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暖婚:偏執總裁極緻寵》第一百零七章 動心
林婼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等在那裡,看著傅澤凱跑來跑去的樣子,突然覺得很是開心。
傅澤凱很懂林婼,給她點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而且他看的菜色點的菜,濱江大學食堂的菜大多色香味俱全,所以傅澤凱一口氣就點了很多的菜,把林婼的眼都看花了。
“傅澤凱,你是把整個食堂都搬過來了嗎?
”
林婼瞠目結舌,她和楊桃在學校待了四年都沒有這麽奢侈。
傅澤凱寵溺地看著林婼,“沒有關系,我隻是覺得你們學校食堂的菜很對你的胃口,將你喜歡吃的那些都買了過來。
”
看著傅澤凱一幅振振有詞的模樣,林婼隻覺得很是好笑,“哪有你這樣的,人家食堂阿姨還是要做別的學生的生意的。
”
傅澤凱為林婼挑著魚刺,頭也沒顧得上擡得說了句:“沒關系,我給了她們雙倍的價格。
”
林婼扶額,頓時覺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乖乖地接過傅澤凱夾給自己的魚肉。
浩泰酒店的總統套房2016是傅元最常去的地方,這座酒店臨近江邊,到了晚上,霓虹燈給霧蒙蒙的江面戴上一層夢幻的薄紗,魅惑而又漂亮。
傅元很喜歡站在高的地方看下面的風景,此刻他正在端著一杯紅酒,繞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在為自己跳脫衣舞。
“來呀,傅少,一起嘛,這多有意思呀。
”
傅元臉上帶著邪魅的笑意,他掏出皮夾,將裡面的百元大鈔掏出來,一大把的鮮豔的紅色鈔票將它撒在眼前的這個嬌豔的女子身上。
潔白的酮體上滑過一張張鮮豔的鈔票,很是誘人。
傅元一口飲盡杯中的酒,眯著眼睛將眼前的女子抱起來一把扔到床上。
“你自己挑起來的禍端你來給我解決。
”
一室的旖旎風光,萎靡帶著情欲的意味,令人都深深地醉了。
可是此刻的韓夢佳還等在傅元之前告訴自己的那個酒店裡,她聽說今天是傅元的生日,畢竟是一直幫助她的金主,所以她在路過蛋糕店的時候特意給傅元買了一個可口的蛋糕。
但是沉迷於美人懷裡的傅元怎麽會想到沒多長時間還約了韓夢佳見面。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韓夢佳看著窗外越來越黑的夜色,像是一個重重的山壓在心頭,悶悶的,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難過。
“喂?
你好?
”
“你好,請問是韓小姐嗎?
我是你的父親的主持醫生,你的父親的病情有了新的變化,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
韓夢佳聽到電話裡的聲音以後,很快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害怕的想著,難道爸爸又出什麽問題了嗎?
“我父親……他……是又出了什麽狀況?
”韓夢佳有些語無倫次地問著。
“韓小姐不用擔心,隻是您父親的病情有了一些改善,可能需要準備下一步的手術,想問問家屬的意見。
”
“這樣,醫生我先去醫院看看,我們面談可以嗎?
”
韓夢佳連忙收拾著自己的包,很快地問著,畢竟她也知道父親所在的三甲醫院的醫生每天都很忙,能夠抽空給她打電話就已經很是感激了,她怎麽能不快點過去面談呢。
匆忙之間竟然碰掉了擺在桌子上的那個漂亮的蛋糕,蛋糕應聲而落,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韓夢佳咬了咬自己的唇,沒辦法還是自己的父親病情比較重要,到時候再和傅少解釋她失約的問題。
傅元看著床下這個誘惑的女人叫的很是起勁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有些無趣。
要是和韓夢佳做,她肯定不會叫的這麽歡,她估計得一直抿著嘴,閉著眼,不管有多痛她都不會有反應。
雖然和塊青澀的木頭一樣,但是那副稚嫩的樣子很是讓傅元貪戀。
韓夢佳,韓夢佳,韓夢佳……
傅元的腦子裡突然充滿了這個女子的名字,全部都是她。
傅元有些煩躁地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臉懊惱地垂下頭。
“怎麽了,傅少。
”
美女一臉嬌羞地看著傅元,聲音發嗲地問著,那雙眼睛柔情的仿佛都能滴的下來水。
傅元很是惱火地把她那雙手拽了下來,“滾,拿著桌上的錢滾,不想再看見你!
