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糖回來的時候,江小白已經爬起來在磕瓜子了,看方糖糖的樣子便取笑她。
“你和你的男神已經成了?
”
聽言,方糖糖臉色一紅:“瞎說什麼呢?
哪有那麼快了?
況且我隻是崇拜他,我是媽媽粉好不好?
”
“是嗎?
”江小白挑了挑眉:“難道你不饞他的身子?
”
“誰饞他的身子了!
這是對我男神的亵渎!
我怎麼可能會饞他的身子!
”方糖糖義正嚴辭地替自己辯解,辯解完了又喪着臉道:“雖然這是亵渎,但是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想一想,如果能把他推倒的話……”
“得了吧,承認你是女友粉有那麼難嗎?
你就是想睡他!
”
“江小白!
”
江小白不理她,繼續磕瓜子。
方糖糖看她的樣子,氣得不行,哼了一聲,心想呆會有你好看的。
蕭肅到的時候,又給方糖糖打電話,方糖糖接了以後便又馬上神秘兮兮地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小白躺回了沙發上,滿足地摸摸自己的肚皮。
然後她聽到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江小白心想方糖糖不會把她男神帶回來了吧?
打算睜開眼睛起身别這麼沒形象的時候,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蕭肅!
江小白愣在原地,都忘了爬起來,就那麼呆呆地望着他。
她是在做夢嗎?
怎麼會看到蕭肅在這裡?
這裡畢竟是方糖糖的家裡,蕭肅沒有理由會在這啊。
沒等她反應過來,站在她面前的蕭肅就已經彎下了腰身,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觸及到他身上溫度的時候,江小白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并不是在作夢!
眼前的蕭肅真實的!
她反手抓住蕭肅的衣袖:“你怎麼會在這裡?
”
問完她就看見了站在後邊不遠處的方糖糖,然後便想她剛才接電話鬼鬼祟祟的模樣,特别是這會兒她面對自己的時候眼神的閃躲,江小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看來剛才方糖糖剛才接的,根本就不是她所謂男神的話,而是蕭肅打過來的,怪不得她要跑出去接!
想到這裡,江小白罵道:“損友!
”
方糖糖笑眯眯的:“别生氣啊,我不是為了你好嗎?
”說完她還使勁地對着江小白擠眉弄眼,江小白簡直氣得不行,對蕭肅恨恨地道:“你放我一下來!
”
“回去再說吧。
”
蕭肅不由份地抱着她就邁着長腿往外走,方糖糖在後面朝兩人揮手:“路上注意安全呀~”
損友損友!
!
江小白恨恨地在心裡罵了方糖糖好幾句損友,甚至發誓以後再也不陪她去酒店看男神了,這才作罷。
她隻不過沒想到蕭肅這個人,白天跟他聊的時候,不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嗎?
怎麼現在又這麼強勢地對她說抱就抱,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這個時候罵方糖糖已經是沒有用的了,江小白隻能轉向蕭肅:“蕭肅我警告你,你快點把我放下來聽到沒有?
我不願意跟你一塊回去,你這樣屬于強迫你知不知道?
放我下來。
”
無論她怎麼說,蕭肅都沒有松開抱着她的手,他的下鄂始終緊緊地繃着,江小白氣得直接用腦袋瓜子去撞他的下巴,力道很重,蕭肅被撞得疼了,步子停了下來,江小白掙紮着要下來,蕭肅抱着她的力氣加緊了幾分。
“我不是說了,回家再說麼?
”
“不需要!
”江小白踢着腳,在他懷裡使勁地掙紮,“白天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當時沒有反駁,現在還要來說什麼?
總之你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我一句都不想聽,你現在就把我放下來,然後離開還來得及,要不然我呆會發火了,你就……”
“就會怎麼樣?
”蕭肅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二人目光相觸,江小白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愣了一下,氣呼呼地道:“就會死得很慘很慘。
”
“好。
”蕭肅将她托得更緊了些:“那先回去,回去以後你想讓我怎麼死都行。
”
江小白:“喂!
”
她被塞進車裡,強行被系上安全帶,江小白想趁着他繞過去駕駛座的時候解開安全帶逃跑的,誰知道蕭肅替她系好安全帶之後就警告了一句。
“如果你就這樣跑掉的話,我就去告訴你媽媽,說你睡了我不負責。
”
江小白:“?
?
?
”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蕭肅,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什麼叫她睡了他不負責?
“你有沒有搞錯?
這種事情吃虧的不是女人嗎?
什麼叫我睡了你沒有負責?
難道不是你睡了我不負責嗎?
”
“我負。
”蕭肅答得很快,認真地盯着她:“我仔細想了一下,要負責。
”
“滾!
我才不需要你的負責,你不配。
”
“好,你不需要我的負責,我也不配。
那我需要,你睡了我,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以前我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也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系,你得向我負責。
”
好想把鍋蓋蓋到他腦袋是怎麼回事,江小白無語地盯着他,他這是改變戰術了?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蕭肅已經繞過去坐進了駕駛座,鎖好車門給自己系安全帶。
江小白趁着這個機會趕緊跟他說清楚。
“是不是你媽給你說了什麼,讓你覺得非要對我負責不可?
蕭肅,我是新時代女性,我不在意這個你知道不?
就當作成年人不小心約了一下不行嗎?
就算不是你,我也可能會和别人約啊,我的生活就是這樣,所以你沒有必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蕭肅突然打斷了她。
“什麼叫你的生活就是這樣,昨天晚上你明明是第……”
他後來收拾的時候看到了那攤血迹,很快就明白了什麼,但是說出來還是有些難為情。
江小白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自己說話過于着急所以錯漏百出,她有點尴尬,但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她将雙腿交疊,冷笑着伸手将自己淩亂的發絲撥至腦後,“那又如何?
我說過我并不在意這些,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十次,在我看來都一樣。
”
“你不用說這些來激我,你根本就不是這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