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年的動作非常熟練,十幾歲的時候,他就經常粘着吳媽她們學廚藝,這麼些年下來,廚藝非常的精湛,這些年在國外,他也是自己下廚解決三餐。
馬斯年怕蕭映夕餓肚子,便做了面食,簡單的燴面,但勝在食材豐富,不到半個小時,兩碗色香味俱全的燴面出現在了餐桌上,馬斯年還特地給蕭映夕多準備了兩個涼拌小菜。
叩叩叩……
馬斯年走到蕭映夕的卧室外,敲響了門。
“洛洛,飯好了,出來吃飯吧。
”
話音剛落,門咔哒一聲,打開了,蕭映夕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隻是那一雙眼腫的像被人打了一樣。
蕭映夕沒有看馬斯年一眼,徑直走去了餐廳,三兩下,就吃完了,然後便起身準備往門口走去,可下一秒,就看她忽然轉身跑向了衛生間,緊接着,裡面傳來了陣陣嘔吐聲。
馬斯年在蕭映夕轉身跑去衛生間的時候就站了起來,聽到裡面的嘔吐聲後,他立刻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跑了進去,就看到蕭映夕蹲在馬桶前,剛才吃下去的面食全都吐了出來。
“洛洛,你怎麼了?
”
馬斯年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猶豫,跑過去,一邊拍着蕭映夕的後背,一邊從旁邊拿了個被子給她接了點水讓她漱口。
蕭映夕現在很想讓馬斯年離開,她不想讓馬斯年看到自己狼狽邋遢的模樣,可她現在連說話都說不了,一開口,胃裡的東西就會湧出來,她隻能反手将馬斯年推開。
可馬斯年這個時候怎麼會離開,看着蕭映夕的臉色越來越慘白,表情越來越痛苦,他知道,這丫頭的胃痛根本就沒好,早上到現在都五個多小時了,估計也是沒吃東西,胃不難受才怪。
“洛洛,我們現在去醫院。
”
見蕭映夕稍微舒服了一點,馬斯年便開了口。
蕭映夕沒有搭理馬斯年,撐着一旁的洗手台站了起來,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鏡子裡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眉頭微皺。
一陣嘔吐,胃裡再次空了,蕭映夕隻覺得頭重腳輕,可她沒有吭聲,恍恍惚惚的朝着門口走去,可才走了兩步,忽然頭暈目眩,整個人沒有任何支撐點的往下癱倒。
就在蕭映夕以為自己即将倒在那冰冷冷的地磚上的時候,馬斯年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一把接住了蕭映夕,騰空抱起,急匆匆的走出了衛生間。
“洛洛,堅持一會兒,我們立刻去醫院。
”
這個時候,蕭映夕很想開口,可她真的好虛弱,這兩天連着吐了幾次,喉嚨被胃了的酸水灼燒的疼痛難忍,現在隻要她稍稍撤一下嗓子,喉嚨都會生疼生疼。
算了吧,反正也答應去醫院了,蕭映夕索性閉上了眼,安靜的靠在了馬斯年的胸口。
就讓她最後任性一次,在感受一下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吧,以後,這個男人便不在是她的了。
看着懷裡安靜的蕭映夕,馬斯年眉頭緊皺,眸光深沉,步伐急促。
好在傅裕笙安排的醫院就在蕭映夕住所的附近,不到十分鐘,馬斯年的車已經停在了急診大樓的門口。
停好車,馬斯年幫蕭映夕開了車門,剛想要去抱她,卻被蕭映夕一把推開。
“我自己能走。
”
蕭映夕其實已經很虛弱了,雙腿無力,胃部絞痛,可她不想再被馬斯年抱着,她怕繼續這樣下去,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會一招擊潰。
可馬斯年現在哪會聽蕭映夕的,二話不說,直接将她抱了起來,隻說到。
“洛洛,就算你以後不想見到我,但現在,我還是你哥。
”
說完,馬斯年抱着蕭映夕匆匆走進了急診大樓。
在來的路上,馬斯年已經聯系了這邊的醫生,進去後報了名字,直接被帶去了VIP診室。
初步檢查完,接診蕭映夕的醫生把馬斯年叫去了診室外,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上午傅院長已經把你妹妹的病例傳給了我,根據我剛才的初步診斷,你妹妹可能已經有胃潰瘍的病症了,不過要想确診,我們可能要給她做胃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