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忽然想到一件事,又追了上去。
“等等,你回去提醒一下雨柔,下周安排個時間來做個體檢,已經一個月了。
”
蕭梓琛聽了,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醫院。
這邊,趙珂爾和墨雨柔回到公寓後,墨雨柔便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趙珂爾本想進去陪她,可墨雨柔直接把門反鎖了。
“雨柔,你開開門好不好,讓我進去陪你。
”
趙珂爾很擔心墨雨柔,站在門口不停的敲門,吳媽不知所雲的站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話。
墨雨柔坐在書桌旁,聽到敲門聲,隻覺得心情煩躁,索性捂着耳朵說道。
“珂爾,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求求你了。
”
趙珂爾哪裡放心墨雨柔一個人待在裡面,就算不給她進去,但也不能把門反鎖着吧,這不,趙珂爾又敲了敲門。
“雨柔,我不進去,不過你把門開開,好不好,我們不去打擾你,但你得讓我們随時能看到。
”
聽到這話,墨雨柔苦澀一笑,趙珂爾這是怕她做傻事嗎?
“珂爾,我不會想不開的,好不容易活着,我沒那麼傻,你别再敲門了。
”
這次,趙珂爾猶豫了一下,不過她還是沒放棄,隻是她想要敲門的時候,吳媽走了過來,攔住了趙珂爾。
“珂爾小姐,别敲了,就讓小姐自己靜一靜吧!
”
吳媽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她也知道墨雨柔不會做出傻事。
趙珂爾還有些不放心,可吳媽拉着她已經來到了客廳,也就隻能聽從吳媽的安排,不過那雙眼睛一直盯着書房的門,豎着耳朵,時刻注意着書房那邊的動靜。
之後,趙珂爾把姜沫夭自殺還有懷孕的事情,以及姜蘭在醫院裡鬧騰的事情一股腦兒的都告訴給了吳媽聽,吳媽聽了又是歎氣又是擔心。
墨雨柔回來不到一個小時,蕭梓琛便趕了過來,敲了門。
吳媽打開門,看到蕭梓琛站在門口,一肚子怒火湧了上來。
蕭梓琛自知理虧,可他現在急于見墨雨柔,見吳媽一臉的不待見,立刻懇求道。
“吳媽,先讓我進去好不好,我知道這次又讓雨柔傷心了,可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
吳媽死死的攔在門口,蕭梓琛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等蕭梓琛說完,她直接來了句。
“那你告訴我,姜沫夭肚子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
“不是,絕對不是,我做過什麼難道我自己不清楚嗎?
”
蕭梓琛想都沒想,直接回答,可以說,蕭梓琛的每一個汗毛孔都在拒絕這件事,他打心裡認定了那個孩子與自己無關。
這樣的回答似乎并沒有讓吳媽消氣,吳媽又問道。
“你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了嗎?
那時候姜沫夭還沒和你分手呢,你告訴我,那段時間,你們有沒有……”
“有,不過隻有一次,而且還是安全期,吳媽,趙珂爾應該都告訴你了吧,我注射了避孕針,我知道這種事不能萬無一失,可我不相信能這麼巧。
”
在來的路上,蕭梓琛仔細回想了那段時間自己和姜沫夭之間的事。
那時候墨雨柔已經回了洛城,因為墨雨柔的出現,那段時間他和姜沫夭幾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哪還有興緻做那些事。
唯一的一次,還是在姜沫夭的主動下,自己半推半就的發生了,而且他記得那一次前兩天,姜沫夭才結束生理期,那種時候,根本不可能懷孕,就算他沒怎麼了解過女人的生理期,也知道這種基本常識。
“蕭梓琛,女人的安全期也未必真的安全。
”
這時,趙珂爾出現在了門口,看着蕭梓琛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嫌棄。
蕭梓琛此時真的是百口莫辯,他也知道自己不拿出一些實質的證據,所有人都會認定這個孩子與他有關。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至于你們要的證據,等姜沫夭身體好一點了,我會讓裕笙安排檢測,現在請你們讓一讓,我要見雨柔。
”
說完,蕭梓琛強勢的走了進去,吳媽和趙珂爾對看一眼,自動讓出了位置。
蕭梓琛走進去後,四處一看,沒看到墨雨柔人,此時,吳媽好心提醒了句。
“小姐一回來便把自己關進了書房,門反鎖着,不準我們進去。
”
吳媽說着,看了眼書房的方向。
蕭梓琛皺了皺眉,看着緊閉的房門,說道。
“家裡有備用鑰匙嗎?
”
“有,有,我這就去那!
”
說着,吳媽便跑去找了備用鑰匙,不過給蕭梓琛的時候又有些猶豫了。
“放心吧,雨柔要怪起來就說是我逼你們的。
”
說着,蕭梓琛接過吳媽手裡的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墨雨柔此時躺在按摩椅上,閉着眼,像是睡着了,格外的安靜。
蕭梓琛走過去,眼神瞥到一旁的茶幾上放着那枚他早上才給墨雨柔帶上的戒指,頓時眼眸一暗。
蕭梓琛的步伐很輕,生怕驚擾了墨雨柔,可墨雨柔此時怎麼可能睡着,她隻是在逼着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聽到腳步聲靠近,墨雨柔便睜開了眼。
蕭梓琛那張俊冷絕美的容顔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此時的墨雨柔卻沒有往日看他的那種癡迷,多了一絲憂慮,眼底泛着淡淡的憂傷,許久之後,才輕聲開口道。
“姜小姐醒了嗎?
”
開口第一句,就在詢問姜沫夭的情況。
墨雨柔其實也在害怕,她不知道蕭梓琛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聽到墨雨柔提到姜沫夭,蕭梓琛下意識的排斥,蹲在一旁,握住墨雨柔的手,拿起茶幾上的那麼戒指,溫柔的說道。
“為什麼要摘下來,雨柔,不是說好了嗎?
以後要一直帶着這枚戒指。
”
說着,蕭梓琛便要把戒指給墨雨柔戴上,可墨雨柔下意識的縮回了手,看着蕭梓琛手裡的那枚戒指,眼底已然沒有早上的那抹光芒。
“我不想戴了。
”
墨雨柔低沉的說道,同時從按摩椅上站了起來,往旁邊的窗台走去,刻意的和蕭梓琛保持了一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