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戰,總裁的律師妻》219 讓她乖乖聽話!
(7000+)
方若寧還是沒說話,從弦歌這個方位她看到母親一隻拳已經悄悄的握了起來,向來冷靜自若的母親,顯然是生氣到極點兒!
弦歌告訴自己要冷靜,現在還沒完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母親已經亂了,她就不能亂!
於是,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踏出了一大步,叫了一聲兒,“媽,我回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
同時,弦歌還很禮貌的對客人齊三夫人笑著點頭打招呼,“你好。
”
方若寧的確是亂了,甚至有些六神無主,看到弦歌回來,就像是突然有了幫手一般,忙起身,拉她過來坐下,並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弦歌。
原來,齊家人今天晚上來是告訴他們謝家,笑歌在回家的路上誤被騙子騙去酒吧,還被人給下了藥,並被人帶到了b市,對了,就連色色也給下了藥,就在那個時候,幸好齊少爺齊明輝在b市出差,就英雄救美幫了笑歌,可同樣的,笑歌體內藥性發作,齊少爺為了救人,兩個人就滾了*單。
乍一聽,這件事情還蠻感人的,齊明輝英勇獻身,笑歌紅顏不幸,但是幸好有人搭救?
任誰聽了都覺得挺合理的?
而且齊家的人也抱著一顆救人者的姿態過來向謝家提親?
可仔細推敲下,太合理反而就變得蹊蹺了,弦歌的心裡默默記下了自己的懷疑?
“齊三夫人,我想問一下,事情已經發生了,對不對?
”弦歌開口,正面看向齊三夫人。
可這個時候她卻注意到齊三夫人看她的目光非常的奇特,甚至脫口叫了一聲兒,“grace?
……”但是隨即齊三夫人就發現自己的失態,忙用低頭喝茶掩蓋了一下,並回應弦歌的話,“對,已經發生了?
”
這個時候,方若寧聽到了那句grace,輕咳了下,岔開話題,“齊三夫人,這是我的大女兒,謝弦歌。
”
弦歌也聽到了grace這個英文名,但是她沒有多想,她現在全副心思都在笑歌的事情上,目光灼灼的繼續問,“齊三夫人,既然如此,我想知道我們家笑歌現在在哪裡?
還有色色,也就是我們家的狗,在哪裡?
”
剛開始弦歌問齊三夫人的時候,方若寧還覺得弦歌是不是冷靜過頭,這個時候一聽上面這句話,就立刻反應過來,倒是感激弦歌細心,她自己關心則亂,完全失了分寸,隻知道自己的女兒無意中和人家的男孩兒睡了,腦中什麽都想不起來?
這下弦歌一問,她反倒清醒了許多。
是的,他們家笑歌呢?
還有色色呢?
就算在b市為什麽現在還不回來?
齊三夫人沒想到謝弦歌一回來就逼問她笑歌的下落,她微微有些懵,但是還算反應快,面色微僵之後,正要開口,這個時候齊明心進來了,直接代替她說,“謝小姐是做律師的,一般最看重證據,這不,這些照片夠嗎?
”
說著,齊明心把幾張照片扔到眾人面前的茶幾上,並補充了一句,“謝夫人,謝小姐,你們別誤會,拍照片不是要威脅什麽的,就是怕你們不相信,以至於讓兩個孩子錯過好的姻緣!
”
這話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
弦歌總算知道什麽是無恥之極!
果不其然這齊家的人是做足了準備工作!
照片就擺在茶幾上,方若寧連看的勇氣都沒有,臉色已經越來越白,弦歌看出她的難過,伸手握緊了她的手,安慰著。
而後,她強令自己緩了一緩,將視線轉移到照片上,並拿了起來,照片拍攝的雖然隱晦,但是還是能看到一男一女教纏的圖像?
尤其是女孩兒的一邊兒側臉,白白嫩嫩的,宛如上等瓷器,跟她們笑歌非常相似。
第一眼,弦歌心裡特別震驚,差點兒以為這就是笑歌,笑歌是她的妹妹,可以說她對笑歌身上每一個部位,甚至她哪裡有顆痣,她也清楚。
第二眼,她仔細看了看,到第三眼的時候她就完全確定,照片裡的女孩兒就不是笑歌!
