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知道誰傷了雨柔,我會讓她知道後果。
”
傅裕笙也立刻領悟,今晚的酒會是傅家承辦,所有他特地增加了幾款無酒精飲料,而且千叮咛萬囑咐酒會上所有的服務生,不能讓墨雨柔拿到含酒精的飲品。
現在蕭梓琛這麼一說,他也立刻清楚,墨雨柔的飲料被人動了手腳。
“你們在說什麼,墨小姐不能喝酒嗎?
”
“她有長期服藥的病史,其中一味藥和酒精是絕對不能碰到的,輕者昏迷不醒,重者危及性命。
”
傅裕笙說着,稍稍給墨雨柔做了個檢查,搭了下脈,心裡終于松了口氣。
“還好她剛才喝的飲料裡酒精濃度不高,隻是昏迷了過去,待會兒挂點水就能醒過來,不過這段時間必須好好觀察,因為這個藥物和酒精融合後會長生一種有害菌破壞免疫系統,這段時間可能一個小小的感冒也會讓她有生命危險。
”
說到這,傅裕笙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被蕭梓琛摟在懷裡的墨雨柔,随即又冷若冰霜的看向了蕭梓琛。
蕭梓琛能感受到傅裕笙投來的抱怨的眼神,他一臉愧疚,摟着墨雨柔的手緊了緊。
剛才,看到墨雨柔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幾乎是停止的,他從沒想過一個看似那般堅強的女人也會如此的脆弱。
原本,蕭梓琛隻是一味墨雨柔的身體不允許她再碰酒精,可沒想到背後的原因會這麼令人擔憂,一點點的酒精,可能就會奪走她的生命,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年前在機場,他那麼無情的一番話。
“對不起。
”
蕭梓琛發自肺腑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湊在了墨雨柔的耳邊,不管她此時能不能聽到,蕭梓琛現在隻想要好好的補償。
“哼,現在說對不起,當初你幹嘛了,你看看雨柔多少次受傷,都是因為你,如果我是你的,為了她好,我會離得遠遠地,你現在一直糾纏她,隻會讓她更加為難。
”
坐在一旁的傅裕笙聽到蕭梓琛的那句對不起,頓時怒火中燒。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要不是當初蕭梓琛的絕情,墨雨柔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曾經的墨雨柔,活的多麼的肆意潇灑,可現在呢,連吃個東西都要再三考慮。
“我知道錯了,傅裕笙,你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嗎?
我說過了,以後,我會保護好她,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難道伯母今天對雨柔的态度,你還看不出來嗎?
究竟是誰讓她為難了。
”
蕭梓琛也火了,他當然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賬,可這樣的話,他不想從傅裕笙的口中聽到。
今天要不是他出現給墨雨柔化解尴尬,指不定傅裕笙的母親會對墨雨柔說出怎麼難聽的話,當時隔着一道門,蕭梓琛都能感受到墨雨柔當時的委屈。
傅裕笙一聽,臉色微變,他今天也感覺到自己母親對墨雨柔的排斥,其實這一年來他或多或少的能感受到來自母親的壓力,總是不動聲色的給他介紹女孩子,就像今晚的秦芷研一樣。
想到這些,傅裕笙神色極不自然的看了眼一旁的秦芷研,雖然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傷到秦芷研,但至少也讓秦芷研看到了自己的決心。
“我母親是我母親,她左右不了我的感情,倒是你,梓琛,一年前,你恨雨柔恨得咬牙切齒,分分鐘都想結束那段婚姻,你現在又在這說如何的愛她,我對你的這份感情,深表懷疑。
”
傅裕笙絲毫不退讓,在愛情面前,沒有友情,必須據理力争。
可蕭梓琛此時十分堅定自己的内心,也許他很早就愛上了墨雨柔,隻是當時的自己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傅裕笙,一年前我為何這樣,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隻是被恨迷惑了眼。
”
“哼,你說的倒是好聽,那我是不是該理解為如果哪一天你發現連年前你調查的真相是事實,那你是不是又要将雨柔氣質如草芥啊。
”
傅裕笙步步緊逼,他覺得蕭梓琛對墨雨柔的這份愛太不确定,他不想讓墨雨柔在被蕭梓琛傷害一次。
蕭梓琛這一次沒有立刻開口反駁,而是盯着墨雨柔望了幾秒,然後一臉堅定的擡頭看向了傅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