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舒陽雖然是學醫的,可這文件裡的内容也太過苛刻,簡直就是一份不平等條約。
齊世骁接過,就看了最前面的幾條,直接搖起了頭。
一,婚後馬斯年不得敢于蕭映夕的一切決定,并且要無條件尊重并配合。
二、從結婚起,男方擁有的一切無條件歸女方所有,女方的個人資産始終歸女方所有。
三、男方必須對婚姻始終忠誠,一旦做出傷害女方的事情,将無條件淨身出戶。
這隻是最前面的三條,可就這三條,已經足以證明這份合約的不平等。
齊世骁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看了眼,臉色微變,對着馬斯年低聲說道。
“老大,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承諾書,簽了名可是要受法律約束的。
”
誰知齊世骁的話剛說完,就見馬斯年直接接過那份文件,看都不看一眼,在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衆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倒不是懷疑馬斯年和蕭映夕的感情不穩定,可這未來的幾十年裡,世事無常,萬一有所變故,那馬斯年可能一無所有,就連一旁的蕭映澤也忍不住說了句。
“我靠,你們這遊戲玩的有點大啊。
”
可馬斯年卻一臉淡然的将那份文件交給了蕭映夕,然後一臉深情的說道。
“無妨,反正這一輩子,我賴定了這個女人了。
”
說完,馬斯年擡頭,透過那紅色的喜帕隐約能看到蕭映夕那張精緻的臉蛋,尤其那櫻桃小嘴,一抹紅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奪目,恨不得親一口。
“好啦好啦,既然老大這麼有誠意,那我們就剩下最後一關了,找到新娘的鞋子就可以把新娘抱走了。
”
一旁的呂子悠挺着大肚子開口道,話音剛落,一群男人像鬼子掃蕩似的,在房間裡開始搜尋蕭映夕的婚鞋。
馬斯年一開始也像模像樣的東找西看了一番,甚至連房間的天花闆,床底都沒放過,可七八個男人把房間翻了個遍,卻是連鞋子影子都沒找到。
這時,馬斯年裝摸做樣的在蕭映夕的周圍開始尋找,但眼睛餘光卻一直落在蕭映夕的身上,明顯是在求救。
蕭映夕這個新娘怕是這群女人中最大的叛徒了,恨不得馬斯年立刻抱着她走。
這不,當兩個人視線交彙的時候,蕭映夕的眼神撇了撇自己坐着的地方,馬斯年頓時便明白了。
就在大家還在忙着上下翻找的時候,隻見馬斯年撐着那幾個伴娘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将蕭映夕從床上抱了起來,一旁的呂子悠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那雙鑲滿水鑽的紅色婚鞋好好的躺在蕭映夕剛才坐着的地方,那幾個伴郎一哄而上,直接搶過了婚鞋。
這時的馬斯年根本顧不上婚鞋,直接抱着蕭映夕往門口走去,生怕晚了一秒自己的新娘又被搶走了。
就在馬斯年抱着蕭映夕即将走出門口的時候,林嬌嬌和牧夕羽眼疾手快的攔在了門口。
林嬌嬌剛想開口,可她畢竟和馬斯年不熟,一對上馬斯年那淩厲的眼神,立馬就退怯了,好在一旁的牧夕羽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直接擋在了馬斯年的面前,未等馬斯年開口,牧夕羽指了指被傅舒陽拿在手裡的婚鞋說道。
“斯年哥,我們知道你急着想把洛洛姐娶回家,可也不能讓我們的新娘光着腳下樓去敬茶嗎?
”
這話一說,房間裡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馬斯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心急了,至于被馬斯年抱在懷裡的蕭映夕,早就羞的臉紅的像個蘋果了。
終于,蕭映夕穿好了婚鞋,按理說是可以自己下樓的,可馬斯年卻硬要抱着她下樓,于是,在衆人的簇擁下,馬斯年終于抱着蕭映夕來到了一樓的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