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蘭這麼一說,顧今墨便什麼都明白了,估計不是他們找不到歐倩怡,而是歐倩怡早就被馬斯年的人控制住了。
此時,顧今墨忽然松了口氣,還好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不然,今天面對暴風驟雨的恐怕不僅僅是他這位表姐了。
想到這,顧今墨心裡咯噔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可随機又覺得不太可能,煩躁的搖了搖頭。
馬斯年昨晚一直和蕭映夕折騰到淩晨五點多才休息,此時的他,也才剛醒,看着懷裡昏睡的蕭映夕,長長的舒了口氣,這個女人,總算是沒事了。
馬斯年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上午十點了,他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胳膊,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幫蕭映夕蓋好被子,生怕吵醒蕭映夕,輕輕的走出了卧室。
馬斯年從未像昨晚那般的疲憊,雖然休息了四個小時,可眼底的倦容還是遮掩不住。
馬斯年忽然想起當年看蕭映澤的小說中寫到的什麼一夜七次郎,再想到昨晚的自己,無奈的笑了笑。
當年他還覺得蕭映澤寫的這些還不夠誇張,不過一夜七次,稍微厲害一點的男人都能做到。
可有些事隻有在真正實踐後才知道有多困難,昨晚他和蕭映夕前前後後也有六次,到最後,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當然,馬斯年絕對不會認為是自己體能有問題。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馬斯年簡單的吃了早餐便出門去了陸鳴煊的房間。
“大少。
”
陸鳴煊開門,打了聲招呼,不過他看馬斯年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馬斯年微微皺眉,但沒有點破,而是輕咳一聲道。
“人找到了嗎?
”
昨晚馬斯年抽空已經找陸鳴煊了解了所有的經過,至于收拾歐倩怡,他有的是時間。
陸鳴煊點了點頭,這時,正在吃早餐的宇文圖開了口。
“那女人被我關在郊區的一個密室裡,那是我們的一個訓練基地,大少,你準備怎麼收拾那個女人?
”
宇文圖一臉的好奇,他之前一直聽他們老闆說起馬斯年如何如何的手段狠毒,卻從未真正的見識過。
馬斯年幾乎沒有思考,直接說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想毀了洛洛,那我就讓她嘗嘗同樣的滋味。
”
說到這,馬斯年停頓了一下,看向了陸鳴煊,問道。
“我記得昨晚你和我說那女人找了一個什麼男人的,你去告訴他,要想我放過他,就給我安排幾個男人。
”
之後,馬斯年又看向了宇文圖,來了句。
“你能搞到那些藥嗎?
”
宇文圖一聽,便知道馬斯年準備怎麼做了,不得不說,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最殘忍的報複,他忽然都有點同情被關着的歐倩怡了。
昨晚那個拐子劉,一臉橫肉,那歐倩怡在怎說也是一個美人,如果一個美人被一群那樣猥瑣惡心的男人折磨,那可是緻命的打擊。
不過同情也隻是一閃而過,隻能說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管不得别人,之後,宇文圖點了點頭說道。
“包在我身上。
”
宇文圖和陸鳴煊本以為這樣已經差不多了,可誰知這時馬斯年又來了句。
“結束後直接送去精神病院,這樣的人,别再讓她出來為禍人間了。
”
這下,宇文圖都感覺周圍全是冷意,他終于知道郁天佐說的千萬别得罪眼前這個男人的原因了,的确,碰上這種人,怕是想死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