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歌還沒反應過來,紀時霆已經替她回答了:“笙歌什麽也不知道。
”
喬硯澤聞言冷冷的看著他:“你知道我要問什麽?
”
“你和黎以念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解決。
”紀時霆不客氣的挑明,“不要牽扯到別人。
”
喬硯澤愣是被氣笑了:“知道你重色輕友,但是沒想到你重色輕友到這個地步。
”
葉笙歌不得不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劍拔弩張。
“我的確什麽也不知道。
以念的性子你也清楚,如果她真的有什麽隱情,她絕不會告訴任何人。
”
喬硯澤目光微沉,語氣不由的多了幾分壓迫感:“真的?
”
“真的。
”葉笙歌當然不可能出賣黎以念,“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不肯死心嗎?
”
“死心?
”喬硯澤笑了一聲,唇角勾起的弧度透出幾分狠厲的味道,“她把我當個傻子,你也覺得我很好糊弄?
假如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那一邊?
”
“硯澤!
”紀時霆見不得他用這種態度用葉笙歌說話,語氣不由的染上了幾分不悅。
喬硯澤冷哼了一聲,目光依然死死的盯著葉笙歌。
“先坐下吧。
”葉笙歌鎮定的開口。
……
三人在沙發上落座,秀姐為他們端來熱飲和點心。
喬硯澤昨晚幾乎沒怎麽合眼,起床後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過來了,所以他不客氣的端起熱水一飲而盡。
須臾,他重重的放下杯子,臉上依然像是覆著一層寒霜。
見狀,葉笙歌難免有些心軟,下意識的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紀時霆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動搖。
葉笙歌這才開口:“以念什麽也不曾跟我說過。
我想她並非不信任我,而是不希望我為難。
至於我為什麽站在她那一邊……因為我和她是朋友,我當然要尊重她的意願。
”
雖然她和喬硯澤勉強也算是朋友,但朋友也有個親疏遠近。
她也不希望喬硯澤為此痛苦,可是假如必須有所選擇,她隻能選擇支持黎以念。
喬硯澤呵的笑了一聲,語氣染上了幾分冷誚:“既然如此,你也不知道那個孩子的事?
”
“你知道了?
”葉笙歌吃驚的脫口而出。
然而話音剛落她就知道壞了。
喬硯澤眼底的寒意更重:“很顯然你也知道。
”
就連紀時霆都略有些驚訝的挑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呃……”葉笙歌急中生智,“不是以念告訴我的,是我自己猜到的。
我畢竟是女人,在這方面肯定比你更敏銳。
”
喬硯澤閉了閉眼睛,兩秒後他睜開,略帶腥紅的眼睛望著葉笙歌,沙啞的開口:“我母親容不下她和那個孩子,也就罷了,可是我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她那麽聽話,任由我母親擺布?
她事前不肯向我求助,事後也對此守口如瓶。
如果不是我無意中發現,恐怕至今還被蒙在鼓裡……既然你也是女人,或許你能替我分析一下她的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