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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117章 就怕媳婦跑了

  第117章 就怕媳婦跑了

  出城的時候,褚家兩位長輩隻是送到在城門口便止住了步子,給年輕人單獨說話的機會。

  喬文清跟馮兆安騎著馬,多送了褚翰引兩裡地,瞧這前頭便是官道了,喬文清這才拽緊了韁繩,從馬上躍了下來。

  褚翰引也從馬車上下來,他穿著常服,顏色一如從前的暗。

  “我們就送到這了。
”喬文清從馬背上取下來了一個包袱,“我跟阿姐給你準備的,盼你凱旋。

  褚翰引雙手接過包袱,隨即笑道,“定然不負君望。

  而後拍了一下馮兆安的肩膀,“舅父那邊,你多幫我解釋兩句。

  馮兆安點頭,“伱就放心吧,有什麽事莫要忘了給我們送消息。

  褚翰引哈哈一笑,“你們放心,少不得麻煩你們。

  視線在喬文清的面上轉了一圈,隨即歎了口氣,終是什麽都沒說。

  一切,就在風中,在彼此的心上。

  男人們互相拍一下肩膀就算打氣了,也沒什麽過多的話說,各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褚翰引的馬車走遠,喬文清同馮兆安這才往回走。

  “最近變天,二姑娘身子可好?
”因為現在都入了朝堂了,時間也沒從前那般自由,有些許日子沒瞧見過喬文芷。

  喬文清嘖嘖了兩聲,“思之若狂啊。

  而後湊到馮兆安跟前,“二姐身子安泰,不過心裡卻不知道了,不若尋些個紅豆,我替你送去?

  來解相思之苦。

  馮兆安立馬閉嘴了,從前褚翰引總愛打趣他,如今換成了喬文清,玩笑的時候總還是覺得少了一個人。

  兩個人原本笑著,卻不約而同的往後看了一眼,彼此沉默。

  在入城後,便也就分開了。

  褚翰引在馬車裡將那裝的滿滿的包袱打開,怎麽也沒想到,裡頭竟然放的是銀票和藥材。

  喬文清說這是他跟喬故心的意思,褚翰引怎麽也沒想到,狀元郎竟然這麽世俗?

  或者,其實隻是喬故心的意思。

  窮家富路,他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意思。

  今日,喬故心在城裡繞了一圈,最後還是到了城門口,遠遠的看著褚翰引出城,隨即,隻是一聲歎息。

  “姑娘,咱們也回府?
”念香怕喬故心難受,趕緊岔開話題。

  喬故心搖了搖頭,在風裡站了好一會兒,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既然出來了,總是要把該辦的事辦完了。

  國公府這邊,一直等到沈秋河醒來,何氏才回去歇著去。

  沈秋河坐在榻上,整個人還覺得昏昏沉沉的,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許是因為起燒的原因,眼睛還是有些紅。

  嗓子倒是沒那麽疼了,可是又開始咳嗽起來。

  也不知道府醫都開了什麽藥了,一碗一碗的往屋裡端,沈秋河都覺得,喝藥喝的口水都是苦的了。

  “主子,您多少吃點東西吧。
”王四端著白米稀飯送了過來。

  沈秋河搖了搖頭,讓他將東西端走。

  “主子,您莫要賭氣了,多少吃點,身子是自己的,氣壞了可不值當的。
”王四在那開導著,昨個夜裡就沒用膳,如今已經到了午膳時間,就算是鐵打的人不吃飯也不行。

  沈秋河無奈的看著王四,“你七八碗藥下去,還能願意吃東西?

  他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麽矯情?

  還賭氣不吃飯,當他是個姑娘家?

  看沈秋河實在沒有胃口,王四隻好將稀飯放在一旁。

  沈秋河拽了拽被子,又清了清嗓子,“今日褚翰引出門,她,她去了嗎?

  王四一聽這話,眼睛趕緊轉到一邊。

  既然褚翰引主理此案,他們的人也會在暗處跟著褚翰引,自然知道城牆之內都有多少雙眼睛,戀戀不舍。

  看王四目光回避,沈秋河心裡自然有數了,隨即眼神黯了下來。

  王四一看沈秋河臉色又變了,怕將沈秋河給氣壞了,趕緊解釋到,“主子您莫要誤會,喬大姑娘這次總是收斂了些,隻遠遠的望著,並沒有靠前。

  王四說的很急,就怕說的慢了,讓沈秋河誤會。

  沈秋河臉色卻更差了,遠遠的看著,隨即冷笑了一聲,“如若她去送,我當他們之間沒什麽。

  至少能夠坦然的面對,如今褚翰引都要出城了,現在知道避嫌了,特意同以前不一樣,隻能說明她心中有鬼。

  他要迎娶的妻子,打從一開始便對這姻緣不滿也就算了,如今都是已經定下來的事,心頭還又沉甸甸的裝著旁人?

