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你每天都要吃嗎?
”
馬斯年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回了句。
“嗯,至少還需要吃兩年,洛洛,你是不是心疼我。
”
“你别誤會,我就是好奇,行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既然沒事,那我回房了。
”
說着,蕭映夕便要起身離開,可人還沒站穩,馬斯年便伸手将她拉入了懷裡,蕭映夕整個人直接坐在了馬斯年的腿上。
馬斯年生怕蕭映夕離開,在蕭映夕坐下來的瞬間,雙手環住了她的細腰,緊緊的摟在懷裡。
“馬斯年,你幹什麼,給我松手。
”
“不要,洛洛,我就想抱抱你。
”
馬斯年死乞白賴的摟着蕭映夕,也不管蕭映夕生不生氣,反正他就奉行一個宗旨,烈女怕纏郎,他就不信自己死纏爛打,還不能融化這個女人的心。
蕭映夕沒想到馬斯年這個不要臉,印象中這個男人最好面子,也是最放不下身段的人,可現在,隻能用厚顔無恥來形容了。
蕭映夕努力的想要掙脫馬斯年,可馬斯年非但沒有松開,索性緊緊扣住了蕭映夕的雙手。
“馬斯年,你究竟想怎樣,别以為這樣纏着我,我就會原諒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
蕭映夕實在掙脫不開,隻能威脅馬斯年,可馬斯年聽到,卻是邪魅一笑,臉湊到了蕭映夕的面前,在她耳邊呢喃道。
“哦,那你喊啊,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在追你,或許還會以為這隻是我們兩之間的一種情趣呢。
”
平日裡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說出這麼暧昧挑逗的話,蕭映夕再一次刷新了對馬斯年的認識。
耳邊,清晰的感受到馬斯年嘴巴一張一合間吐露的氣息,蕭映夕的耳朵本就敏感,被馬斯年這麼一逗,頓時感覺全身酥麻。
不過蕭映夕還算理智,眼看這男人軟硬不吃,蕭映夕心一橫,趁馬斯年不備,一個轉身,直接咬在了馬斯年的鼻子,頓時留下清晰的牙齒印。
蕭映夕這一下,可是沒怎麼留情,疼的馬斯年不得不松開了手,也就那一瞬間,蕭映夕靈敏的從馬斯年身上站了起來,看着馬斯年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臉氣憤的瞪着自己,蕭映夕直接翻了個白眼,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活該,馬斯年,以後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隻會咬的比這次更重。
”
“蕭映夕,你屬狗的嗎?
怎麼這麼愛咬人。
”
馬斯年想起自己幾次逗這個女人,好像最後這個女人都會咬自己,馬斯年嚴重懷疑蕭映夕是不是投錯了胎。
聽到馬斯年的抱怨,蕭映夕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對付你這種癞皮狗,咬你都算輕的了,以後離我遠一點。
”
說完,蕭映夕一溜煙的跑出了馬斯年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蕭映夕還覺得自己心跳劇烈。
離開馬斯年房門口的時候,蕭映夕轉身看了眼身後,嘴角微揚,幽幽的說道。
“馬斯年,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
”
雖是一句抱怨,可說的卻十分的嬌媚,再看那春心四起的臉蛋,要說蕭映夕還在生馬斯年的氣,鬼才信。
房間裡,馬斯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上絲毫沒有氣氛的情緒,倒是滿眼的寵溺,似水的柔情。
馬斯年在桐城的第三夜,睡得格外的香,一夜無眠,早上早早的起了床,精神奕奕的在房間裡做着一些簡單的運動。
蕭映夕在宿舍休息了兩天,今天也準備去學校上課了,早上七點不到就起床了,洗漱完,七點二十下了樓,和一群同樣早起的老師們說說笑笑,一邊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