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家夥正垂着頭立在牆邊,見親爹從裡面出來,他一下子紅了眼眶。
“爹,爹地……”
冷寂睨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踱步朝樓梯口走去。
家夥急了,連忙上前拽住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望着他,哽咽道:“我沒好好保護好媽咪,你懲罰我吧。
”
冷寂輕歎了一聲,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裡終是不忍,放緩了語氣道:“先救你媽咪,等救出了她,你再去受罰。
”
冷少胡亂抹了把眼淚,腦袋如雞啄米似的點了十幾下,“好,先去救甜甜。
”
……
兩日後,郊外,山谷裡……
舒先生正在自己的帳篷裡接待從印尼趕過來的裘先生。
“來,裘先生,預祝您任印尼分部堂主,弟以後可就要多多仰仗老兄了。
”
裘先生飙着一口生疏的中文,聽起來有些别扭,“好,好,等你女兒跟了我之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
舒先生難掩臉上的喜色,恭維的話一句接着一句,“老兄日後定能入獵鷹總部,到時候……”
不等他完,裘先生連忙擺手制止了他,用着粗狂的嗓音朗笑道:“老子能任分部堂主就知足了,與其做強龍舉步維艱,還不如做個地頭蛇,在獵鷹總部,有權有勢的主太多了,我即使上去,也隻能做個默默無聞的角色,還不如待在下面掌控實權。
”
“老兄的極是,弟愚昧了,來來來,老兄今日暢快的喝,晚上讓女好好陪陪您。
”
裘先生滿意一笑,“你很識趣,前途不可限量,放心吧,以後有獵鷹罩着你,沒有人敢……”
他的話還未完,隔壁的帳篷裡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驚叫聲,硬生生地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
“怎麼回事?
”他微沉了臉色,隐隐有些怒火。
舒先生連忙起身,“弟這就去看看,您慢慢喝,别讓一點事掃了您的興緻。
”
話落,舒先生起身走到門口,掀起簾子大步垮了出去。
隔壁帳篷裡,一道響亮的耳光在室内回蕩。
軟榻上,一個粗犷的男人正壓着一個纖細的女人上下其手,男人口中還時不時的吐出幾句污穢不堪的話。
“賤人,居然敢咬,爺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以後跟着爺,爺保證你能吃香的喝辣的。
”
季子期被他一巴掌給扇懵了,事實上,她從頭到尾都是懵的。
剛才她在休息,外面大步走進來一個男人,什麼話也沒,直接将她給乒了。
她想反抗,可,奈何對方力氣太大,禁锢得她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
這不是她第一次遭人侵犯折辱了,以前,忌每每都能第一時間出現,可如今,她又該靠誰?
“舒先生,你難道要眼睜睜看着他糟蹋我麼?
你就不怕季家,南宮家瘋狂報複麼?
”
現在隻有舒先生能救她了。
沒到最後關頭,她不會輕易尋死的。
忌還在等着她呢。
她怎忍心讓他看到自己冰冷的屍體?
“哈哈,你居然叫我老子救你,我當季氏長女多聰慧呢,原來是個花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