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爺有令之乖乖受寵》第206章 簡直不像個男人(1)
第206章 簡直不像個男人(1)
警察來了,把兩個人硬生生的分開。
還有兩名警察被他倆各自打了一拳,要不是都知道他們的來頭,肯定是要告他們襲警的。
鄭軒皺著眉頭給上官墨擦著藥,有護士他不用,偏偏要他這個傷患人士幫忙。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老闆,以您的身手,怎麽被打成這個樣子?
”鄭軒看著這張俊美的臉添了好多傷口,嘴角還破裂了,右眼還烏青。
嘖嘖,真是太慘了。
上官墨想到紀一念那麽護著祁超,胸口壓抑的快要爆炸了。
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她竟然連問都沒問一句。
那女人,當真是無情。
“老闆,依我看,您還是保持您的高冷吧。
我在想,可能是您表現的得太過在乎太太,所以太太才這麽心高氣傲。
要是您晾她幾天,不在她面前出現,搞不好她還會想您呢。
”
唉,作死的最高境界,莫過於此啊。
明明知道人家不待見,明明知道人家心中有怨恨,跑去添堵不說,還跑去主動打情敵。
明明知道那情敵已經成了人家願意相信的對象,明明知道……
算了,活該啊。
鄭軒可憐自己,做了那麽多,反正都是白受罪。
“她說,她跟祁超住在一起了。
”良久,上官墨才出了聲。
鄭軒手上一頓,“住一起了的意思是……”
難道是同居了?
如果真是,那也難怪老闆會動手。
不過,“老闆,您跟太太不是沒離婚嗎?
幹嘛不把她給搶過來呢?
還有啊,現在太太在婚姻之中跟別的男人同居,那可是犯法的。
我覺得,您有必要去提醒一下她。
這可是婚內出軌呀!
”
鄭軒說完最後一句話,感覺到房間的氣溫驟然下降。
出軌這兩個字,份量得多重呀。
話是不好聽,但這是事實。
鄭軒咽著喉嚨,“老闆,不能再這麽放任他們下去了。
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別人怎麽看您?
”
上官墨不語。
“老闆?
”鄭軒意外,他怎麽就不說話了呢。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鄭軒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難道,你們已經離了?
”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糟糕了。
這完全就已經失去了唯一的優勢了。
“沒有。
”
鄭軒深深的松了一口氣,“既然沒有,那還在等什麽呢?
把人給搶回來呀。
”哎喲,真是操心操死了。
他一個助理,怎麽就要操心起老闆的感情,婚姻問題呢?
上官墨的呼吸都變得凝重,要是真的那麽容易,他早就把人給扛回來了。
自從北艾回來那一次,他對她的態度,肯定是傷了她的心。
不然她也不會說出“就算是牢底坐穿也要離婚”的話。
若是強來,肯定是會惹毛她的。
可若是什麽也不做,她可就成了別人的人了。
這女人現在的脾氣硬著呢。
“老闆,鬥膽問您個問題。
”鄭軒見他神色沒有什麽變化,反正還是那張冷漠的臭臉,“您上一次,為什麽要那樣對太太?
換成任何一個人,心都會被傷透的呀。
還有,北艾跑去跟太太說你們早就離婚了,這種話,也是傷人心的。
您就不能跟太太坦白麽?
為什麽都不說?
您不說,她又怎麽會懂?
她不懂,您自然不能要求她以您為中心啊。
”
“我對她的感情,難道真的不能讓她無條件相信我?
”上官墨望著他。
鄭軒好想冷笑著翻個白眼。
憑什麽?
“老闆,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您是不是也無條件的相信過太太?
”鄭軒語氣難得凝重,“您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怎麽能讓她做到呢?
再者說,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要溝通,互相理解,坦誠相待,不要有所隱瞞嗎?
任何事情,有商有量,一起面對,這才叫夫妻啊。
不然,幹嘛要結婚?
”
上官墨緩緩看著鄭軒,那雙眼睛透著疑惑。
鄭軒真是覺得自己苦死了。
他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怎麽就能跟老闆講這種大道理呢?
“你怎麽懂這麽多?
”上官墨問。
“……”鄭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偶像劇和家庭劇看出來的。
電視裡,男女主角有誤會,不都是因為隱瞞和不理解嘛。
現實生活中,這種事情也多了去了。
”
“那我現在該怎麽做?
”
鄭軒認真的想了想,“太太現在在氣頭上,您做什麽她也不會原諒您的。
”
上官墨的瞳孔緊縮,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不過,您現在隻要解決好了一件事,太太可能會原諒您。
”鄭軒立刻獻計。
“什麽事?
