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馬斯年又突然強吻了蕭映夕,這一次絲毫比剛才更加的激烈,或者說是一種讓人不解的激動。
忽然,蕭映夕隻覺得一陣疼痛,再然後,耳邊便傳來了馬斯年低沉的聲音。
“所以洛洛一直想要嫁給我,對不對,想要成為我的妻子,對不對。
”
馬斯年越說越激動,激動到蕭映夕根本無法承受,隻能無力的雙手搭在馬斯年的脖子上,任由着這個男人肆意。
“洛洛,我愛你,我時時刻刻都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可是我害怕,害怕這樣早早的将你綁在我的身邊讓你失去自由,怕你後悔,怕你拒絕。
”
“洛洛,我也想做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父親,洛洛,我們也結婚,好不好。
”
最後,馬斯年究竟說了什麼,蕭映夕根本聽不清了,她隻覺得這個男人像是瘋了似的,直到她漸漸意識模糊,竟在馬斯年的身下沉沉的睡去了。
馬斯年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讓自己慢慢平靜,望着懷裡早已昏睡的女人,脖頸,鎖骨,都留下來他疼愛的痕迹。
想到剛才兩個人激情纏綿的時候這個女人的控訴,馬斯年便忍不住會心一笑,原來,他的顧慮都是多餘的,這個女人早就想成為自己的妻子了,難怪今晚這女人脾氣這麼大。
想着想着,馬斯年似乎又有了一些反應,可是看着懷裡昏睡的女人,他隻能輕歎隐忍,之後抱着蕭映夕走進浴室,溫柔的幫蕭映夕洗淨身上的汗水,然後回到卧室。
不過馬斯年并未睡着,而是去了書房,從抽屜裡翻出一個非常不起眼的鐵盒,然後從裡面掏出了一條款式有些陳舊的手鍊。
仔細一看,不就是當初蕭映夕在南雲城還給馬斯年的那條手鍊嗎?
沒想到這些年馬斯年一直保存着。
此時,馬斯年将這條手鍊又重新戴在了蕭映夕的手上,然後在她手腕留下一吻,躺下,将蕭映夕摟在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
“洛洛,你是我一輩子都不想舍去的珍寶,再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晚安,我的寶貝。
”
說完,這才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蕭映夕是不是感受到了馬斯年的溫柔,沉睡中也是下意識的往他的懷裡靠。
第二天,蕭映夕是在一個溫暖的懷裡醒來的,她竟有些意外,睜開眼的一刹那,還以為自己是錯覺,畢竟馬斯年一向喜歡早起。
蕭映夕睜開眼,看着眼前似乎還沒醒來的馬斯年,擡頭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八點了,早就過了上班時間,這對馬斯年來說可不太正常。
腰間,馬斯年的手緊緊的摟着她,耳畔,還能聽到馬斯年的呼吸聲。
蕭映夕感覺這一切都有些夢幻,努力回想,上一次醒來時這個男人還在身旁好像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
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這個男人,也不知道馬斯年是怎麼保養的,平時也沒見他怎麼管理自己的皮膚,可他這張白淨的臉上沒有一點的瑕疵,皮膚好的讓很多的女人都望塵莫及。
劍眉英氣,鼻梁挺翹,用句誇張一點的話來說都可以當滑滑梯了。
都說薄唇的男人天生涼薄,可眼前這個男人似乎讓她隻感受到濃烈的炙熱,涼薄這個詞與他沒有半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