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太甜:總裁大人,別傲嬌》1954.第1954章 原來,是不對他胃口啊
這麽可愛的一個小丫頭,一會兒被踹飛的話,還是怪讓人心疼的。
而且,就她那小身闆,厲南铖一腳踹下去,估計不僅僅是斷幾根肋骨,搞不好,還會踹出內傷來。
葉瑾琛都有點不忍直視了。
包廂裡其他女人卻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哼,這個新人還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就連琳娜都不敢靠近厲少,她當自己是誰了?
就憑著厲少多和她說了兩句話,她就覺得自己不一樣了?
“厲少,我敬你一杯。
”顧小念身體特別僵硬,臉上控制不住的發燙。
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這麽親密的接觸。
靠的近了,男人身上那股好聞的香氣不斷往她鼻子裡鑽,也不知道是包廂空氣太悶了,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她覺得頭有點暈暈的。
還沒喝酒,就開始暈了。
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身上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動的速度。
她埋著頭,卻能感覺到頭頂始終有道強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曾移開過。
因為她這個舉動,包廂裡霎時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大部分人,都在等著她倒黴。
可等了一會兒,她們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發生。
換成以前,其他女人在接近厲南铖那一刻,就會瞬間被踹飛出去。
可顧小念竟然在他腿上坐了足足一分鍾。
他也沒有將她推開,或者是踢走!
別說是包廂裡這些女人了,就是葉瑾琛也一臉目瞪口呆,好像看到了什麽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厲少……”
顧小念舉著酒杯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男人有任何回應,她覺得她舉著的手都有點酸了。
終於忍不住擡起了頭,帶了幾分緊張和忐忑的烏黑水眸看向了臉上神情淡淡的厲南铖。
他也正在看著她。
漆黑深邃的眸子裡,看不出有什麽情緒,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麽情緒。
對視幾秒,顧小念心裡更加忐忑了。
她無法從他的臉部表情或者是眼神分辨出他現在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難道是因為她敬酒的方式不對,他不喜歡?
她仔細回憶了下其他人都是怎麽敬酒的,然後恍然大悟般的舉著酒杯喂到了他唇邊,再放軟了聲音,嬌嬌媚媚的說道:“厲少,我敬你一杯。
”
厲南铖眸光閃了下,眼裡眸色加深。
然後,他在葉瑾琛震驚的目光中,張開了嘴,喝了一口酒。
包廂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那些還等著顧小念出醜的女人,更是震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厲少,竟然喝了她敬的酒!
而且,還沒將她從他身上推開!
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竟然能有女人入了厲少的眼。
一時間,那些幸災樂禍的目光變成了羨慕嫉妒的目光,就連琳娜眼裡也流露出了一絲嫉妒。
真沒想到,厲少喜歡的會是這種稚嫩清純型的小丫頭。
怪不得之前那些女人都討不了他歡心。
這下,顧小念是要走運了。
她能被厲少這麽尊貴的男人看上,以後,就不必在夜色辛辛苦苦的賺錢了。
顧小念給厲南铖喂了一口酒,見他喝下了,她很高興,便又喂了他一口。
厲南铖也不說話,就這麽由著她一口一口的喂著,然後將一杯酒喝下去了。
顧小念馬上又倒了一杯:“厲少……”
這次,厲南铖沒再張嘴了。
他淡淡瞥她一眼,直到將她看得再度忐忑起來,才勾唇說道:“你就是這麽陪酒的,隻給客人喝,自己卻不喝?
”
“啊?
”
顧小念愣了下,對上他略帶了幾分揶揄的目光,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她才想起來,她剛才好像一口酒都沒喝。
“那厲少,我們乾一杯?
”顧小念酒量不大好,但一小杯紅酒,她還是能喝的。
厲南铖抿了抿唇,沒出聲。
顧小念就當他是默認了,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杯,然後仰頭將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
她喝的有點急,有酒水順著她的唇角流了出來。
厲南铖盯著她嫣紅的唇看了幾秒,眼裡流露出一些異樣的情緒。
一旁。
一直都在默默關注他一舉一動的葉瑾琛看得都傻眼了。
他傻愣愣的盯了一會兒,伸手推開懷裡的女人,朝司冥走了過去。
然後一屁股再將司冥身旁的女人擠開,坐到了他身邊。
司冥嫌棄的看他一眼:“你把我的美人擠走幹什麽。
坐過去一點,別挨我這麽近。
”
“你晚上有的是時間摟著美人睡,缺這麽一會兒時間嗎。
”葉瑾琛不但沒有移開距離,還伸手搭在了他肩上,然後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剛才你看到沒有,你說南铖到底怎麽回事?
”
“他真看上那個小丫頭了?
”
之前,厲南铖身旁方圓三米的範圍內,都是沒有女人存在的。
別說是女人往他腿上坐了,就是挨得他近一點,他都無法忍受。
可剛才,那小丫頭坐他的腿了,還給他喂酒了……
司冥蹙眉推開他,拿出手帕在耳邊擦了擦。
葉瑾琛:“艸!
”
至於這麽嫌棄他嗎。
司冥這家夥和厲南铖都是有怪毛病的人。
一個是不喜歡被女人觸碰。
一個是不喜歡被男人觸碰。
他們可是連彼此裸體都看過的好基友,他至於這樣嘛。
“未必就看上了,不過,至少是有一點好感的。
”司冥朝厲南铖那邊看了一眼,然後收回目光。
“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好這一口的。
”葉瑾琛嘖嘖感歎道,“看不出來啊,他這家夥這麽悶騷,喜歡的原來是這種幼齒型的小姑娘。
怪不得我們之前給他找了那麽多性感尤物,他一個都沒看上。
”
“原來,是不對他胃口啊。
”
*
顧小念醒過來的時候,人還在包廂裡。
但熱熱鬧鬧的包廂裡,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她的頭還有點暈,也有點痛,酒勁還沒完全過去。
她揉著沉重的腦袋從沙發上慢慢坐了起來,人還處於有點懵的狀態。
剛坐起來,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她擡起頭看過去,看到走進來的人,馬上站了起來:“華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