”
“北艾。
”
上官墨眉頭緊蹙。
鄭軒說:“北艾是你們之間的一個導火索,也是一個引爆器。
隻要把她解決了,我相信事情會有轉機。
”否則,就等著離婚吧。
這句話,他可不敢說。
上官墨重重的歎了一聲,“北艾……要是能解決,早就解決了。
”
“難道,舅老爺還……”鄭軒也跟著皺起了眉。
“不止是他,還有坐在金字塔上的那一位。
”上官墨言語中帶著些他都無可奈何的語氣,“當初為了保住我跟一念的婚姻,本來從不參與他們內部爭鬥的事,我答應了上面那位,會站在他這一邊。
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忽然又改口,非要讓我跟一念斷絕關系。
還把北艾從邊境弄了回來,甚至要賜國婚。
”
上官墨難得歎了一聲氣,眉宇間都帶著愁,“他還暗中下達了命令,如果我跟一念還在一起,就讓北艾殺了她。
你說,我該怎麽做?
”
鄭軒緊蹙著眉,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
原來,老闆的身上背負著這麽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他一個人,在默默的承受。
“那,現在是怎麽樣?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那位改了承諾?
”鄭軒也跟著著急起來。
一直以為老闆是個情緒不定的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幕。
他的無可奈何,被逼被威脅,也難怪他那天在馬場,會那樣的對太太了。
“不清楚。
一年,他給了我一年的時間。
如果我不解決了這個問題,他會幫我解決。
”上官墨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別人眼中的我,高高在上,有權有勢,無所不能。
呵,其實隻要一個女人,就能讓我不知所措。
”
鄭軒看到他的神色透出了憂鬱,難免也心疼他。
“要不,直接告訴太太吧。
兩個人一起想法辦,總比您一個人要強。
”
“不要告訴她。
現在就算是告訴她,她也不會信我的。
”上官墨睜開眼睛。
鄭軒皺眉,“那就這樣讓你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一年後,又怎麽辦?
離婚嗎?
不可能。
難道讓他們動手?
也不可以。
”
鄭軒都愁了。
“除非……”上官墨的眸子裡忽然閃現了一抹強勢狠決淩厲的光芒。
鄭軒見狀,身子猛縮,一臉震驚,“您不會是想……”
上官墨身上籠罩的那層無力全都被他的野心給震開,“一年的時間,很緊迫。
”
“老闆!
”鄭軒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打算。
為了一個女人?
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想要做的事,得有多難!
。
紀一念看著祁超臉上的傷,眉頭緊蹙,“一回來就掛彩,你爸媽要是看到了,不知道有多心疼。
”
祁超笑著摸了摸臉上的傷,“小傷,不要緊的。
上官墨比我傷得重。
”
紀一念想到上官墨被祁超揍的好像還不了手的樣子,心裡壓抑得很。
“以上官墨的身手,隻有我挨打的份,他不可能讓自己受那麽多的傷的。
”祁超見她神色憂鬱,心頭微微一緊。
此時房間裡就他和她,提子出去買吃的了。
祁超問,“一念,你跟上官墨的關系,好像並不如我想象中的那樣的。
”
紀一念擡眸望著他,“你想象中的是什麽樣的?
”
“我知道你跟他有過一段婚姻,當初以為你們倆是彼此不愛才分開的。
可是現在,我能感覺到,你們倆的心中,都有對方。
”祁超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難受得緊。
可他,必須得幫她看清現實。
其實也是幫自己。
紀一念心頭一怔,隨即笑笑搖頭,“你感覺錯了。
我跟他,本來就沒有愛。
”
“若是沒有,他就不會任由我揍他了。
”
紀一念擰眉。
“他是在讓你撒氣。
”祁超凝視著她,“他知道你心中有氣,所以借我的手,讓你出口氣。
他故意先出手,挑起我們倆的打鬥。
”
“你想多了。
”紀一念不信。
祁超輕笑,“有沒有想多,你心裡也很清楚。
我猜,他肯定想跟你複合。
”
紀一念心頭越來越不舒服,“你不要再說了。
”
“他心中有你。
”祁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是無奈。
上官墨若是真的想要跟她複合,是佔有優勢的。
他們倆,畢竟有過一段婚姻。
至於感情……上官墨隻要想複合,那就是對她有情的。
“你別再說這些了。
他若心中真的有我,又怎麽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祁超,他那樣的人物,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配得上嗎?
我們之間不存在著什麽感情。
”紀一念淡淡的衝他笑了笑,“你也別在瞎做和事佬了,我跟他,不會再有可能了。
”
“真的?
”祁超承認,聽到她說這句話,快要死掉的心,又活了過來。
紀一念笑著點頭,“當然。
”
跟上官墨在一起,會很累的。
她還想多活幾年,不想累死。
“那他……”
“他是他,我是我。
”紀一念深呼吸,“他其實有一個女人的,叫北艾。
不管是哪方面,都跟他是天作之合。
所以啊,你真的不要再瞎想了。
”
祁超疑惑,“北艾?
”
“怎麽?
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難道不認識?
