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歌抱緊了他,把臉蛋埋在男人的懷裡。
原來他把她的反常都歸結於那個並不存在的經期綜合征。
或許這樣也好。
葉笙歌情不自禁的抱緊了他,聲音似乎有些賭氣的意味:“既然你已經認定了,那我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
“還不承認,嗯?
”他含住她的耳垂,語氣聽起來頗為放松和滿足。
“……隨便你怎麽說好了。
”她悶悶的說,又補充了一句,“我不幫你了。
”
但是她這樣的反應,卻被紀時霆解讀為惱羞成怒。
所以男人隻是低啞的笑,依然不見絲毫的怒意,他把她打橫抱起,送到了床上。
“睡吧。
”他說著要起身。
葉笙歌猛的抓住了他的衣角,睜大了眼睛:“你要去哪裡?
”
紀時霆盯著她的手看了幾秒,目光又回到她的臉上,意味深長的吐出兩個字:“洗澡。
”
“……哦。
”她神色訕訕的松開了手,“那你去吧。
”
說完,她趕緊翻了個身,把臉蛋埋在了枕頭裡。
男人低沉的笑聲傳來,讓她的臉蛋一陣陣如火燒。
其實,他也沒有誤會,她可不就是不舍得他嘛……所以才會這麽患得患失。
可是,有些事她可以拖延搪塞一兩次,卻不可能一直這麽拖延搪塞下去。
如果她把胎記的事告訴紀時霆,她相信男人不會因此而拋棄她,但是……就算紀時霆知道了又如何?
他依然沒辦法幫她做決定,反而會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
如果保留胎記,就意味著她的事業受限,而且可能永遠也沒辦法給他生孩子,因為他們必須很小心的做好保護措施。
如果消除這塊胎記,那麽,後果她是否能承受,以及,他是否能承受?
無論他讓她做什麽選擇,都不合適,而她做什麽選擇,對他來說也都不公平。
葉笙歌閉上了眼睛。
眼下,她似乎隻能像鴕鳥似的暫時忽略這個問題,能拖一天是一天。
過了一會兒,紀時霆在她的身邊躺下,伸手把她攬過來。
葉笙歌順勢翻了個身面對著他,拱到他的懷裡。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被水汽暈染的格外深邃的五官。
她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在面對她的時候,笑意似乎越來越多。
雖然每一次,他的笑意都很淡,但隻是那一點笑意,也足以讓他的臉龐變得溫柔起來,直擊她的心底。
當初他的高冷仿佛也隻是他的保護殼,當她對他漸漸卸下防備的時候,男人似乎也放松下來,絲毫不介意展露他內心柔軟體貼的一面。
……是不是,這就是獨屬於她的紀時霆?
總覺得他和淩羽潼相處的時候不是這樣。
……會不會有一天,他的心裡也有她的位置?
她這麽想著,神色有些怔忪,右手不知不覺的觸及他的眉眼。
男人原本是任由她打量的,眼下終於忍不住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仿佛一下子驚醒,迎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臉蛋一下子紅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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