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洛聽到這些,沉默了,這畢竟是别人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能管得了什麼,想着,便說道。
“恒哲,你怕是找錯人了,這件事我可幫不了你,你應該很清楚,這些年,牧叔叔幫了耀遠集團多少忙,于情于理,我們也希望能有一個在牧叔叔這個位置上的人幫到我們。
”
“别啊,小呆,我這不是來給你出主意了嗎?
我哥,你也知道,按理說我哥明年是可以轉業回來的,其實我爸也希望他回來,這不在我身上看不到希望,就隻能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我哥身上。
不過你也知道我哥就是頭倔驢,别人的話他都聽不進,不然,當初他也不可能一意孤行考軍校了,對吧。
”
蕭思洛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牧恒哲的觀點,然後也說了句。
“所以啊,你找我有什麼用,難道恒宇哥還能聽我一個小丫頭片子的。
”
“能啊,小呆,你仔細想想,這麼多年,隻要是你說的,我哥什麼時候不聽的,就拿當初我要出國的事,最後不也是你找到了我哥,然後他同意了嗎?
”
牧恒哲這麼一說,蕭思洛回想起過去的事情,好像還真是這樣,牧恒宇好像對她的意見都很順從。
牧恒哲見蕭思洛愣神,繼續說道。
“小呆,其實也不用你特地找我哥,就是希望你在我爺爺生日那天,能在我哥面前提一下轉業的事,他現在正在猶豫期,如果有你的勸說,他一定會動搖的。
”
這就是牧恒哲今天找上蕭思洛的原因,為了自己的自由,為了不被那個高位所束縛,隻能出賣自己的哥哥了。
“這,牧恒哲,你這可是陷我于不義啊,恒宇哥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軍人,你不能因為自己不想做而剝奪他的愛好啊。
”
蕭思洛很清楚夢想對于一個人的重要性,就如她,如果此時有人讓她不要演戲,她肯定不幹。
蕭思洛這麼一說,牧恒哲急了,立刻辯解道。
“什麼剝奪啊,我那是為了他的人身安全考慮,你想想,我哥他自打進了部隊,受過多少次傷,出過多少意外,難道你忍心看着我們一家為他提心吊膽的嗎?
夢想和生命相比,哪個更重要?
”
得,牧恒哲直接丢出了一個讓蕭思洛一時無法回答的問題,的确,就她知道的,牧恒宇好像就有過兩次很嚴重的受傷,一次是執行任務時從懸崖摔下,直接昏迷了半個多月,還有一次在邊境執行任務腰部中槍,子彈擦着脊椎射入身體,差一點就半身不遂。
牧恒哲見蕭思洛不回答,便繼續說道。
“你看,你也回答不了,對不對,我其實也是希望大哥能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如今是和平年代,可他的職業卻是每天都可能發生危險,你是不知道,我媽咪經常半夜做噩夢。
小呆,我這次找你,真的不全是因為我的私心,我是希望大哥能遠離危險,回到正常的生活,他還不到二十四,總不能一直過着這樣的生活吧,以後總要結婚生子,可他這樣,哪個女人敢嫁啊。
”
“這倒也是。
”
蕭思洛幽幽的來了句,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一個一年到頭不在家,甚至常年失聯的男人,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寡婦了。
“就是啊,小呆,這個忙,你幫的可不是我,是幫我們整個家,更是在幫我哥他自己,我爸媽還指望着抱孫子呢。
”
“我,這,恒哲,我可以去找恒宇哥,但我不是勸他,我隻是找他談談,我相信恒宇哥也有自己的考量和對未來的規劃,說實話,恒宇哥雖然隻比我大一年多,但我覺得他比我那幾個哥哥還要穩重,這可能即使軍人與生俱來的特質吧。
”
蕭思洛這麼說着,牧恒哲雖然有些不贊成,可他也知道這已經是蕭思洛的退讓了,最後隻能怏怏不樂點頭道。
“好吧,小呆,我相信我哥一定會聽取你的意見的。
”
牧恒哲非常自信的說道,蕭思洛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牧恒哲在這裡待了不到一個小時蕭思洛又要拍戲,他也就離開了劇組,上車後,看了眼劇組的方向,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幽幽的說道。
“我就不信你出馬我哥還能拒絕,可惜了,你這丫頭太過遲鈍,竟一點都感覺不到,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