  沈秋河都在問自己,所求的什麽?

  隻是現在病了,有些事情也都想不清楚,過了一會兒也又睡下去了。

  何氏因為惦記著沈秋河,眯了一陣便又起身,說是晌午沒燒,等著看看晚上了,若是燒不起來,那說明這病就壓下去了。

  鄭氏從外頭進來,很自然的走在了爐子跟前,“今年冷的早,這會兒都讓兒媳覺得是在寒冬臘月了。

  何氏歎了口氣,“這還不算最冷,估摸過幾日便就緩過來了。

  等到數九的時候,那才叫真正的冷。

  “崇遠那安頓好了嗎?
”讓人扶著起身,隨即問了一句。

  鄭氏連連點頭,“他那皮猴子也不用人操心,隻不過聽到他叔父病了,吵著鬧著要來探望,兒媳罵了他幾句才消停。
不若,秋河得被吵的頭疼。

  沈崇遠已經啟蒙了,白日裡多是有嬤嬤和先生照看著。

  何氏帶著點點笑意,“那孩子確實是皮。

  婆媳倆說了幾句,下頭人說府醫求見,何氏的心立馬提了上來,也顧不得身份,親自掀了簾子去見府醫,“秋河可是出了什麽事了?

  也顧不得披披風,一邊問一邊往沈秋河那院子跑去。

  莫要瞧著何氏平日裡有氣無力瞧著是病懨懨的樣子,可這一路小跑,府醫都差點沒跟上,更罔論是在稟報事情了。

  何氏一路直接衝進屋子,因著在外頭走了一路,手凍的冰涼,突然放在沈秋河的額頭上,隻覺得他這身上又起著燒。

  何氏一下子又慌了,“怎麽又燒起來了?

  王四在跟前伺候著,他時不時過來試探一下,一直沒燒啊,此刻被何氏一喊嚇了一跳,趕緊湊了過來,用手試了試,“不燒啊。
”急切的解釋,都忘了該有的禮數。

  倒是沈秋河,原本睡的好好的,結果被何氏的涼手給冰醒了,慢慢的睜眼疑惑的看著何氏!

  “放肆,如今這是怠慢到了我跟前了?
”何氏冷冷的瞪了王四一眼,沈秋河突然病的這麽急,定然是跟王四不精心照顧有關系。

  現在,何氏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手。

  鄭氏在後頭追了過來,手裡還拿著準備給何氏的袍子,此刻都已經進屋了,鄭氏聽著好像是沈秋河醒了,便立在外頭讓下頭人將手爐給何氏送過去。

  府醫一聽沈秋河又燒起來了,趕緊去碰了碰,試著額頭還好這才放下心來,“您放心,二少爺並未起燒。

  聽府醫這麽說,何氏將手再次放在沈秋河的額頭上,因為捧著手爐暖和過來了,試著確實沒有剛才那麽燙。

  這才反應過來,大約是因為自己剛才凍的。

  提著的心放下來,才有心思問府醫,“你過來可是有什麽事?

  府醫總算是能說話了,因著府裡頭的甘草不多,需要外頭去買。
這傷了風寒一旦咳嗽好的慢,瞧著沈秋河咳的這麽急,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好。

  原本去外頭買點就是了,可誰知道,現在天冷甘草用的多,這也不是什麽名貴的藥草,大家也都沒注意,可誰知道因為量太大了,外頭天寒藥草運的慢,估摸得有兩日那大批的藥草才能供上。

  原本這都是很正常,可清晨有一家鋪子甘草這味藥少了,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都在買甘草。

  原本是夠的藥材現在成了急缺,看這樣子估摸即便是那大批藥草到了,也不一定能撐多久,府醫的意思是想法子弄點藥草過來,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何氏微微擰眉,不太明白這個弄點藥草過來是什麽意思?

