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一起把物資搬到倉庫吧。
”
說完,顧今墨便朝着那輛黑色轎車走了去,那幾個老師面面相觑,但随即便加入到了卸貨的隊伍中。
轎車停了下來,後排的車門緩緩打開,一根梨花木手杖最先落入顧今墨的眼簾,随即是一雙一層不染的冬雪踩在了雪地上。
“今墨,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在桐城。
”
馬斯年看到顧今墨的那一刻,也有些意外,他已經知道蕭映夕和顧今墨分手的消息,隻是在看到顧今墨的一瞬間,心裡竟有些緊張。
“斯年哥,真的是你,我剛才看到簽收單上的公司名,還以為自己猜錯了。
”
說着,馬斯年上前一步,看到馬斯年撐着手杖,行動有些不便,微微蹙眉。
“斯年哥,你的腿?
”
馬斯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解釋道。
“沒事,之前躺了太久,肌肉萎縮,還在複健中。
”
說着,馬斯年朝着遠處的教學樓看去,明顯在找着誰,但沒有見到那抹滿心期盼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顧今墨見狀,忙着解釋了句。
“洛洛生病了,今天沒來學校。
”
馬斯年一聽,頓時眸光一斂,眼底閃過一絲擔憂,急切的問了句。
“怎麼回事?
昨天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
顧今墨一聽,頓時捕捉到了一些訊息,問道。
“昨天?
斯年哥,你不會是昨天和洛洛統一航班來的桐城吧,她昨晚怎麼沒告訴我呢?
”
“她不知道,你先告訴我,洛洛究竟怎麼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
馬斯年一臉的緊張,恨不得立刻出現在蕭映夕的身旁,顧今墨見馬斯年如此緊張,急忙解釋道。
“她昨晚吹了風,有些感冒發燒,吃了藥,現在在宿舍樓休息。
”
說到這,顧今墨攏了攏衣服,今天降雪,桐城要比昨天還冷,看馬斯年穿的不多,便又說道。
“斯年哥,我們去辦公室吧,這裡太冷了。
”
“不用,能帶我去洛洛那嗎?
”
顧今墨一聽,沒有任何猶豫,點了點頭說道。
“行,你先等一下,我和他們說一聲。
”
顧今墨說完,正要往回走,馬斯年又叫住了他。
“等等,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
顧今墨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放慢了腳步,兩個人走到了正在忙碌的人群中,顧今墨向老師們介紹道。
“各位,這位就是思洛基金會的會長馬斯年先生,也是我們洛洛老師的……”
“追求者。
”
顧今墨正要說哥哥的時候,馬斯年卻搶先一步說出了那三個字,那群老師一聽,一個個大吃一驚,像見到稀有動物似的開始對着馬斯年上下打量,一旁的顧今墨也有些詫異。
馬斯年上前一步,向所有人鞠了一躬,非常溫潤的說道。
“感謝各位這一年來對洛洛的幫助和照顧,我再次表示感謝,以後學校有任何的困難和要求都可以告訴我,我定會鼎力相助。
”
那些個老師一臉蒙圈,這洛洛老師身邊的追求者一個個真是來頭不小,先有一個歐正言,而他們這位顧今墨老師應該也喜歡洛洛老師,如今又跑出來一個基金會的會長。
隻不過這幾個老師看向馬斯年的眼神似乎并不太滿意,沒辦法,蕭映夕還不滿二十三,而面前這位,看上去也應該快三十了吧,關鍵還是個殘疾,雖說應該是個有錢人,可蕭映夕身邊的那些追求者,那個不是非富即貴。
馬斯年要是知道這些人心裡的想法,怕是要祈禱吐血,不過他的确是這幾個人中年級最大的,他足足打了蕭映夕八歲,想想他十八歲的時候,人家蕭映夕還隻是個三年級的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