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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99章 她就沒想過嫁我!

  第99章 她就沒想過嫁我!

  等著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無還手之力。

  既然是要論輸贏,自然喬文柄也想贏,將棋子放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我認輸。

  確實不是喬故心的對手。

  喬故心隻覺得殺的暢快淋漓,身子微微的往後,“定下心來,你也可以。

  喬文柄總是需要練練,這孩子還是有些浮躁。

  喬文柄長長的歎了口氣,“大姐姐,你說父親在忙什麽呢?

  喬故心將放在案上的手收回,她就知道喬文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自然不可能單純的為了下棋。
“聽說,工部要準備個什麽東西,父親許也想求個名利。

  喬文柄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才知道求名利是不是有點晚了。

  他將棋子一顆顆的撿起來,“大姐姐你說會不會有人相信,這次恩科是我的一場苦肉計?

  他這馬上離府了,總覺得心裡不安的很。

  喬故心笑著搖頭,“祖母不相信,我們不相信,伱說的那個旁人會是誰?

  喬蕁鳳?
還是寧順候?

  他們再鬧騰在旁人眼裡,不過都是因為偏袒罷了。

  聽喬故心這麽說,喬文柄恍然開朗,怪不得人都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果真是有妙用。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喬文柄便起身離開。

  唇微微的勾起,帶著他滿意的弧度。

  喬文清回來的很晚,他這做官的第一日,便遇見了大事。

  刑部右侍郎死在大理寺的牢裡,而行兇之人當場抓獲,刑部尚書殺人滅口證據確鑿。

  一個朝廷外臣勾結宮廷內妃爭風吃醋,又將公家的東西收入囊中,心懷叵測隻手遮天欺瞞聖上,其罪可誅!

  刑部這些年在朝中樹敵無數,他這一失利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就光今日參刑部尚書的折子,都有三尺厚。

  聖上信任刑部,得了這個結果發了好大的脾氣。

  刑部右侍郎即便去了,也不讓他好過,著令拋屍三日以儆效尤。

  而府中家眷,男子發配邊疆,女子下放奴籍,好不落魄。

  至於刑部尚書,聖上痛心的說了三個你字,便跌坐在龍椅上,捂著心口隻讓人將刑部尚書收押,容後再議。

  隻是因為聖上身子不適,近來讓太子監國。

  沈秋河作為東宮心腹,身份更是水漲船高。

  大理寺丞本就個懦弱的,這下整個大理寺都是沈秋河說了算,他的位置形同虛設。

  聽了喬文清的話,顧氏隻覺得唏噓不已,刑部囂張跋扈,便是顧相都無可奈何,不想竟被一個後輩給扳倒了。

  至於後妃,眾人都知道太子寵信良娣,京中夫人們都為太子妃可惜。

  可現在,太子妃竟也包藏禍心,一時間隻覺得這朝堂後宮果真不能看表面。

  “這下,太子良娣倒是歡喜了。
”自己的表親是東宮近臣,這些日子又受了委屈。
太子妃行為不端自然該廢棄,那太子妃的位置怕是會落在良娣身上。

  喬文清卻不認同的搖頭,“兒子倒覺得,太子良娣反而離著太子妃的位置更遠了。

  不說我朝自來都鮮少有妾擡妻的,太子良娣與社稷無功,如何能擡?

  再來,出了這般禍事,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東宮對後妃的態度。
朝中大臣自然不會覺得東宮有錯,那錯的便是太子良娣。
是她蠱惑了太子,讓太子冷落太子妃。

  如此品行不端,怎能擔起重任?

  喬文清說完後,不由的看向了喬故心,“阿姐覺得我說的可對?

