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洛對着劉柳抱歉一笑,說道。
“劉柳姐,抱歉啊,這是封先生的私事,我答應不對外說,不過你放心,我和他之間的事絕不會影響到我的工作。
”
“封先生?
等等,思洛,封先生又是誰啊。
”
劉柳倒是挺能抓住重點的,聽蕭思洛這麼一說,就刨根問底了,畢竟在這京都市,也沒有幾個姓封的。
蕭思洛從包裡拿出封北宸給她的名片,好在封北宸沒有說他的身份不能告訴劉柳,不然,以後還得提心吊膽的。
“Mark,就是我說的封先生,封北宸,封氏集團的總裁,也就是我們剛才見到的那位。
”
“這……你……那個……”
劉柳聽到這些,一臉詫異,她當然知道封北宸是誰,可沒想到剛才見到的那位居然就是那個身份神秘的封北宸。
“淡定,淡定,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不過我能說的也隻有這些,其他的,劉柳姐你還是别問,問了我也不會說,我先睡會兒,到了叫我。
”
以防劉柳刨根問底,蕭思洛也隻能找借口裝睡,好在劉柳也是聰明人,雖然一肚子的疑惑和震驚,可也還是忍住了好奇。
醫院裡,送走蕭思洛後,歐陽傑對着封北宸挑了挑眉,說道。
“我下午沒事,一起去喝一杯?
”
喝酒是假,歐陽傑不過是想找個借口套些話罷了,可封北宸豈會讓歐陽傑得逞,他直接起身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治療方案弄出來後發我郵箱,我會讓季謹嚴和你确認每次治療的時間。
”
得,封北宸就是個翻臉無情的家夥,有事歐陽傑,無事季謹嚴,氣得歐陽傑直咬牙。
“封北宸,這就翻臉無情了,你就不希望我給你和那位思洛小姐多制造點獨處的機會。
”
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歐陽傑為封北宸也是操碎了心,以前是操心他的病情,現在嘛,似乎又多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可這樣的誘惑根本不能讓封北宸動搖,他一臉清冷的說道。
“歐陽傑,别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樣,我找上思洛,僅僅是為了盡早讓我治愈這惡心的心理疾病,你當誰都像你那麼龌龊。
”
“我靠,封北宸,你是在人身攻擊嗎?
什麼龌龊了,我可是認真對待我身邊的每一個異性,我們之間都是你情我願的。
”
“哼,對,你情我願,可你口中的你情我願的保質期未免也太短了點,走了。
”
說完,封北宸都不給歐陽傑開口的機會,直接離開了辦公室,留下歐陽傑一個人在這氣得直咬牙。
離開醫院的封北宸第一次感受到全身輕松,他站在停車場上,吸着新鮮的空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可此時一個電話,将他的心情再次打入低估。
電話沒有做任何的标記,可封北宸早就将這個号碼刻入心底,當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封北宸嘴角那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便徹底散去。
“喂,什麼事?
”
封北宸的聲音冷的透徹心骨,周圍一片肅殺,嘈雜的停車場似乎籠罩着一股壓迫的冷意,封北宸的臉陰沉凜冽,即使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人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都會退避三舍。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充滿憤怒的聲音。
“你要在外面待多久才回來,這個家,你是不想要了嗎?
”
面對電話裡那個男人的呵斥,封北宸隻是冷冷一笑,說道。
“普卡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不屬于蘇拿瓦家族的人了,請你以後别再打電話給我。
”
說完,封北宸便挂了電話,可是此時他再無剛才那愉悅的心情了。
上了車,封北宸情緒低落的回了錦溪園,将自己關在了書房,這是他最常做的事,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一個人關在書房裡,一個人慢慢消化所有的壞心情,因為他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