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傾城:邪王,一寵成癮》第一卷_第2295章 要感動哭了!
“不著急,那位南麟皇後,可是南麟皇的心頭寶。
也是……軟肋。
”
聞言,容良泡茶的手不其然地稍稍頓了頓。
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詭譎難測的幽光。
“是,屬下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按兵不動?
”
“嗯。
”
反正依著歐陽南裕的性子,不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緊要關頭,是絕對不會主動找事兒。
即便是現在的處境已經儼然頭頂懸劍,不也還有一個南麟皇冷趙婉兮擋在前頭?
這人選擇來西岐的這個時候,可真是……妙極。
小院中依舊還是十分寧靜,隱隱透著那麽一股子,暴風雨來臨之前的莫名安逸感。
而在距離小院不遠處的幾株大樹上,有兩道人影正靜靜地候在那裡。
足足待了一個多時辰,眼見著小院裡頭亮起的那點兒光亮又重新暗了下去,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了。
“你可看到有什麽動靜?
這位慎親王倒是沉得住氣。
”
“也不一定就是沉得住氣,說不準還有別的打算呢。
”
另外一人涼涼地應,顯然是心裡有底,多少有點嗤之以鼻。
“大人交代了,若是一個時辰他們還是沒有動靜的話,就讓我們加把火,讓他們有點危機感。
眼下這都一個多時辰了,所以……”
“咱們撤?
”
“好!
”
兩人一拍即合,齊齊動身,幾個飛躍間,直直朝著城北而去。
那個方向,不僅有萬眾矚目的皇城,還有各位位享廟堂朝臣們的府邸。
而其中那座首輔的,便是他們的目標。
這一晚,注定了是個暗沉,且混亂的夜。
另外一邊的冷君遨,則是相對輕松的多。
一想到終於能見著趙婉兮了,他就連飛奔的身影,都格外的快,順利混進皇城,在宮門已經關閉的情況下還入了宮,無暇他顧,幾乎沒有什麽猶豫,便直朝著曇宮的方向而去。
因為早已熟記了西岐皇宮的地形圖,雖然是蜿蜒曲折了些,對於他而言,倒也不算是什麽難事兒。
寧瞬緊隨其後,很快,主仆兩個就立在了曇宮的宮門口。
連宮門都沒想著弄開,直接翻牆而過,稍稍辨認了一下方向,冷君遨就準確無誤地朝著趙婉兮所在的那處偏殿走去。
眼看著差不多了,這次寧瞬總算是止住腳步,留在院子裡頭警戒。
這一片的荒涼跟死寂,格外突出,不僅視線昏暗,側耳傾聽,就連半點兒聲音也沒有,好像這裡所有的人,包括趙婉兮在內,都全部都睡熟了一般。
寧瞬還忍不住感歎自家這位娘娘的心還真是大,身處困局,居然也能有怎麽好的睡眠。
其實不止是他,就連冷君遨,也忍不住有點啞然失笑。
有心想要嚇嚇她,給趙婉兮一個教訓,讓她懂得警覺,又怕不慎驚著了她,不自覺地就放輕了腳步。
架不住心底的相思,倒是半點兒都不慢,走到床前伸手一撈,就想先好好抱抱對方。
結果摸過去,入手之處,卻是空的。
心中不其然地一顫,以為自己沒有摸到位,冷君遨摸黑又往前探了探。
依舊還是什麽都沒有。
這下徹底沒法淡定,一把扯開擋在眼前的破舊幔帳,也不管會不會驚動旁人,冷君遨伸手入懷直接掏出火折子,動作麻利地點燃。
然後深吸一口氣,直接往床上照去。
結果這一看,讓他的心頓時高高懸了起來。
也顧不得其他,壓低嗓音低呼:“兮兒!
”
早在殿內有火光亮起時,外頭的寧瞬就感覺到了不妙,又聽到自家主子的聲音,再不敢遲疑,緊跟著快速奔了進去。
等同樣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鋪時,禁不住就愣了。
“娘娘人呢?
”
冷君遨:“……”
問他?
他也想知道!
原本就一直擔著心,就怕那西岐皇後婦人之見鼠目寸光,行事作風分明是全然沒有為大局著想的豁達,隻為一己私利乾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結果這會兒又沒見到趙婉兮的人,饒是冷君遨往日裡再怎麽冷靜,也有些慌了。
心底各種不太好的猜測隨之而起,帶動著表情都有些陰森可怖起來。
一看他臉色都不對了,寧瞬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麽傻事,趕緊出言補救。
“爺先別著急,屬下覺著娘娘不會有事……”
這麽說,好像有點兒虛,隻能努力找點更有說服力的證據。
“自昨日進來之後,屬下便特意命他們仔細照顧著,非要周全不可,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而且他們也算盡心盡力,一直有消息同屬下互通。
截止傍晚之前,也沒有不好的消息傳出來,所以屬下覺著,就算是真要動手,那西岐皇後也不會就趕著這幾個時辰。
”
主要還是不止是這裡,連那未央宮中,也有人時刻盯著,基本可以確保,西岐皇後暫時還沒有真的動手。
顯然他這番解釋,並沒有讓某個抑製不住內心擔心的主子抓住重點。
隻聽到有互通消息這一句時,冷君遨冷眼驟亮。
下一秒,出口的命令不容置疑。
“立刻召他們來見!
”
“可是爺……”
果然,隻要是一涉及到跟趙婉兮有關的事情,冷靜自持的爺,就不見了。
對於這個事實,寧瞬再清楚不過,也知道眼下聲辯無力,隻能止住話頭,硬著頭皮去了。
走到殿門口,就又聽到冷君遨自己反倒改了口。
“算了,還是先傳跟兮兒接觸過的那一個過來,其他的,暫時按兵不動,切莫暴露,做無謂的犧牲。
”
寧瞬聞言:“……”
差點就感動哭了!
誰說爺失去理智了?
呸!
這分明就是還很有頭腦,懂得考慮周全好麽!
這回離去的腳步,登時飛快輕松了許多。
差不多寧瞬前腳離殿,冷君遨後腳便滅了手裡的火折子。
然後伸手在床鋪上失神一般地摸了摸,又很快陡然縮回,緊接著也邁出了偏殿門。
站在院中凝神靜氣側耳傾聽了片刻,並沒有捕捉到多餘的動靜後,方擡腳,躍上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