  喬故心笑著點頭,“不想隻入朝半日,清哥兒便能看的這般透徹。

  顧氏在一旁笑了,“不管如何此事有了定論便好,左右有禦史台的人盯著,想也不會出大錯。

  聊了幾句,正好到用膳的時候,顧氏便開始張羅。

  國公府,沈秋河回來後,一直沉著臉,“聖上為了袒護刑部尚書,可真是什麽法子都能用的上。

  旁人瞧著聖上是被氣壞了,可沈秋河覺得那不過是演戲。

  王四撇了撇嘴,也不知道這刑部尚書給聖上吃了什麽迷藥了,竟能袒護到這個地步。

  “主子,尋到了。
”剛說了兩句,下頭人抱拳稟報。

  大理寺突然變的這麽張狂,刑部尚書肯定覺得是沈秋河掌握了什麽重要的證據,他自然是要迫不及待的滅了刑部右侍郎的口,免得說出更機密的事來。

  昨夜滅口的時候,他也安排人來刺殺沈秋河。

  昨夜刑部尚書可是下了大力氣了,來了不少人。
隻不過這些人都有去無回,唯一一個想逃走的,中了劍傷之後,便跳入了湖水中。

  沈秋河可是一個都沒打算放過,府外的人立馬放下鐵柵,不讓他順水逃走。

  而府內的人,更是不停的打撈,不讓他有冒頭的機會。

  那此刻終於被憋死於湖底,昨夜情形自不會有人稟報刑部尚書的。

  讓他,打心眼裡忌憚國公府。

  這點小事,沈秋河自然不會親自出面,讓王四去善後。

  腦子裡總是想起,今日跟寧順候碰面的事。

  喬文清今日上任,即便是兩府沒有了婚約,可是說上一句恭喜,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沈秋河隻說,喬大公子才情卓然,喬二公子也不遑多讓。

  寧順候面上多少有一點點的變化,可還是笑著說了句,“文柄那孩子皮的很,自比不上他的兄長,我估摸著能補入太學,也是靠了運氣。

  話說的聽著是謙遜,多少也炫耀。

  沈秋河當時便覺得心裡氣血翻湧,他怕是又被騙了。

  他知道喬文柄沾了賭,讓喬故心告訴寧順候,如若寧順候真的知曉此事,無論對旁人怎麽說,可寧順候對自己說話的時候,必然要斟酌,甚至該罵上喬文柄兩句。

  看寧順候這態度,怕是根本就是不知道,喬文柄的事。

  沈秋河嘖嘖了兩聲,喬大姑娘可真讓他,刮目相看。

  “主子。
”沒一會兒,王四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沈秋河冷著眼掃了過去,王四嚇了一跳,趕緊展開雙手,奉上他得來的東西。

  那殺手已經憋死在湖底,沉了下去。

  撈上來的時候,水草纏在他的腳上,隻是在一堆青綠色中,那個屬於姑娘家的荷包與這場景格格不入。

  王四趕緊取了下來,打開一看,費心得來的玉墜好好的躺在裡頭。

  王四自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直接小跑著到了主院。

  沈秋河視線盯著王四手裡的東西,所有的一切似乎變的格外的清晰,沈秋河的伸手將荷包打開,拿著墜子在手中把玩。

  “主子,宴會在夏日裡,正是熱的時候,湖邊沒有搭亭子該也不會有人願意大熱天的在外面曬著。
”王四在一旁氣憤的念著,再加上刑部的人搗亂,賓客們根本也沒待到天涼。

  且,從國公夫人院子往前頭,根本沒有必要路過這裡。

  耳邊王四還在絮絮叨叨的念著,沈秋河卻聽不進去了。

  事實面前,甚至都可以打翻之前所有的事情。
有那麽一瞬間,他恍然覺得從前的喬故心也不真實的很。

  沈秋河突然猛地將墜子砸在地上,喬故心不想嫁給自己,從始至終的敷衍,自己便是絞盡腦汁也給她開脫不了。

  “主子。
”王四原還想繼續說著,被沈秋河突然發的脾氣給嚇到了,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沈秋河眼神微微轉冷,“她不願意嫁我,莫不是以為,我還非她不娶了?

  都已經到這般地步了,如若糾纏豈不是犯賤?

