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時霆沒有任何抵禦那種電磁波的辦法了?
”喬硯澤打斷了他的話。
顧以默蒼白著一張臉點頭:“我那裡雖然有很多儀器,但是能隨身帶著的真的不多,這個得虧是做成袖扣,否則的話他肯定沒機會帶進去……”
“小嫂子把這個給你,是想說什麽?
”喬硯澤思索著,“首先她想告訴我們她沒有失憶。
可能是為了不引起那些人的懷疑,為了時霆的安全,她還要繼續裝下去。
不過既然她沒失憶,那麽肖銳朗應該佔不到她的便宜,她暫時是安全的。
不過時霆就危險了,她讓我們想辦法把時霆救出來。
”
“救老紀這個都不用說。
”顧以默皺著眉,依然在打量那枚做成黑色袖扣的平衡儀,他想了想,忽然把這枚袖扣放在眼前,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喬硯澤一挑眉:“你看到了什麽?
”
顧以默忽然睜大了眼睛:“還真有,這上面好像有劃痕。
我看看……好像有個叉。
還有個……這是啥?
”
喬硯澤立刻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這肯定不是巧合!
你再看仔細一點。
”
顧以默眯起眼睛看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能確定,於是把袖扣遞給了喬硯澤,喬硯澤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非常肯定的說:“這是兩個字母,一個X,一個U,她肯定不會傳遞太複雜的信息,所以這肯定代表拚音xu,她想說的一定是一個姓徐或者姓許的人。
”
顧以默認可的點了點頭:“可是姓許或者姓徐的人那麽多。
”
“我覺得很可能是你認識的人。
”喬硯澤說著,“所以她當時衝向了你。
”
“啊?
”顧以默呆了呆,“我認識的姓徐或者許的……也就我當年的教授徐蔚啊。
他都死了好幾年……等等。
”
喬硯澤和他對視著,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詐死。
他就是這個項目的主要研究者!
”
顧以默看起來還有點不敢置信:“怎麽可能?
我教授他不是那種人,我……”
“你趕緊循著這個線索往下查。
”喬硯澤沉聲說著,“另外,如果小嫂子真的沒失憶,她肯定會找機會繼續給我們傳消息的!
”
“她剛剛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們呢?
其實在肖銳朗面前暴露也沒什麽吧。
”顧以默皺了一下眉。
“剛才畢竟是大街上,假如那些人不放心,依然派了人跟蹤她怎麽辦?
”喬硯澤歎了口氣,“她隻是不想給時霆帶去任何麻煩。
”
“說的也是。
現在真的很難辦。
老紀被關在那裡,如果江煜真的派出大批人手過去,對方完全可以在他們到達之前就把老紀給解決了。
”顧以默歎氣。
喬硯澤的臉色更沉了:“別說喪氣話,我們先回酒店。
”
……
另一邊,肖銳朗把葉笙歌帶到了他在京城的某處別墅。
他出差的時候更愛住酒店,因為比較方便,但是現在既然把葉笙歌帶了回來,他當然不想委屈她。
車子抵達目的地的時候,肖銳朗率先下了車,然後笑眯眯的張開手臂想抱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