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鐘,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蕭映夕的面前,顧今墨從駕駛室探出了腦袋說道。
“大小姐,需不需要小的給你開門啊。
”
看到顧今墨滿懷笑意,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蕭映夕翻了個白眼,走到了副駕駛,自己開門坐了進去,系好了安全帶。
“顧大少,怎麼你現在越來越低調了啊,這三四十萬的轎車都入了你的眼了。
”
倒不是蕭映夕嫌棄,而是之前顧今墨的兩輛車都是那種非常高調的跑車,如今換了一輛非常低調的轎車,着實有些意外。
顧今墨用手摸了摸頭發,說道。
“本少現在也是粵興集團的總經理了,過去,那都是年少輕狂,走吧,你不在的這一年,學校附近可是開了好幾家味道不錯的餐廳,今天我們就先去嘗嘗日料,如何?
”
說到這,顧今墨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改口道。
“算了,你腸胃不好,還是别吃日料了,去吃粵菜如何,附近新開的,味道挺地道的。
”
顧今墨詢問着蕭映夕的意見,說實話,顧今墨剛才說起她腸胃不好的事,蕭映夕還有些感動,随即,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你請客,那你決定。
”
之後,顧今墨便帶着蕭映夕開車離開了學校。
那個粵菜館離大學城不遠,十多分鐘便到了,看着大堂沒幾張空位,就知道這家店菜品應該不錯,顧今墨當然不可能讓蕭映夕在大廳裡吃飯,便讓服務員帶着他們進了一間包廂。
粵菜有一點好,菜品精細,分量少,所以顧今墨點了七八道菜,都是這家店的特色菜品,然後又要了兩杯鮮榨的果汁。
“上次見面匆忙,也沒問你最近怎麼樣?
聽說你在自己的公司工作了?
以前還以為你會專心搞你的美術創作呢。
”
服務員一出去,顧今墨給蕭映夕倒了杯水,然後便開了口。
“你忘了,我的二專是室内設計,現在在集團的設計部工作,還挺喜歡的,畫畫嗎,就當是平時的愛好,正要全身心的投入,我覺得我還是不太适合。
”
都說藝術家都是瘋子,這一點還真不假,尤其是學畫的,當初蕭映夕也曾為了完成一幅完美的油畫,在畫室裡待了快一個多月,現在想想,還挺瘋狂的,可要是讓她一輩子從事這一行,估計也是堅持不下去的。
“你呢,如今都是粵興集團的總經理了,看來再過幾年,你就要接你父親的班了。
”
粵興集團原本是吳家的産業,可因為吳家隻有兩個女兒,而顧今墨的父親又是入贅吳家,這份産業最後當然是落在了顧今墨的身上,不過蕭映夕還挺好奇的,當初那個歐浩志怎麼沒有入贅,不然如今怕是另一番景象了。
聽蕭映夕這麼一說,顧今墨輕歎一聲道。
“嗨,你也知道,我其實不喜歡這些,我曾經的理想是用我的畫筆畫出這世界的大好河山,可惜我媽咪隻生了我一個兒子,有些東西邊推脫不掉了。
”
說道這,顧今墨想起最近集團的事情,不禁有些煩躁的歎了口氣,其實他不似一個好的管理者,這段時間,他也挺壓抑的。
蕭映夕見狀,也不多問,如果顧今墨想說,她願意聽,但她絕不是那種多事的人。
不一會兒,菜都上來了,正如顧今墨說的,這家餐廳的菜做的的确不錯。
“洛洛,你和歐正言平時聯系多嗎?
”
吃飯途中,顧今墨忽然開口問道。
蕭映夕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偶有聯系,畢竟那個項目一直在進行,不過據說他最近不在國内。
”
蕭映夕大概猜到了這頓飯的目的了,但她并不生氣,相信顧今墨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動用這樣的關系。
至于歐正言那,最近的确不在國内,應該說自從滕邁集團被耀遠集團吞并後,他就出國了,帶着他那生病的母親,應該是去國外治病去了。
聽蕭映夕這麼一說,馬斯年又輕歎了一聲道。
“難怪一直見不到他人。
”
聽顧今墨這小聲嘀咕,蕭映夕也不能繼續裝聾作啞,随口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