”
“我跟他可算不上是朋友。
認識的時候,是在國外的野戰場有一次組隊,恰巧在一個隊。
就這樣,才認識的。
他跟仲昇的關系,比我要好。
”
紀一念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們很熟呢。
畢竟你那次回來,他可是出現過。
”
祁超聳聳肩,“他這樣的人,心思很難猜的。
那天一起去,可能是他閑著無聊吧。
”
“好了,不說無關的人了。
我想出院了。
”
“醫生說了傷到了頭部,還需要觀察兩天才能出院。
”祁超語氣凝重,“你還是乖乖的聽醫生的話。
一會兒,我回去給你拿兩套換洗的衣服過來。
”
紀一念略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讓提子幫我拿吧。
”
祁超反應過來,微微紅了臉,“我……”他剛才情急之下,都說了些什麽呀。
“你剛回來,要不回去休息吧。
現在也這個點了,也到休息的時候了。
”紀一念看著外面的天,早已經暗下了。
“那行。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換身衣服。
”祁超有些局促,他站起來,“那我先走了。
晚點再來看你。
”
“不用了,你回去就好好休息。
這裡有提子在就行了。
”總不能讓他一直為她忙進忙出。
祁超遲疑了片刻,“好。
”
“拜。
”
祁超走後,提子還沒有回來。
病房終於安靜下來。
她想到上官墨臉上的傷,眉頭輕蹙著。
活該!
打死也活該。
有敲門聲響起,她看過去,肯定不是提子。
“請進。
”
門推開了,是鄭軒。
鄭軒傷得重,手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腿也一瘸一拐的。
紀一念瞧著他那拐著走的樣子,忍不住嘲笑,“以後還是不要穿新鞋子了。
你這換一雙新鞋子,我怕會出一次事。
”
面對她的嘲諷,鄭軒嘿嘿的笑著走過去,“太太,您就別笑話我了。
”
“鄭軒,我警告你,別再亂叫我!
”紀一念聽到這個稱呼,就想打人。
“我沒有叫錯呀。
”鄭軒指著旁邊的凳子,“能不能坐一下?
”
紀一念翻了個白眼,“坐。
”
鄭軒笑眯眯的坐下,“謝謝太太。
”
“鄭軒!
”紀一念瞪他,“你再瞎叫,就給你滾出去!
”
“您消消火。
可是,我不這麽叫您,那怎麽叫?
您跟老闆可沒有離婚啊。
”鄭軒看到她額頭的傷,“你這傷,怎麽樣啊?
”
“不勞您費心。
”紀一念沒好氣。
鄭軒輕歎一聲,“太太……”
“出去!
”紀一念怒瞪著他,指著門口。
“行行行,我不這麽喊。
”鄭軒求饒,“紀小姐,這麽喊,沒錯吧。
”他真不好直呼她的名字。
紀一念也懶得再糾正他了,“有話說話。
”
鄭軒立刻一本正經,很是嚴肅,“確實,我是真的有話要說。
”
“說。
”
“我不是過來給老闆求情的,隻是希望你能再多給一點時間老闆,他會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會所給你一個人交待的。
”
“呵,你現在又開始代表你老闆了?
”紀一念冷呵。
鄭軒聽到這話,不禁想到她最開始跟老闆在一起時候的樣子。
那個時候,老闆把什麽事都交給他做。
後來有一次,她言語大膽的說他怎麽結婚後的事不代勞。
當時可是嚇死他了。
“不不不。
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給老闆一點時間。
你們倆在一起這麽久了,怎麽著也有感情吧。
況且,你們還是夫妻呢。
”鄭軒怕她又誤會,“我並不是就非得提醒你們倆個人之間的關系,隻是覺得,夫妻嘛,在一起就應該多一點信任和擔當。
老闆是做了一些蠢事,但是他的出衷都是好的。
”
“呵,你還好意思說信任?
他信任過我嗎?
”紀一念冷哼,“憑什麽他做什麽事都要瞞著我,然後又說有苦衷?
誰不是個人,為什麽就得為他所謂的好,來承受痛苦?
我可以好好問問他,我有沒有給他機會讓他坦白。
憑什麽他傷害了我一次又一次,我還得一次又一次的原諒?
告訴你,沒門!
”
紀一念偏過了臉,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哪裡業的自信,非得覺得他們說什麽,她就得信什麽?
讓她給機會就給機會,讓她原諒就原諒。
當她是什麽?
完全沒有自己的原則底線嗎?
鄭軒說:“我清楚,老闆之前做的事實在是太可惡了。
簡直不像個男人。
”
作者:嘖嘖嘖,鄭助啊,你膽挺肥的,竟然敢背地裡說你老闆不是男人。
鄭助:噓。
我這是為了老闆好呀。
要是我不這麽說他,老闆娘怎麽會信任我?
作者冷笑:不管怎麽你怎麽說,念念也不會信任你。
鄭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