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墨雨柔剛坐下來,趙珂爾走了進來,有些生氣,又有些不解。
墨雨柔擡頭瞥了眼趙珂爾,沒有開口,而是電腦前無聊的浏覽着新聞。
趙珂爾先是在沙發上坐下,安靜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開了口,看着墨雨柔的表情還有些生氣。
“雨柔,你怎麼不關心我一下。
”
墨雨柔聽到這話,微微一笑,終于把視線從電腦上轉移到了趙珂爾的身上,然後随口問了句。
“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怎麼還要我關心了?
”
墨雨柔豈會不知,隻是她故作不解罷了。
趙珂爾一聽,更是一肚子的怨氣,氣鼓鼓的說道。
“什麼結婚紀念日啊,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我媽為了算計我這個女人可真是不折手段,居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雨柔,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最好是能讓這個宴會辦不成。
”
趙珂爾剛才在房間裡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這個宴會有詐,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隻能來求助墨雨柔了,畢竟在洛城,她能依靠且有能力幫到她的也隻有墨雨柔了。
墨雨柔一聽這話,連連搖頭。
“别,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誰敢破壞趙部長和慈善總會主席的結婚周年慶典啊,我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
墨雨柔決絕至于還不忘給趙珂爾的爸媽帶個高帽子,趙珂爾的父親趙志鵬可是他們洛城公安部的老大,母親舒婉婷是洛城慈善總會的名譽主席,這在政界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墨雨柔充其量也就是個商賈之人。
“珂爾,我覺得你就是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你爸媽這麼多年感情和睦,鹣鲽情深,結婚四十年可是紅寶石婚,當然得好好慶祝一下,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們不如放平心态,把事情往簡單了想。
”
墨雨柔試着安撫趙珂爾,其實她自己心裡很清楚,這個宴會八成是趙夫人為了她這個女人的終身大事舉辦的。
趙珂爾聽了,直接彪了句髒話道。
“屁咧,就我那媽,恨不得我立刻找個男人領證結婚的人,她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真要是沒有一點陰謀,為何我作為女兒的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要舉辦宴會,還不是作則心虛。
”
說着,趙珂爾直接站起來,走到墨雨柔的身邊,粘着她懇求道。
“雨柔,你就幫幫我呗,難道你忍心看着我這個自由的小鳥被禁锢在囚籠中嗎?
那我就不成了折翼的小鳥,人生再無生趣了嗎?
”
趙珂爾這比喻可真恰當,看看周圍認識的人,還真沒有誰比趙珂爾更加的自由自在的了,家裡人根本不會強求她做不喜歡的事,想幹啥都行。
被趙珂爾纏着都快沒脾氣的墨雨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件事她絕迹不能插手,可面對趙珂爾的百般懇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