  “小的聽聞,今早侯府買了不少甘草去,可以先勻一點,等著藥草充裕了再還回去便是。
”這國公府的小廝去買的時候,正好跟侯府打了個照面,聽聞還買了不少。

  這兩家即將成為兒女親家,在府醫看來自也不是大事。

  至於這甘草,確是喬文清的手筆,喬故心給褚翰引準備了藥草,喬文清看見後覺得不多,銀票都給了,也不差這點了。

  采辦的時候才知道甘草不多了,家裡頭老太太咳嗽厲害不能斷了藥,喬文清便多收了一些。

  何氏當下臉色微變,這是要她去求人了?

  被人指著鼻子罵不說,人家連個歉意都沒有,現在還要伏低做小?

  隻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當下一咬牙便說了句,“我即可便去。

  “母親。
”屋裡屋外的同時喚了一句。

  鄭氏隻是單純的怕何氏叫她一同去給人賠禮道歉去,而沈秋河卻是不想讓母親為難,“我當是什麽大事,這點小事母親不用操心,既然藥草都在路上了,讓王四帶人去接應接應便是。

  堂堂國公府,還能沒藥吃了?

  “你就別操這個心了,不過就是點甘草,還用得著大理寺出面,皇家給你的權利可不是讓人濫用的。
”何氏說著搖頭,“你現在病了萬萬不能操心,朝廷的事讓王四給盯著,家裡有我跟你嫂嫂便可。

  沈秋河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兒子一個大男人,哪這麽嬌貴,不過是傷了風寒,怎就跟得了什麽大病一樣。

  何氏的臉微沉,“你胡說的什麽,如今你安安心心的歇著就行!

  聽了這話,沈秋河一陣恍惚,總覺得哪裡聽過一樣。

  想起來好似從前自己病了,喬故心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在他的記憶裡,好像喬故心就沒有病過一樣,從不記得他照顧過喬故心。

  可是就這麽一個不愛生病的人,怎麽就身子弱的懷不上子嗣,怎麽就早早的去了?

  頭一陣陣的疼,“此事,母親就不用操心了。
”口氣中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強硬。

  何氏卻不在乎,“你這傻孩子,你趕緊躺著。

  隨即招呼下頭的人好生伺候著,便要出門。

  沈秋河揉著眉心,給王四使了個眼神,趕緊將人攔住才是正事。

  昨個自己剛將喬故心得罪了,又喝了顧氏的黴茶,今個有事了眼巴巴的去求人家,這世上哪有這般道理?

  王四趕緊追出去,死活的攔著何氏,何氏又不能跟個男人在那叨叨,她訓斥王四也不聽,最後沒法子了,隻能先點了頭。

  王四讓下頭的人盯著點何氏,他便回來看沈秋河。

  此刻沈秋河睡了一整日眼睛清明,血絲也沒有之前的多了,不過就咳嗽還是挺厲害。

  王四趕緊將水端了過去,沈秋河喝下水之後,側頭看了一眼王四,“你受傷了?

  之前病的昏昏沉沉的也沒注意,剛才讓王四去追何氏的時候,才發現王四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

  王四眼神一閃,“可不是,昨個叫人叫的急,一下滑倒了,可摔疼小人了。

  沈秋河沒看王四,隻淡淡的接了一句,“是我母親打的你?

  “怎麽可能?”王四張嘴便直接否認。

  看他反應,沈秋河心裡有數了,不是母親那就是鄭氏了,揉了揉眉心,“以後,莫要讓旁人碰你!

  王四是他跟前的人,莫要說嫂嫂了,便是兄長在的時候,亦不能隨意的處置了。

  都道是長嫂如母,可她畢竟還不是母親。

  王四歎了口氣,“主要是夫人問,主子是因何生病的,小的怕說錯話。

  他自是覺得喬大姑娘不是良配,可瞧沈秋河要緊喬故心的很,他也不能違背主子的意思。

  若是讓家裡這兩位知道沈秋河病同喬故心有關系,不定得鬧成什麽樣子了。

  “聖上賜婚,你多慮了。
”沈秋河搖了搖頭,再不滿意能如何,誰還有膽子抗旨不成?

  掃了王四一眼後,隨即說了句,“讓府醫給你開點上好的藥。

  “那甘草?

  “交代下面的去辦便是,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出面?
”沈秋河不以為意的說了句,又不是什麽名貴難得的藥材,至於這麽的大驚小怪的?

  即便京城沒有,周邊也有。

  總能尋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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