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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覺醒了》第66章 和陸塵生兒子呢

  江思媛自我感覺很不錯,她現在每天都進城找唐學海補習,傍晚才回家,買衣服的錢是問徐冬秀要的,雖然徐冬秀重男輕女,但對她還算疼愛,給零花錢也算大方。

  但江思媛並不感激徐冬秀,前世將她賣給刁德凱的也是她媽,在她媽眼裡,鈔票才是最要緊的,兒女都可以犧牲。

  江父和江小叔都死死地盯著由遠及近的江思媛,臉色越來越難看,現在看江思媛,怎麽看都不像是江家人,江小叔也悲哀地發現,江思媛和楊老闆確實有幾分像,他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

  “爸,大伯,你們怎麽了?

  江思媛低頭看了下自己,衣著並沒失禮的地方,怎麽看她的眼神那麽古怪?

  她心裡感覺到了不安,朝江寒煙勉強地笑了笑,問道:“寒煙,出什麽事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寒煙笑得很幸災樂禍,她等著這賤人挨揍呢。

  果然,江小叔一巴掌抽了過去,用了他所有的力氣,剛才江父那兒受的氣,全都朝江思媛發洩了。

  “別叫我爸,你個野種!

  這一巴掌抽得江思媛原地轉了好幾圈,整個人都懵了,嘴角流出了血,半邊臉又紅又腫,她好不容易站穩,又一巴掌抽了過來。

  江小叔的手打麻了,便開始用腳,面目猙獰得像要吃人一樣,江思媛躺在地上,下意識地抱著頭,就和之前江小叔一樣。

  “爸……”

  江思媛叫了幾聲,試圖喚醒江小叔,但她越叫,江小叔越瘋狂,眼睛都紅了,興奮地踢著,嘴裡還咒罵:“誰是你爸,你就是個野種,你媽那臭表子偷人生的野種,老子要弄死你……”

  “爸,你瘋了?

  江思媛忍著痛,想爬起來,但很快被江小叔踢倒,招來的是更猛烈的拳打腳踢,她隻得蜷縮著身體,護住頭部,心裡則在想江小叔的那些話。

  她怎麽可能是野種?

  真是荒謬!

  肯定是江寒煙這賤人在挑撥離間,江思媛很快就想到了罪魁禍首,扭過頭瞪向江寒煙,眼睛像要吃人一樣,江寒煙衝她笑了笑,無聲說道:“野種!

  緊接著又一記拳頭抽了過來,江思媛疼得眼前發黑,嘴裡都是血腥味,她漸漸失去了意識,再這樣打下去,她會被打死的,媽媽怎麽還不回來救她?

  江思媛陷入昏迷之前,聽到了徐冬秀的聲音,身上的拳頭也沒了,她放心地昏睡了過去。

  徐冬秀確實回來了,看到女兒在挨打,衝過來破口大罵,將江小叔罵成了狗屎,平常她就是這樣罵丈夫的,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她想罵就罵了,廢物也不敢反抗。

  但今天的廢物卻反抗了,還很兇狠,江小叔憋了二十幾年的火氣,今天全都爆發了出來,三拳兩腳將徐冬秀打倒在地上,然後又是一陣毒打。

  江父和江母冷冷看著,袖手旁觀,江寒煙更是一臉看好戲,她是強烈反對家暴的,但徐冬秀這女人,還真挺需要家暴一下,放蕩惡毒,不打不行啊!

  徐冬秀起初還罵幾句,但後面沒聲音了,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臉上都是血,怨毒地瞪著江寒煙,到了現在她哪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這小賤人拿了她的三千塊,卻不守信用,跑回來胡說八道了。

  “臭表子,你給我說,到底搞了幾個男人?

  江小叔用力踢了腳,氣喘籲籲地喝問。

  徐冬秀沒吭聲,她沒那麽蠢,主動交待出所有姘頭。

  “你以為不說老子不知道了?
江天寶是你妹夫的野種,江思媛這小表子是燈具店姓楊的王八蛋生的,老子特麽全知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老騷貨,還哄老子隻搞一個男人,老子還特麽信了你,你個不要臉的賤貨,老子要弄死你!

  江小叔邊罵邊打,最後沒了力氣,坐在地上哭,他心裡苦啊!

  “哭什麽哭,你個不中用的蠢貨,把這老表子休了,三個野種轟出江家!
”江父怒斥。

  地上一動不動的徐冬秀,終於有了反應,尖著嗓子衝江小叔叫:“你是廢物的事想鬧得全城都知道?
當初說好的事,你現在想反悔了?
你和我說,把天寶過繼給你大哥,以後你大哥死了後,他的財產都是我們的,哼,你打的好算盤你大哥還不知道吧?

  “你胡說,我是被你蒙騙了,大哥,你別信她的鬼話!
”江小叔急道。

  “你自己有沒有用不知道?
連蚯蚓都比你強,過繼天寶可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還舍不得我兒子呢,離婚可以啊,這些年你一分錢沒賺,都是我在養家,房子也是我賺錢蓋的,離婚你滾出去!

  徐冬秀利落地爬了起來,氣勢毫不輸人,她才不怕這窩囊廢,店是她開的,房子是她蓋的,孩子也是她養,窩囊廢有什麽資格橫?

  果然,江小叔的氣焰立刻沒了,垂頭喪氣地低下頭,他沒有一技之長,種田也種不好,要是真離了婚,誰養他?

  他怕是連肚子都填不飽了。

  江寒煙一眼就看穿了江小叔的心思,沒用的男人,被徐冬秀拿捏得死死的。

  她直接進了院子,從廚房裡找到了肉和骨頭,江父每天賣不完的肉都會帶回家,江天寶那一身肥肉,就是這麽養出來的。

  有幾根大骨頭,還有豬肝和豬肚,江寒煙全都拿了,江父那麽壯,宜清淡飲食,她這是在幫忙。

  “我回家了!

  江寒煙堂而皇之地拿走了豬肝豬肚和骨頭,還和他們打了聲招呼。

  “你全拿走我和你媽吃什麽?
”江父怒喝。

  “不拿走給野種吃?
爸你搞搞清楚,我現在可是江家唯一的香火,你以後對我客氣點兒,要不然我和陸塵生的兒子,就不給你姓江了!

  江寒煙信口開河,反正下半年她就要去滬城上大學了,糊弄一陣算一陣。

  “咳咳……”

  陸塵連咳了好幾聲,臉上有點燒,生兒子……這女人可真敢說。

  江父果真被唬住了,他現在這個年紀,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兒子,萬一生不出來,江家的香火就隻能指望這逆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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