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别過了臉。
掙脫不了,她隻能由着他作為了。
冷少睨了她一眼,手中的動作不停,将她染着鮮血的衣服給掀開了。
傷口抱着繃帶,但全部染紅了,他的手指飛快活動着,也不管自己的力道會不會弄疼她。
很痛!
!
!
聽雪下意識悶哼了一聲,額頭上的冷汗層層往外冒。
可,她死死咬着唇瓣,一臉的倔強。
或許她軟聲細語的一句‘疼,你輕點’,他真的會放緩力道。
但,事實證明這真的是塊硬骨頭。
冷少輕哼了兩聲,猛地撕掉了粘在她血肉上的布料。
許是忍不住了,她嗚嗚地哭了起來。
冷少的手指微微一頓,目光落在她蒼白如紙的臉蛋上,沉默了片刻後,淡聲道:“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再給你一個選擇吧,離開訓練營,去我的宮殿。
”
丫頭抿着慘白的唇瓣,眼中劃過一抹譏笑,“去你宮殿,做你獵鷹少主的禁脔呢?
”
“除了這個,你還有别的價值麼?
不過你放心,在你十六歲之前我不會碰你,等十六歲過後乖乖待在宮殿裡做我的女人。
”
聽雪艱難地擡起了胳膊,緩緩指向門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
冷少微微眯眼,目光一沉,臉上的表情冷硬了幾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嗤笑道:“果然是塊硬骨頭,這麼折騰還掰不彎,行,這是你的選擇,日後死了殘了與我無關。
”
聽雪冷睨着他,一字一頓地問:“如果我成為了獵鷹的金牌殺手,你以後是不是就不會碰我了?
”
冷少挑眉一笑,他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
少年的指尖骨節分明,扣在她尖瘦的下巴上隐隐透着霸氣。
“我過,你入了獵鷹就是我的人,當然,如果你有本事守住自己的身子另當别論,若沒本事守住,你還是得做我的女人。
”
聽雪輕輕一笑,“好,我記住了,在十六歲之前,我一定破了自己的身,哪怕與條狗結合,我也不會将自己交給你。
”
“好啊,我倒要看看哪條狗敢碰你。
”
“瘋狗!
”
冷少擰了擰眉,他怎麼感覺她這是在罵他?
伸手撈過一旁的藥瓶,将裡面所有的藥粉全部撒在了她傷口上。
強烈的刺激,就像是在撒鹽一樣。
撕心裂肺般的痛從肩膀上蔓延,聽雪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她哭着喊着用着冰冷無情地語調吼道:“衛少陵,總有一日我會親手手刃你,讓你也嘗嘗這剖心噬骨的滋味。
”
冷少的眸中劃過一抹炙熱的精光,這些年來,他見了很多資質不錯的女孩兒,但,獨獨這一個,能讓他體内的血液沸騰。
他近乎粗魯地在替她纏繃帶,完全不管她疼得抽搐的身子,“你是第一個喊我大名的人,記住,我叫衛少陵,從你見到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這一生都要與我捆綁在一塊兒,不死不休。
”
聽雪受不住劇烈的疼痛刺激,昏死了過去。
冷少看她蒼白的臉上仍舊噙着倔強與不屈,心裡突地升騰起了一絲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