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厚愛:墨少寵妻成癮》1544.第1544章 你誤會我了
晚上,安琳對覃牧說起上午的事,還忍不住感慨,“我覺得晉琛好可憐。
”
覃牧安撫地摸著她發絲,“孩子是無辜的,晉琛雖然是姚德緯的兒子,但他還小,就像一張白紙,很純潔。
”
“不過,晉琛那麽恨姚德緯,是我不曾想到的。
”
安琳輕歎口氣。
覃牧眸底閃過一絲猶豫,“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姚德緯打過晉琛。
”
“你怎麽知道?
”
安琳驚訝擡眸,覃牧解釋說:“那晚他們把晉琛救出來之後,我見過他,他一邊臉蛋還紅腫著,說是被他爸爸打的,因為他要見封婉鳳,姚德緯不讓。
”
“那個混蛋,他居然打孩子?
”安琳又氣又惱地罵了句。
覃牧倒是覺得很正常,“他娶封婉鳳,並非喜歡,又在外有私生子,對晉琛,定然不會有對他心愛女人生的孩子那麽疼愛。
”
“難怪晉琛讓唐漾當他爸爸。
”安琳越說越氣,“我以前竟然沒看出來姚德緯是那樣虛偽的男人,我還以為他老實。
”
“他確實能偽裝,你又常年在C市這邊,和他見不上幾次面,看不出來也正常。
”
安琳嘴角微抽,“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
“不隻你不知道,我們大家都不知道。
”覃牧輕笑,“要是一開始大家都知道姚德緯那些肮髒事,你以為,封家還會把封婉鳳嫁給姚德緯嗎?
”
“希望姚德緯趕緊落網。
”
覃牧笑著說:“一定會的,他過幾天還會給封婉鳳打電話,那時候,就離他的死期不遠了。
”
話落,他放柔了語氣,“睡吧,今天你開了一天的車,一定很累。
”
被自己愛的人關心著,安琳心裡那溫暖幸福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她望著覃牧噙著溫柔的眼神,心底某處,也一點點變得柔軟。
***
唐漾自從收了晉琛做乾兒子後,便跟真的當了爹一樣,三句話不離他的兒子。
一連幾天,他都親自接送晉琛上學。
但對封婉鳳,依然不搭理。
這天下午,唐漾送了晉琛去上學,來到昊宸找覃牧。
覃牧終於忍不住地問了他,“你和封婉鳳到底怎麽了,居然能做了一連幾天不跟人說一句話?
”
唐漾冷哼,“你應該問,她怎麽得罪我了。
”
“好吧,封婉鳳怎麽得罪你了,是她不願意說出姚德緯在哪裡,還是她忘不了姚德緯。
”
覃牧嘴角噙笑地看著唐漾。
對於這家夥對封婉鳳的執念,他已經不知勸了多少次。
“哼!
”
唐漾越聽覃牧提起封婉鳳,就越生氣。
“她讓我離她遠一點,說什麽,她是離了婚的女人,還說,她即便不愛姓姚的,也和我不會有可能。
”
唐漾那惱怒的模樣,好像恨不能掐死封婉鳳似的。
“原來是這樣。
”覃牧恍然,絲毫不在意唐漾正在憤怒中,火上澆油地說:“封婉鳳有一點還是沒有說錯的,你是應該離她遠一點,我早就勸過你,別再執著下去了。
”
唐漾抿著唇,臉色十分難看。
“阿牧,你以為我想嗎,可特麽的,我就是忘不了封婉鳳那個女人。
”
“那你去相親吧,交個女朋友試試,也許談了戀愛,你慢慢的就忘了她了。
”
“你可是都已經結了婚了,我怎麽還聽說,你和安琳要離婚?
”唐漾反問。
覃牧聞言俊臉一沉,“誰跟你說的?
”
“當然是安琳,她跟封婉鳳說的,好像說,要不是覃叔叔受傷住院,你們已經離婚了。
阿牧,你和安琳都結婚了,難道還沒有忘記那個溫然?
”
安琳到覃牧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正好聽見唐漾這句話。
她擡手準備擰開門把的動作,因此一滯。
另一隻手裡,還拿著文件夾。
裡面,沙發上,覃牧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我和安琳不會離婚的,你別亂猜測。
”
安琳心口處,似被什麽東西輕微的蟄了一下,不是很疼,卻讓人心裡難受。
“不管你有多生封婉鳳的氣,這些天,你還是要跟在她身邊,姚渣渣不一定什麽時候給她打電話。
”
覃牧轉開了話題。
唐漾的某個問題,他不知是覺得沒有必要回答,還是不願意回答,給直接忽略了。
安琳推門進去,目光掃過沙發裡的覃牧和唐漾,隨口問唐漾:“你不是送晉琛上學的嗎,怎麽來公司了。
”
“這麽快就做好了?
”覃牧眸光掃過安琳手中的策劃案,擡眼,溫和的看著她。
安琳嗯了一聲,似乎心情不太好。
走過來,把東西給他,便丟下一句:“我先回去工作了。
”轉身,走了出去。
唐漾疑惑地看著安琳離去的背影,“阿牧,安琳怎麽了?
”
覃牧眸底掠過一抹思索,忽然想到了什麽,他俊顏微變地站起身,對唐漾不悅的下逐客令,“你以後沒事別來公司找我,去找封婉鳳去。
”
“……”
唐漾無辜地看著覃牧。
覃牧瞪他一眼,把策劃案放到辦公桌上,大步出了辦公室。
“關我什麽事。
”唐漾很鬱悶地撇嘴,就算安琳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也怪阿牧這家夥。
安琳回到自己辦公室,門關到一半,覃牧的聲音便從門縫裡傳了來,“安琳。
”
與之同時,他大掌抵到門闆上,門,被他推開。
安琳收回手,看著追來的覃牧,不解地問:“還有事嗎?
”
“有事。
”
覃牧眸光深銳地鎖住她視線,踏進辦公室,反手關上門。
安琳眨了眨眼,被他看得有些煩,“你什麽事快說,盯著我幹什麽?
”
“安琳,剛才你是不是聽見了我和唐漾那家夥的談話。
”覃牧頎長的身軀站在安琳面前,高出大半個頭的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壓迫氣息。
這種壓迫感,讓安琳很不舒服。
她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往辦公桌前走,不答反問,“聽到了又怎樣,沒聽到,又怎樣?
”
覃牧被她的話問得一噎。
一時間,俊臉變了幾變,直到安琳在辦公桌後坐了下來,他才抿了抿唇,大步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桌,身子前傾地把她籠罩在自己氣息內,“你誤會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