這麽一來,弦歌就在心裡微微松了下,但是她知道此刻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表現出來,她還要看看齊家人尤其是齊明心還要玩什麽把戲?
用假的照片在威脅什麽呢?
弦歌不說話,方若寧的心裡更是忐忑,謝逸歌不在,她現在唯一能商量的人就是弦歌,所有希望都寄在她身上,聲音弱弱的問,“弦歌,是……笑歌嗎?
”
弦歌還是不回答,卻擡起頭,把照片放下,看向齊三夫人和齊明心母女,“所以呢?
齊夫人和齊小姐的意思是事已至此,讓他們盡快完婚,是不是?
”
“對,自然是這個意思。
”齊明心的眉心浮動,隱含著一絲挑釁,她知道弦歌懂她的意思,“若不是這些東西要是一不小心洩露出去,怕是對謝二小姐的名聲兒不好!
”
齊三夫人不著痕跡的又打量了一遍弦歌後,看向方若寧,繼續開口,“要說這也是這兩個孩子的緣分,他們本來就有婚約,這下豈不是更好?
”
方若寧沒說話,眼簾垂著,睫毛顫個不停,她不願意,當然不願意!
可她現在還能說什麽?
到現在她還是無法接受笑歌會出這樣的事情?
弦歌看到這樣子的方若寧,自然心疼,她們都把笑歌當做寶貝,盡管她看不到,但是她們都希望給她最好的!
弦歌這麽一想,反而更冷靜,頓了片刻,她微微一笑,道:“時間不早了,齊夫人,齊小姐,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們需要時間考慮,也想盡早看到笑歌,這畢竟是她的終生大事兒,怎麽都要經過她?
”
“而且我們必須先要見到笑歌,要不,我待會兒就和齊小姐一起先把笑歌接回來?
”弦歌補充。
可這個時候,齊明心先一步開口打斷她,“謝小姐,笑歌和明輝現在的位置有些遠,也就是說他們現在還在b市,距離這裡起碼要兩三個小時距離。
”
“那明天早上呢?
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到笑歌。
”弦歌鄭重道,她也必須讓這母女兩個看到她已經相信了這個事實。
聽到弦歌的話,齊三夫人和齊明心對視了一下,齊三夫人說,“好,但是我希望你們盡快考慮。
”
齊明心也補充了一句,“這個時間不要太久,要是真出了大事兒,罪責也不在我們齊家這邊兒。
”
隨後,齊家母女告辭,離開了這裡,她們一走,方若寧就拿起了照片,粗略的瞄了一眼,嘴裡驚慌失措,“怎麽會這樣?
……”
“是我的錯,我的錯,我沒有看好她!
”方若寧失魂落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嘴裡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語。
“媽……”弦歌實在不忍,就把自己的疑心和盤托出。
方若寧仿佛重新活過來一般,仔細看了又看笑歌的照片,作為母親的,她自然也明白笑歌身上都有什麽標記?
“對,我剛才是被氣糊塗了,完全失去了理智……”方若寧說著,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方若寧也算是個女強人,確定完後,就立刻拍著沙發站起來,“可惡!
姓齊的一家人到底想做什麽?
弦歌,我們要找到證據,告他們!
”
“這點兒我知道。
”弦歌頓了下,眉心處還是憂心忡忡的,她沒有忘記一個問題,那就是笑歌現在到底在哪裡?
一會兒功夫,方若寧冷靜下來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對了,弦歌,笑歌呢?
剛才那個女人既然不是笑歌,那麽我們笑歌在哪裡?
”
提到這個,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驚恐之色,笑歌沒有和齊明輝一起她們很放心,可是她去了哪裡?
如果真的是b市,她的眼睛看不到,能去哪裡?
還有色色呢?
她們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
謝家門外,齊明心母女出來後,並沒有急著離開。
齊三夫人不太放心,頓住腳步,問齊明心,“你說,剛才她們是不是看出什麽了?
