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蕭映夕也被剛才的場面吓到了,雖說已經滿三個月了,可如果剛才真的被何夢撞到,蕭映夕不敢去想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馬斯年将蕭映夕放在了沙發上,蹲在她的面前,臉上的緊張還未褪去,甚至有一絲的忏悔,他為何要多此一舉,自己直接處理了那個心思不純的女人不就得了,幹嘛還要讓蕭映夕摻和一腳。
馬斯年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蕭映夕還算平坦的小腹,擔憂的問道。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蕭映夕感受到了馬斯年的緊張和焦慮,微微一笑,捧着馬斯年的臉,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隻不過馬斯年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還是讓蕭映夕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沒事,你不是抱住我了嗎?
還是别麻煩司徒醫生了,何夢剛才連我的腳都沒碰到。
”
雖然蕭映夕也後怕,但她确定自己沒事,不必這般大費周章,可馬斯年卻直接搖頭,然後目光灼灼的望着蕭映夕,眼底哪還有剛才在外面時的冷意和殺氣,全然是濃烈的愛意。
“洛洛,檢查一下,讓我放心,好嗎?
”
蕭映夕見馬斯年這般模樣,終究還是依着馬斯年,估計她要是不答應,後面幾天這家夥都會提心吊膽。
“對了,何夢和你,究竟怎麼回事?
”
蕭映夕當然不相信馬斯年對那種女人動歹念,但何夢那狼狽的模樣,也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聽蕭映夕提到何夢,馬斯年剛才還一臉柔和的臉上瞬間染上一層冰霜,随後淡淡的回答道。
“哼,不過是一個貪婪的女人罷了,她以為我醉了,可惜她不知道,我即使醉的不省人事,也能聞出你和别人的不同,你的味道,早已刻在了我的腦子裡。
”
這算是解釋嗎,蕭映夕聽着怎麼都覺得這是在說情話,至少蕭映夕此刻聽得就有些行動,她勾住二樓馬斯年的脖頸,一臉嬉笑的說道。
“還刻在腦子裡,馬斯年,你是狗嗎?
還聞味道。
”
“洛洛,我說的是真的,你不知道聞香識女人嗎?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我這裡,有着獨屬于你的味道,就算有一天我看不見了,也能憑着記憶中的味道認出你,知道嗎?
”
馬斯年說的情真意切,尤其是那雙包含深情的眸光,如獵人注視獵物般的盯着蕭映夕,蕭映夕的心漣漪四起,最後,竟情不自禁的慢慢向馬斯年靠近。
就在他們兩的唇即将貼在一起的時候,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裡暧昧的氣氛,蕭映夕下意識往後躲,至于馬斯年,也是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故作鎮定的對着門口說道。
“進來。
”
然後,就見陸鳴煊從外面走了進來,但也隻是站在門口,看着馬斯年說道。
“總裁,劉部長到了,在外面。
”
馬斯年本準備請劉部長進來,可想了想,最後說了句。
“帶他去會客室。
”
說完,馬斯年揉了揉蕭映夕的腦袋說道。
“你在這休息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