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航毫無感情的說道,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兩姐弟,可墨雨航看向墨雨珊的時候,眼底沒有任何所謂的親情。
尤其是那清冷的氣質和冷漠的語氣,令在場衆人倒吸一口冷氣,誰也沒想到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夥子身上僅有這麼大的氣場。
被親弟弟驅趕,墨雨珊頓時面子挂不住了,憤怒的拍着桌子吼道。
“墨雨航,你竟然這麼和我說話,别忘了,我是你姐,你親姐。
”
“夠了,墨雨珊,這裡是公司,要和我将姐弟親情,請走出這棟大樓再來和我談,現在,請你立刻馬上離開這裡。
”
面對墨雨珊的憤怒,墨雨航依舊臉色淡漠,眼底沒有絲毫波瀾,卻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尤其是他這不講任何情面的态度,也讓在場衆人重新認識了這位墨家小少爺。
此時,會議室裡的那些股東們一個個交頭接耳,很顯然,他們都不會站出來幫任何一方,反而都帶着看戲的表情。
墨雨珊見狀,這段時間訓練出來的隐忍頓時崩盤,就在她準備和墨雨航争鬧不休的時候,張雅妮拉住了她。
經過一年多的沉澱和反思,如今的張雅妮可比一年前狡猾的多,她很清楚現在的局面,自己兒子都不站在他們這邊,繼續鬧下去,她們母女兩讨不到便宜。
“雨珊,别鬧了,聽你弟弟的話,先去外面等着。
”
張雅妮以為這樣,能暫緩局面,可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墨雨航說道。
“母親,我記得父親的遺囑裡有一條明确說道,耀華集團百分之六的股份暫由您管理,直至我十八歲成年便轉到我名下,所以,請您和雨珊一起離開,一會兒我會讓法務部把股權書送到你手裡。
”
張雅妮怎麼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兒子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她的臉,這可比當年被墨雨柔那個賤蹄子羞辱還要難堪。
張雅妮的臉色頓時鐵青,恨不得上前扇醒這個兒子,她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啊。
張雅妮看着面前早已長大成人的墨雨航,上次見面,還是在墨振業的葬禮上,沒想到一年多沒見,這個兒子越發的冷漠了。
“媽,今天我……”
這時,墨雨珊也摩拳擦掌的叫嚣了,可張雅妮還算清醒,拉住了墨雨珊,勉強的扯出一抹笑意,說道。
“行,那我和你姐在外面等你。
”
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樣,說完,張雅妮緊緊的拽着墨雨珊的手走出了會議室。
一出門,墨雨珊便掙開了張雅妮的手,不解的叱問道。
“媽,你就這麼被趕出來了,墨雨航那小子,他是不是在國外待久了,忘了誰才是他的親人了。
”
“行了,媽這一年多教你的都喂了狗了,怎麼一點記性都沒有,墨雨柔那小賤人至今沒有出現,有突然把雨航從國外調回來,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豈能輕舉妄動。
你弟弟六歲就被送出國,在他眼裡,我這個母親和你這個姐姐還真和普通人差不多,不過你也别急,親情這種東西不是說斬斷就能斬斷的,等我們先弄清楚事情在從長計議。
”
說着,張雅妮拉着墨雨珊走去了旁邊的休息區,坐下後,她語重心長的拍着墨雨珊的手說道。
“你呀,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發脾氣是最沒用的,對付墨雨柔那個女人,得動腦子,你怎麼就一直記不住呢。
”
張雅妮是恨鐵不成鋼,長長感歎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不長腦子的女兒呢。
會議室裡,閑雜人等都離開了,蕭梓琛打開了面前的文件袋,把裡面的文件遞給了齊漢卿,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份厚厚的文件上,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好奇。
“諸位,今天召集各位過來是為了解決這段時間外界一直關注的謠傳,在此,我先做幾點解釋。
”
蕭梓琛清朗明亮的聲音響徹會議室。
“第一,我和夢娜小姐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超越道德底線的事情,這件事我們也已經交給警方處理。
第二,我和雨柔之間感情很好,不存在任何感情破裂,離婚的可能。
第三,墨雨航先生之所以突然回國,是因為雨柔突發舊疾,現在正在英國療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