,當年你生洛洛也是這樣嗎?
是不是很疼?
”
沒有陪着墨雨柔生下女兒,一直是蕭梓琛心裡的遺憾,如今看到馬斯年能陪着女兒生産,他的心裡竟有些羨慕,因為他無法感受在産房外焦急等候的那種心情。
聽到這話,墨雨柔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
“我當時是剖腹産,打了麻藥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再醒來,洛洛都好幾個月了,我一點都不疼。
”
是啊,要說當初懷蕭映夕的過程也很痛苦,病痛産生,甚至是冒着死亡的風險,可要說自己生孩子的過程,墨雨柔的确沒什麼印象,反正醒來的時候洛洛都已經咿咿呀呀的想要和人說話了。
墨雨柔說完,低頭看着緊緊握住自己手的那雙大手,能感受到蕭梓琛的緊張,她能理解蕭梓琛此刻的緊張,畢竟裡面躺着的是他們唯一的女兒。
“好了,你看看你們爺倆,一個比一個的緊張,當初悠悠生嘟嘟的時候不也這樣嗎?
都經曆過一次了,怎麼還這麼的不淡定,這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
這兩位,在外面,可都是震懾四方的商界大佬,如果讓那些生意上的朋友看到此刻這兩人的模樣和表情,估計夠當好長時間的談資了。
這個産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馬斯年根本聽不到裡面的任何動靜,越是這樣,他就越心焦。
倒是産房裡,蕭映夕此刻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了,除了每次宮縮的時候有些受不了,其他時候竟還有心情和助産師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