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無限:閃婚嬌妻要報警》190.第190章 寵愛無限篇(14):驚悚
韓雪伊發現今晚身邊的這個妲琴與她認識的那個愛笑愛說的妲琴判若兩人。
聽到韓雪伊這麽說,妲琴的臉上露出一抹悲切的笑容,然後她將目光再次轉向茫茫的夜空,淒婉地說道:
“阿伊姐,你想聽我真實的經歷嗎?
”
韓雪伊一怔,疑惑不解地看著妲琴,真實的經歷?
難道阿婆說的是假的?
她思忖了一會才回答道:
“妲琴,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願意當個聽眾。
”
月光下的小木橋,吱吱呀呀的水車聲更是襯托了夜的寧靜,好半晌妲琴才開口述說起了那段令人驚悚、痛徹心骨的往事:
五歲那年,我是被一個女人用一包餅乾騙走的,那個女人把我帶到離芭美很遠的A城,然後把我賣給到A城周邊一個偏僻的山村裡,我的養父是一個泥瓦工,靠著這門手藝,家裡的日子還算過得去。
五歲的我已經有了記憶,我知道他們不是我的阿爸和阿媽,雖然他們對我還算不錯,讓我吃飽穿暖,可是我還是很抗拒他們,我很想自己的阿爸和阿媽,我要想回家。
畢竟那時年齡太小。
可是當肚子餓的時候,所有的毅力都可以被饑餓摧毀得一乾二淨,更何況是個五歲的孩子,於是我隻能認了,在那個家裡呆下去,可養父母還是怕我跑了,總是把我關在家裡,即使出門,也是由他們帶著。
當我六歲多的時候,看到村裡同齡的孩子都上學了,我就向養父母提出隻要送我上學,我就不跑,沒想到養父一口就答應了。
那幾年有書讀,我過得很快樂、很充實,盡管心裡會時常想起阿爸和阿媽,但隨著時候的推移,我已經接受了那個家。
讀到初中,養父母見我已經安心呆在這個家裡了,也就不惜花錢送我去鎮中學上初中。
其實我讀書是為了長大了一定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然後賺錢回報養父母的養育之恩,這是我的目標,所以我很努力地學習。
直到十三歲那年,養父在給別人砌房的時候,從屋頂上摔了下來,在醫院裡搶救了一個星期,最終還是扔下他們走了。
於是我的苦難日子也就來了,養母為了給養父治病,為了厚葬養父,不僅用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還欠了別人一筆錢。
由於養母有幾分姿色,養父死了之後,鄰村的一個光棍看上了養母,答應為養母還清所有債務,就這樣養母帶著我改嫁到了那個光棍家。
我知道養母並不喜歡這個男人,她是為了還債才嫁給他的。
沒有想到這個光棍居然是個賭徒,他根本沒有錢,他替養母還債的錢是借來的,我們過去的頭一個月還算好,後來那個男人就露出了他的本性,他首先不讓我再去上學,說家裡沒有錢讓我讀書,他讓我在家裡跟著養母乾農活。
我們母女倆乾農活賺來的錢總是被那個男人搜了去賭錢,家裡的日子越過越窮,那個男人就借高利貸去賭錢。
有一天,放高利貸的人找上門來要錢,那個沒有人性的男人居然將我抵債給了前來要錢的人,養母被那個男人鎖在了屋裡,我就被那些人給拖走了。
他們把我帶到了A城,轉賣給了一個專門乾那種事的犯罪團夥。
那時,我剛滿十五歲,還未成年,可那夥人還是逼著我去侍候客人,我不肯,他們就不給我吃飯,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精神上的折磨。
他們不打我,怕把我的身子打得血肉模糊,沒有男人敢要我。
即使這樣,我仍然不肯接待客人。
一天晚上,他們把我帶到一家酒店,他們將我綁在酒店的床上,讓兩個出高價買我第一次的男人玩了我大半個晚上。
妲琴就到這裡,哽咽得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無聲地哭著。
韓雪伊卻驚悚地看著妲琴,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美麗善良的女孩會有這樣一段慘無人道的經歷,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捏成拳頭,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許久她伸出手攬過妲琴,讓妲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悲憤地說:
“妲琴,如果難受,就不要再說了,讓這些痛苦的往事都過去嗎!
”
說這話的時候,她想起了自己被綁架在地下室裡錐心刺骨的一幕,她能理解妲琴現在心裡的痛。
妲琴擦了一下眼淚,咬著牙說:
“阿伊姐,讓我說下去吧,也許說出來,心裡會輕松很多,這段經歷壓在我心裡太久了。
”
於是,妲琴開始繼續述說:
那個晚上,我暈死過去了三次,即使暈死過去,那二個臭男人都沒有放過我。
也許是老天在幫我,沒有想到那天晚上下半夜的時候,我們呆的那家酒店突然被警察封鎖了。
當警察衝進房間將那兩個男人抓住時,我對著一位高個子警察說了一句話:
“帶我離開這裡。
”
說完就又暈死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雪白的牆,雪白的床,我覺得特別的刺眼。
從那一刻起,我特別討厭白色,因為白色太乾淨、太純潔了,而我卻太髒、太惡心。
我緊緊地閉上眼睛,躺在病床上,等待著黑夜的降臨。
因為我牽涉到一個犯罪團夥的案子,所以病房裡有女警察守著。
終於等到了晚上,我讓那個年輕女警察去幫我買衛生巾,故意把她支開了,然後我偷偷地溜出了病房,一個人走到了位於九層的天台上。
也許那個女警察沒有走出多遠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很快就回來了,當她在病房裡發現我不見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追著我來到了天台。
但我還是先她一步站在了天台邊緣上,並衝著她叫喊著:不要過來。
女警察見我已經站到了天台邊緣,就沒有再敢往前走了,她勸我不要跳下去。
但當時我已經萬念俱灰,我覺得沒有臉面去見我的阿爸阿媽,我總是會想起那兩個臭男人扒在我身上的情景,我想死了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可是,在女警察勸我的時候,我看到樓下聚集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