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胸有成竹
聽完千盛羽的話,夏知星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羽少,你能不能拿到‘司澈’喝了帶有特殊藥物酒水的證據?
”
“我辦事當然是全套的啊!
”千盛羽的語氣裡充滿了得意,略停頓後又說:“即便這件事證明了司澈的清白,那她酒後暴力打那個女人的事你準備怎麽幫他洗白?
”
夏知星抿了抿唇,“我想想吧!
謝謝你了。
”
“客氣了。
”
掛斷電話,夏知星揉了揉眉心,從司澈的態度來看,他根本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還有個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的事情,寧願背黑鍋也不願意澄清。
那這件事就會變得很棘手。
她拈起一顆葡萄放進嘴裡,蔡瑤……她是不是應該從這個女生那下手?
驀地,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幾下,她點開一看,是千盛羽發給她的完整視頻,還有一段話:忘了告訴你,司澈身份不簡單,他是T國司家人,這件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因為他入行的時候造了一份完美無缺的假身份。
T國?
夏知星隱約記得兒時媽媽和她提起過等她長大了帶她去T國看望外公和外婆,隻可惜媽媽在她三歲時就去世了,她都來不及問媽媽還有哪些親人,為什麽小時候都不帶他回去看望外公和外婆?
前世的自己以為沈曼儀把自己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疼愛,壓根就沒想過要去找自己的外公和外婆。
看來,這些疑問她隻能日後找個機會問問父親了。
晚飯之前,薄夜宸打電話過來說他臨時有點急事要飛香港一趟,明天晚上才能回。
夏知星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麽麽噠,老公,我會想你的。
薄夜宸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
吃完飯,夏知星就回房間打開了自己的電腦,直接進了蔡瑤的微博,大緻掃了一遍她發的所有微博後心裡便有了譜。
看得出來蔡瑤很喜歡玩微博,尤其喜歡發自己旅行時拍的照片,然後配一些很文藝的句子,還被不少網友們評為“文藝女神”。
這次她主動站出來控訴司澈的罪行後,她的微博粉絲至少漲了十萬,而且下面的評論一緻對她表示同情,熱度居高不下。
夏知星退出微博,開始登陸INS、小紅書和另外一些APP尋找蔡瑤的帳號,她雖然隻會簡單的黑客技術,但也足夠找出蔡瑤在這些網站的帳號和小號了。
或許查查這幾年她在各種社交平台上發布的內容能有什麽收獲也不一定。
就這樣,夏知星一直忙到深夜。
……
翌日上午。
夏知星是被司澈經紀人湯米的電話給吵醒的,“你不是說有辦法幫司澈解除危機的嗎?
蔡瑤已經正式向法院遞交了起訴狀了!
而且通知媒體們十點在法院門口舉行記者發布會,會回答記者們的任何問題。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她手上的那些證據會讓司澈萬劫不複的!
”
湯米的大分貝音量震得夏知星拿開了手機,等他說完後才緩聲開口,“放心吧!
我說到就會做到。
”
湯米還是不敢置信,“你……還能有什麽辦法?
”
夏知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信誓旦旦的說道:“十點鍾你記得看直播,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
湯米剛準備再問什麽,夏知星就說:“我要起床洗漱去現場了,不然來不及了。
”
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湯米愣愣的盯著手機看了幾秒,夏知星真的有辦法?
她聲音那麽淡然,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可事實都闆上釘釘了,還能怎麽反轉?
掛斷電話後的夏知星並沒有去浴室洗漱,而是給經紀人賀蘭迪打了個電話,讓她幫自己找一個靠譜並信得過的媒體朋友。
賀蘭迪納悶的問道:“怎麽了?
”
夏知星輕咳了一聲,“我有一個大料要給他,隻需要他配合我完成一場戲就好了。
”
賀蘭迪眉頭都皺成一團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
夏知星故意賣了個關子,“放心啦!
跟我沒關系,具體是什麽事你待會就能知道了。
”
不是她不說,實在是沒時間了。
“好,我馬上打電話。
”
“嗯,謝謝迪姐。
”
打完這個電話,夏知星才進浴室洗漱,然後給自己化了個男妝,並戴上男人的假發,換上男人的衣服才出門。
正在樓下澆花的寧姨看到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白淨男人走下樓時還愣了幾秒,差點脫口而出——你是誰?
你怎麽進來的?
“寧姨,是我啦!
我今天要去應聘的角色需要反串,你覺得我能被選上嗎?
”夏知星率先開口,還在寧姨面前轉了一圈。
寧姨對她伸出大拇指,“這個妝容我必須給一百分啊!
你臉上的痣也是自己化上去的?
還有喉結?
”
夏知星摸了摸自己剛貼的喉結,笑眯眯的解釋道:“是貼的啦!
是不是很真?
我就想著連你都能騙過去,那試鏡估計就有希望了。
”
她隻能隨便編了個理由,免得又得詳細解釋一遍。
寧姨點了點頭,“太真了!
少夫人你一定會被選上的。
”
夏知星唇角微翹,“承您吉言嘍!
”
與此同時。
法院門口站滿了拉著橫幅的男男女女,上面都用大字寫著“司澈滾出娛樂圈”、“人渣就應該坐牢!
”等。
蔡瑤是在幾個保鏢的擁護下下車的,盡管戴著口罩,也掩蓋不住她慘白的臉色。
記者們一看見她就團團圍了過去。
“蔡瑤小姐,你這次是準備起訴司澈先生嗎?
”
“蔡瑤小姐,你之前在微博上說過還有關於司澈先生的更多爆料,你現在能和我們說說嗎?
”
“蔡瑤小姐,請問時隔五年,你是如何鼓起勇氣向大眾說起這件難堪的往事呢?
”
蔡瑤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聽到最後一個提問眼眶瞬間就紅了,哽咽著聲音反問最後一個提問的記者,“你的意思是隔了這麽多年,我就應該悶在心裡一個人痛苦嗎?
讓那種人渣一直逍遙法外嗎?
”
她這一哭,旁邊那些義憤填膺的群眾就開始朝那個記者扔爛菜葉和臭雞蛋了,邊扔還邊罵道:“人渣請來的記者快滾!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你妹妹身上你還能說出這麽泯滅人性的話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