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盧雅珍沒有妥協,而是開口問道。
“兒子,你知道最近公司的情況嗎?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媽也不會開這個口,我知道你和雨柔感情深,可你不能忘了自己身上的責任啊!
”
聽到這些,蕭梓琛心揪到了一起,内心在做各種抗争,一邊是作為蕭家繼承人的責任,一邊是他心心念念的妻子。
這時,盧雅珍又開口了,不過語氣沒有剛才那般的強硬了。
“兒子,媽媽把話都說到了,至于怎麼選擇,你自己決定,雨柔在英國生活了一年多,她如果存心躲着你,你覺得你能找到她嗎?
”
說完,盧雅珍挂了電話,蕭梓琛坐在車上,一邊是他原本要去的目的地,一邊是酒店大堂。
不知過了多久,車門開了,蕭梓琛從車上走了下來,徑直上了電梯,半個小時後,他拎着一個簡單的旅行袋重新出現在了酒店大堂。
“我要退房,幫我準備一輛車,送我去機場。
”
“好的,蕭先生,請稍等片刻。
”
三個小時後,蕭梓琛登上了回洛城的飛機,不過在他臨走之前,叮囑了這些天聯系的私家偵探,他的離開并不意味着停止尋找墨雨柔。
此時,遠在幾百公裡外的一座小城市,一處幽靜的莊園裡,墨雨柔穿着寬松的居家服,披散着頭發躺在躺椅上,身上蓋着一條薄毯,手裡拿着一本育嬰指南,甯靜的曬着太陽。
這時,從旁邊的别墅裡走出來一個約三十五歲左右的女人,手裡端着一杯還冒着熱氣像牛奶一樣的乳白色液體,來到了墨雨柔的身旁。
“夫人,你的藥。
”
聽到這話,墨雨柔微微蹙眉,放下書,擡頭看了眼女人手裡的乳白色液體,然後緩緩從躺椅上坐起來,接過,拿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眉頭總算舒展了些。
“傑西卡,今天這藥味道好聞多了。
”
“這是教授根據你提供的建議新調制的,裡面除了有延緩血塊擴大的植物提取物,還增加了對胎兒有益的營養,不過這藥可能會比之前的苦……”
傑西卡正說着,就見墨雨柔喝了一口,當嘗到那藥中的苦澀,墨雨柔差點噴出來。
傑西卡見了,立刻接過杯子,把手裡的毛巾遞給了墨雨柔,說道。
“抱歉,我應該早點提醒夫人的。
”
墨雨柔擦了擦嘴,搖了搖頭,重新拿過那杯乳白色液體,然後捏着鼻子一口全都喝掉了,隻不過喝下去的時候,表情太過猙獰。
喝完藥,墨雨柔連喝了好幾口水,這才沖淡口中的苦澀。
“寶貝,你可一定要争點氣,别讓媽媽的苦白受了。
”
墨雨柔低頭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輕聲呢喃。
此時她已經懷孕六周了,前幾天剛做過體檢,小家夥的心跳非常強勁有力,這也是墨雨柔這些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這時,一輛車緩緩開進别墅,車子停穩,莊君澤從車裡走了出來,面色嚴肅的朝着墨雨柔這邊走了過來。
“莊君澤,我說過多少次了,來我這裡不準闆着一張臉,他父親已經夠嚴肅的了,我可不希望我生下來的孩子是個冰塊臉。
”
墨雨柔看着莊君澤,也是一本正經的開着口,這段時間看了太多的育兒書,墨雨柔決定從胎教着手,一定要生一個可愛的孩子。
莊君澤聽了,勉強的扯出一抹淺笑,說道。
“行了吧。
”
墨雨柔嫌棄的撇了撇嘴,說道。
“算了,你還是别笑了,省的吓到我的孩子,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之前不是說要離開幾天嗎?
”
墨雨柔說着,一邊拿起旁邊的育兒書,随手翻開。
此時,莊君澤的表情沉了沉,看了眼一旁的傑西卡,傑西卡識趣的離開了。
最後,莊君澤在墨雨柔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輕咳一聲,緩緩開口道。
“他回洛城了。
”
他指的是誰,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墨雨柔翻書的手頓了頓,随即讪讪一笑,故作輕松的說道。
“那不是很好,這樣我也不用每天憋在這裡了,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