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平安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頓,擡眸望向對面的負責人。
他也不話,就那麼靜靜地凝視着他,唇角雖然帶着一抹笑,但,眼底卻一片冰冷。
負責人被他瞅得渾身發毛,抖着聲音問:“南,南宮先生,我可有錯話?
”
葉平安劍眉微挑,不答反問:“如果你有老婆,敢跟外面的女人胡搞麼?
”
“……”
關鍵是,您老沒老婆啊。
日前,海城徐家對外召開記者發布會,徐笙姐親自解除南宮家與徐家的婚事,唯一的未婚妻不也徹底泡湯了麼?
您老來迪拜買醉,不也是深受打擊,來尋個歡快麼。
能讓男人要是忘記痛苦的可不是酒,而是女人。
好吧,這話他可不敢跟這位爺明,不然,他這廟估計得關門大吉了。
“嘿嘿,嘿嘿,我還未成家,未成家。
”
葉平安睨了他一眼,對着門口輕飄飄的道:“給詹姆先生安排十個女人,讓他好好消遣消遣。
”
詹姆差點從沙發上滑到地面去。
十個女人啊。
還不得将他給整廢了。
果然,這魔鬼不能招惹。
他連忙伸手甩了自己幾個耳光,陪笑道:“是我嘴欠,像南宮先生這等潔身自好的男人,又怎會随意染指女人,是我膚淺了,是我膚淺了,作為賠禮,今晚南宮先生在這兒的所有賭注全部由寒舍承擔。
”
“真的?
”葉平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将你這夜場給輸個精光?
”
相信啊。
怎麼不相信!
别将整個賭場輸得精光,就是将這夜場炸掉,也沒人敢他半個字。
“還請南宮先生高擡貴手,高擡貴手。
”
葉平安淡淡一笑,收斂了周身的鋒芒,慢條斯理的開口,“聽詹姆先生手底下那些清純少女都是從中東地區弄過來的,想必你在那邊有一股很龐大的勢力吧。
”
詹姆的心底不禁咯噔了一聲,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混蛋不會惦記上他在中東的潛在勢力了吧。
那可是他的老本,也是他賴以生存的依據,可不能讓這家夥一鍋端了,否則,他日後再也無法在這一行立足了。
“南宮先生笑了,若論勢力,我哪及得上您啊,一個殺狼,足以與獵鷹叫闆,這世上還有哪股勢力能與之匹敵,就我那點家底,都不夠您塞牙縫的。
”
“可,我現在急需你在中東的那股勢力怎麼辦?
”
詹姆臉上的笑容僵硬住了,讨好之色也有龜裂的迹象。
“南宮家族,咱們之間無冤無仇,平日裡也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您不分青紅皂白惦記我的地盤,會讓國際上所有同行坐立不安的,您确定要這麼做麼?
”
葉平安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我有要搶你地盤麼?
”
殺狼跟南宮财團他都想甩鍋了。
擴大商業版圖?
他這是有多想不開,閑得淡疼沒事找事。
詹姆見他不像是在笑,于是問:“那您的意思是?
”
葉平安尋了個舒适的位置靠躺下之後,這才悠悠開口道:“沒其他要求,就動用你的勢力幫我查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