”
美女也是知道傅元的善變的脾氣,作為老手,自然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麽。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錢,好少……但是當她把眼神放到傅元臉上時,那張陰沉的臉讓她不敢再說什麽。
美女下了床,拿著桌子上的錢和自己的衣服很快地就溜走了。
傅元煩躁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他掃了一眼桌子。
“呵,女人都是一個鬼樣子……”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修長的手指滑到韓夢佳的名字時,那雙眉眼眯了起來。
“她該不會還在等著吧。
”
傅元撇了撇嘴,他隻不過是一時心煩氣亂,隨意撥了她的電話,讓她去以前常去的那個酒店。
“算了算了,去看看吧。
”
傅元一把抓起淩亂地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邊穿衣服邊想待會要怎麽去安慰那個瘦弱的女人。
韓夢佳很是著急地趕到醫院,很快就找到父親的主持醫生,想要詳細了解父親的情況。
誰知那個醫生卻突然被好幾個病人給拉住了,要是韓夢佳以前的脾氣性格,或許會直接甩錢過去讓主持醫生先給她處理問題。
可是現在……
可是現在的韓夢佳已經被生活磨掉了那些所謂的驕傲與自信。
她站在病床前看著躺在上面的父親,那樣熟悉的眉眼,以前經常笑著看向她,就算她做了再多的錯事,父親也會原諒她。
傅元很快就趕到了那個酒店,等他滿心歡喜的推開酒店的房門時。
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傅元的臉沉了沉,好看的眉眼皺了起來,有些生氣地向裡面走去。
“呵,虧我還一直念著你,你根本都沒有來。
”
傅元有些自嘲地將那束剛剛為韓夢佳買的藍色的玫瑰花隨手扔到了地上。
可當他看到了那個遺落在地上的生日蛋糕時,神色突然好像染了一層霧。
他伸出手,也不嫌棄髒,就將地上的蛋糕弄了一點放到嘴巴裡。
是很廉價的奶油的味道,甜的讓人覺得有些油膩地感覺,可是此刻的傅元卻覺得是那麽的好吃。
“是誰把你丟到地上的呀?
”傅元看著那塊蛋糕,輕聲地問著。
“還挺好吃的,也難為她記得,我還以為沒有人會記得我的生日呢。
”
傅元看著蛋糕,自言自語地說著,仿佛那塊蛋糕也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一樣。
這般回想起來,傅元從七歲那年就再也沒有吃過蛋糕了。
或許準確來說,他在七歲那年之後就沒有再過過生日了。
父親不記得,母親也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也沒有誰能喜歡他,在意他。
傅元永遠都記得他的父親一臉怒氣地看著他抱著母親的骨灰盒,狠狠地說著。
“傅家的男子從來就不值得為女人流淚。
”
呵,他的父親可不願意為了這個糟糠之妻流淚,他的父親都已經有了新歡了。
傅元捧著那塊蛋糕慢慢地咀嚼著,吃著吃著淚水突然就流了下來,明明是甜的作嘔的蛋糕,他這個時候吃起來怎麽覺得有些苦澀。
韓夢佳終於等到了主持醫生閑了下來,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腦袋,走了過去。
“醫生,我想問我父親……”
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暈了,主持醫生楚白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到這個弱女子暈了過去,便很快地將她抱起,放到自己的休息室想要給她檢查一下。
誰知楚白這才剛拿出聽診器,想要靠近她的胸口時,一個男人的兇狠的聲音就傳來過來。
“你幹什麽你?
”
楚白一臉蒙圈地擡頭,隻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一臉惡狠狠的樣子將他領了起來。
“你把她怎麽了?
”傅元一臉怒氣地問著,他得知韓夢佳之前從酒店離開趕到她父親的醫院的信息之後,便很快趕了過來。
誰知道傅元剛剛趕到醫院,就看到了那個醫生抱著穿著明黃色裙子的韓夢佳“鬼鬼祟祟”地進了一個休息室。
“先……先生……你先放我下來,我是……醫生……”
楚白拚命的掙紮解釋著,那雙手不停地揮著。
楚白在心裡很是難過地想著,“早知道就應該聽媽媽的話多吃點多健身,長壯點。
”
傅元沒好氣地松了自己的手,眯著眼睛看向楚白,“她怎麽了,你又要對她做什麽?
”
楚白清了清嗓子,恢復了一臉正色,嚴肅的看向傅元。
“這位先生,我還沒有檢查,但是我想韓小姐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有可能是營養不良導緻的暫時性休克,補充點葡萄糖就好了。
”
傅元舒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怎麽,剛剛看到昏倒的韓夢佳,內心卻很是心慌。
看著躺在病床上輸液的臉色蒼白的韓夢佳,傅元的心裡很是不好受。
“我明明給了你很多的錢,你怎麽會過得這樣虛弱?
”
可是這樣自問自答的話,韓夢佳是聽不見了,在這空蕩蕩的病房裡也沒有會回答的傅元。
“醫生,我能問下韓夢佳的父親到底怎麽回事嗎?
”
傅元拉住另一個病房裡給韓父檢查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