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覺醒了》第472章 路上的詭異
易父當然也不是突然興起,江寒煙的符這麽靈光,他想給家裡人都備一張,以防萬一。
比如他經常出差,有些地方不太平,戴上平安符保險些。
江寒煙笑了,“當然可以,易先生要幾張符?
”
“四張平安符,剩下的錢我轉帳給你。
”易父說。
“那我要四張。
”易母也說。
江寒煙從包裡拿出七枚平安符,給了他們,“24小時都戴著,洗澡也不必取下,能擋一次災。
”
“謝謝江大師。
”
易父易母喜滋滋地收了起來,一萬塊買一條命太劃算了。
易雅言一直呆呆的,也不怎麽說話,易父易母也沒管她,這孩子就是過得太順了,吃點苦頭也好,省得天天以為自己泡在苦水裡。
出去撞了牆後,才知道在家裡的生活有多甜。
之後的日子很太平,幾乎無事,姬微波說易雅言性格改了不少,以前都是一個人住,很少回家,現在幾乎住在家裡,父母兩邊輪流住,還會輔導弟弟妹妹的學習。
易父生的是兒子,易母生的是女兒,年紀都是十來歲,正是難管教的時候。
易父易母都忙的很,後媽和繼父也忙,抽不出時間管,易雅言便接過了這個重任,她本來就是老師,管孩子還是有一套的。
“現在她和後媽繼父的關系還不錯,兩個孩子也和她挺親,不像以前跟陌生人一樣,要我說,她這回是因禍得福。
”姬微波笑道。
“想開了就好。
”
江寒煙笑了笑,最怕就是鑽牛角尖,易雅言能想開,對她也是好事。
易父是包橋梁工程的,經常出差,賺錢雖然不少,但挺辛苦,得到平安符後,他便戴上了,本來洗澡時他想摘下,因為這符是紙,他怕弄濕。
可想到江寒煙的話,他便沒摘,想試試會不會打濕。
結果他親眼看到水打在符上,像打在荷葉上一樣,絲滑地滴了下來,符紙上一點水都沒有,易父喜出望外,對江寒煙也更加敬服。
在家沒待幾天,又要出差了,這回他跟一個朋友一起,開車去外地辦點事。
這個朋友在他公司掛了個閑職,但是公司的大股東,當初拉這個朋友入夥,就是看中朋友有錢,朋友叫陽維。
雖然姓陽,可這人卻十分瘦弱,身體也不太好,從小到大都生病,很艱難才養活,所以陽維父母特別稀罕這寶貝兒子,隻要身體好好的,他幹什麽都不幹涉。
陽家老一輩就有錢,解放前跑去了海外,留下陽維這一支在內陸,那些年吃了些苦頭,但苦盡甘來,十幾年前和海外的親人聯系上了,沒收的財產也歸還了。
雖然沒全部歸還,但也有不少,兩套別墅,還有幾間店鋪,以及一些古董,海外的親人也混得極好,每個月都寄錢回來。
陽維父母也不會做生意,便將多餘的錢都拿來買房子店鋪,陽家到底有幾套房子,估計陽維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家的錢花不完。
易父比陽維大個十來歲,偶然認識後,兩人挺投緣,他當時想開公司缺資金,就忽悠上了陽維,兩人關系很不錯。
而且陽維不太管公司的事,他隻拿分紅,兩人也沒利益糾紛,十來年的兄弟情還是很堅挺的。
陽維之所以和他去外地出差,主要是為了逃避父母的催婚,他都三十大好幾了,還沒結婚生子,陽家父母心急如焚,擔心香火在他們這一代滅了,隔三差五給兒子安排相親,可沒一個成的。
主要是陽維不配合,他不想結婚。
“我這破身體還能活幾年都不知道,何必結婚害了人家姑娘。
”
陽維坐在副駕駛,語氣自嘲。
“話不能這樣說,我看你這兩年身體強健了不少,而且找個知冷知熱的人一起過,總比自己過強,你父母畢竟年紀大了,不可能陪你一輩子。
”
易父一邊開車,一邊勸。
“說不定我走在我父母前頭。
”
陽維嗤了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但他無所謂,也不想吃藥,他的病藥吃不好,反正拖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也是賺的。
“呸……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等這趟事辦完,我帶你去看一個大師,特別厲害,我女兒就是這個大師救的,絕對不是江湖騙子,說不定你的身體能好起來。
”
易父對江寒煙特別推崇,還獻寶一樣讓陽維看他的平安符。
“就這?
”
陽維語氣不屑,覺得易父肯定上當受騙了。
一張普通黃紙,上面畫一些奇怪的鬼畫符,這算什麽大師?
他爸媽給他請的那些符,看起來比這個高級多了,照樣沒用。
“你什麽口氣?
別門縫裡瞧符,這符看起來是不起眼,但效果很靈,我女兒這次差點出事,你是知道的,要不是這符救命,我女兒說不定都回不來了。
”
易父把女兒撕碎符,江寒煙就感應到女兒位置的經過,細細地說了。
“真有這麽靈光?
”陽維半信半疑。
“我騙你幹啥,江大師說可以擋一次災,一萬塊太劃算了,等回滬城後,我帶你去找江大師,說不定有用呢。
”
“好吧。
”
陽維答應了,他其實還是想活的。
畢竟他才36歲,還很年輕。
兩人開在公路上,天色漸漸陰暗,公路上一輛車都沒有,隻有兩旁的山,易父往窗外看了眼,皺緊了眉,“天怎麽黑得這麽快,天氣預報沒說要下雨啊!
”
才下午兩點,跟要天黑了一樣,他心裡有點不安。
陽維卻臉色有點難看,因為他有經驗。
“掉頭,前面別去了。
”
陽維喝了聲,緊緊握著胸口的玉觀音,是他爸媽從高僧那兒請的。
“好!
”
若是以前,易父肯定要問原因,但經歷了女兒的事後,他現在對這些東西挺相信,知道陽維經常會遇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果斷掉頭,可外面的天卻越來越黑,烏雲像貼在車上一樣,前面的路看不清,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車外還有些古怪的聲音,溫度也越來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