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元頃打着圓場,含笑道:“各位記者朋友,既然葉先生已經兩時候會宣布婚期,那,徐姐的歸宿問題,就不用大家去操心了,如果各位的言論不當,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徐姐的養胎,還請大家口下留情,讓徐姐有個好的環境養胎。
”
人群中,那幾個反應最激烈的記者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彼此示意,别再繼續下去了,不然誰也讨不到好處。
……
葉平安口中那句‘婚期’似乎起了很大作用,報道一出,立馬穩住了外面那鋪蓋地的傳言。
徐家别墅……
客廳内,剛看完報道的徐笙蹙眉道:“臨哥哥這是搞什麼鬼,他這麼,就不怕紫陌誤會麼?
”
蘇芸不以為意,淡淡道:“如果兩個人真的相愛,就不會計較這些,再了,他也沒宣布誰的婚期,可以是你跟驚蟄的,也可以是他跟紫陌的,這子,總算沒白疼他,他出面比誰都好使,至少咱們可以喘口氣了,就看驚蟄那邊的态度,如果他不願負責任,那咱們徐家,恐怕……”
“芸芸。
”徐澤開口打斷了她,然後朝她使了個眼色。
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看向女兒,“笙兒,我相信驚蟄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他一定會出現,擔起一個男人該擔的責任。
”
徐笙笑了笑,眼神卻有些傷感,出口的話,也染着一絲惆怅,“慧極必傷大概的就是我這種人了,如果曾經糊塗點兒,我與臨哥哥早就結婚了吧,也不會有那麼多傷害了,他是個好男人,即使到了現在,仍舊冒着被世人誤解的危險替我解圍。
”
徐澤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道:“你們确實是一對金童玉女,又是青梅竹馬,可,終是少了些緣分,既然錯過了,就别再惋惜感歎了,爹地相信,你一定能找到那個全心全意愛你的男人。
”
“但願吧。
”
……
菲律賓,私人别墅……
書房内,占冽與蘇景正坐在沙發上喝酒。
占冽問:“景,雙生子會傳承心髒病病源的事,是你告訴他的?
”
蘇景端着酒杯的手指微顫,眸色平靜的望着他,并沒有否認,隻淡淡道:“他去找過你了?
也對,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我都提醒這麼明顯了,他怎麼可能會猜不到個中關鍵。
”
占冽歎了一聲,悠悠道:“如今與不,似乎都沒什麼區别了,這次他是真的死心了,紫陌給我打電話,跟我了關于葉平安的打算。
”
蘇景細細品嘗着杯中的紅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漠道:“死心?
不存在的,不過是疼痛後的沉澱罷了,他愛紫陌,不會逼着她去做她不想做的事情,比如為南宮家族産下心髒病的孩子,他或許不在意,但,他會顧慮紫陌的感受,所以你們都錯了,錯估了他對紫陌的感情,有些事,本就不該瞞他的,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提點了他一句,抱歉。
”
占冽苦笑搖頭,“真是驗證了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走到這一步,誰也無能為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