  看沈秋河想開了,王四連連點頭,“主子說的是,天下好女子千萬,不差她喬家姑娘一人。

  沈秋河正在發著脾氣,國公夫人派人過來傳話,說是請沈秋河的過去用膳。

  沈秋河立馬收斂了渾身的戾氣,恢復了沉穩內斂的神情。

  沈秋河過去的時候,午膳已經擺好了,“母親,嫂嫂。

  “過來。
”何氏伸手招呼沈秋河坐在自己的跟前,“昨夜可將我嚇了一跳,所幸有驚無險。

  昨日打的厲害,國公夫人都被驚到了,若非沈秋河讓王四親自過來守著,估摸何氏的衝出去了。

  “如今都無礙了。
”沈秋河安慰了國公夫人兩句。

  國公夫人念了兩句佛號,萬安便是頂好的。

  鄭氏舀了湯讓下頭的人遞給沈秋河,“母親可是一晚上沒合眼,好在咱們現在平安了,日後必然會安寧和順。

  說著坐在了椅子上,“不過,如今仕途順利,秋河也該想想成家的大事了,崇遠成日念叨想尋個弟弟陪他一起玩鬧。

  提起孫子,何氏的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皮猴子,跟個小大人一樣。

  沈秋河低頭攪動碗裡的湯,“此事不急。

  “怎麽不急?
你都多大年歲了,原想著等侯府姑娘一年,結果呢?
”鄭氏不由的擡高了聲音,說著微微的歎氣,“不說她了,正好你在這我倒是有個主意,你若真的不想娶妻也成,便尋個體己的丫頭伺候你。

  聽鄭氏這麽說話,何氏的臉上微微的變了變臉,可隨即又垂下眼去,到底沒說話。

  沈秋河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什麽叫尋個丫頭,他現在已經卑微的需要大街上討妻子了?

  “我還有公務沒處理,先去忙了。
”沈秋河乾脆放下筷子,也沒回頭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這秋河的脾氣是愈發的大了。
”鄭氏還端著笑臉等著沈秋河答話,可誰知道沈秋河在這直接擺了臉色。

  啪!

  何氏聽的厭煩,直接將筷子扔在了桌子上,“秋河已經大了,如今管著整個大理寺,懂得自然多了,你莫要再當他是個小孩子般的糊弄了,有些事他必然也是懂得的。

  鄭氏聽的一臉無辜,“母親,兒媳這四年來,每日伺候盡心盡力的伺候著您,便是崇遠那也沒得兒媳這般用心,您這麽甩兒媳的臉,到底是為了何事?

  說著,鄭氏還掉了幾滴眼淚。

  何氏一看鄭氏在那哭,又想起了自己早去的大兒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你莫要哭了,等你張羅了人讓我瞧一眼。

  如若尋常的時候,先納個丫頭也可以,可現在沈秋河已經到年齡了,若是遇見合適的肯定是要成親的,時間這麽趕也不好仔細端量對方的品性,若這丫頭是個本分的也就算了,可若是個有心思的,懷上個庶長子出來,讓人家未來二房媳婦怎麽想?

  鄭氏擦著眼角,“兒媳這不是瞧著,秋河的心被侯府姑娘勾走了,這是想著法子讓他收收心,也沒考慮那麽多,有什麽不周全的,還望母親指點一二。

  何氏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不餓,你自個吃吧。

  鄭氏連忙站了起來,瞧著何氏去了內屋,重新坐了下來,看著滿桌子佳肴,細嚼慢咽的品著。

  刑部尚書這一被關押,各部也都忙了起來。

  刑部相當於一下子折了兩員大將,吏部得尋人補上。

  不過所幸,太子監國還算順當。

  聽聞工部立了大功,在寧順候的帶領下,工部徹底解決了淮南一代引河入田的難事,端就等明年開春開工。
太子殿下特意將寧順候和喬文清留在宮裡用膳,以示褒獎。

  老太太笑的眉目得意,如今侯府算是大放異彩,有不少媒人登門,老太太特意讓顧氏將那畫像給她一份,她要仔細的瞧瞧。

  “兒媳正犯著難呢。
”顧氏將畫像親自送來,“兒媳還想著請了大師來看面相。

  自是要面慈的人。

  老太太笑著搖頭,“你倒是會想法子。

  拿著畫像左右瞧了瞧,一個個也都是好後生,看顧氏興趣缺缺,“我瞧著你是不是有合適的人選了?

  顧氏抿嘴笑了一下,“什麽都瞞不過母親的眼睛,也不知道孩子們有沒有這個緣分,此事還未同心姐兒提。

  老太太拿著畫像又仔細的瞧了瞧,“多看幾個,好生挑挑。

  府裡頭正是美滿,東宮這邊也是君臣和順。

  酒過三巡,太子放下酒杯,“喬卿若事再不說話,本殿可就不惦記著了。

  太子想賞賜寧順候,可他雖然無權亦坐在候位,加官進爵已算是到頭了。

  至於錢財,寧順候怕也不一定能瞧的上。

  喬文清今日作陪,看寧順候不吱聲便起身做輯,“為君分憂乃是臣下應盡的本分,責無旁貸,不敢求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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