我怎麽覺得謝弦歌的話裡都藏著什麽?
”
“不會的,媽,這件事情我們做的很周全!
”齊明心開口勸了一句。
“要不是為了遺產,我們用得著這麽做嗎?
”齊三夫人聽到女兒的話寬慰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擔心,就催促齊明心,“你再打個電話去b市,問問明輝他們找到謝笑歌沒有?
”
是的,原本他們已經把笑歌帶到了b市,可惜正當他們要實施計劃的時候,謝笑歌連同她的狗消失了,迄今為止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人還是沒有找到。
本來齊三夫人覺得事有蹊蹺,打算收手,可這個時候齊明心卻不同意,她心裡還有另外一層目的,那就是利用笑歌的照片和兩家的婚約威脅弦歌離開楚南淵,所以堅決的按照原計劃實施,才有了假照片。
齊明心篤定,謝笑歌一個瞎子無論如何也離不開b市的,她相信一定找到她!
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齊三夫人壓根不知道女兒還有另外一層想法,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們結婚讓後分遺產!
齊明心在母親的催促下撥打了電話,得到的情況還是沒找到,這讓她也微微有些焦急,不過她心裡的自信還在,就勸了齊三夫人,“媽,放心吧,一定沒問題。
”
“那好,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找到。
”
“對了,媽,你剛才怎麽會叫謝弦歌grace?
我聽錯了嗎?
”齊明心突然問了一句,她隨著弦歌後面進門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並看到母親錯愕的目光?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不要問!
”齊三夫人皺眉說了一句,並不願意回答,神色微怔,似乎陷入某中回憶中,可又帶著一絲迷惑。
是的,齊三夫人正是年前在東城市郊外墓地碰到弦歌的貴婦,當時她隻看到弦歌的側臉和下巴,而且又聽說她是謝家的女兒,隻是有一點點的懷疑,並不肯定,但是今天看到弦歌的正臉,她心裡卻有了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但是礙於方若寧在,她並沒有說什麽?
隻是心裡的疑問更重!
……
笑歌消失了,跟以往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一樣,關鍵時候她就是知道一定會有人來幫她?
這次也一樣,她沒有想到自己和色色會中齊明輝的招兒,並被他打暈帶到了b市,她醒來的時候還記得,齊明輝笑笑的對她說,“笑歌,別怕,你不小心中了壞人的藥,等下我就來幫你,過了這*,你就要乖乖嫁給我了?
”
當時,她既震驚又絕望,也感覺到來自體內的一些不同尋常的變化,整個身體的熱度一點一點的攀升,到了一個她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局面。
不久,她就聽到浴室中傳來的洗澡聲兒,應該就是齊明輝的聲音,沒多久她就聽到浴室門即將要打開的聲音,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已經是焦急萬分,可她看不到,什麽都做不了,跌跌撞撞的,連門口都找不到。
千鈞一發,齊明輝哼歌開浴室門的時候,有人碰了她的後腦一下,她再次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觸了觸周圍,發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上,四周的空氣也和剛才不同,頗有一種清新的味道。
和剛才與齊明輝共處一室的感覺不同,那是一種令人惡心的氣味兒,微微的,她放了下心。
笑歌下*,赤著腳慢慢的移動,突然在冷靜之餘,她感覺到周圍有人,呼吸很輕,甚至帶著刻意的隱蔽。
笑歌發覺這一點兒後,站在原地微微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試圖向有人存在的那個方向移動,變開口問,“好心的先生,是你嗎?
”
越是靠的近,她就越是感到屋內的氣息對她來說特別的熟悉?
正是一直都在她周圍,卻從來不靠近的那種熟悉?
此刻,笑歌移動的方向坐著一個高蜓的身姿,在笑歌下*的時候,男人的視線就轉移過來,似乎對弦歌問出的話並沒有任何表情波動。
他有著一張特別出眾的俊臉,屬於男人的棱角分明,可散發的氣息卻是至魅至邪,男人的味道特別濃烈。
可同時他的身上,來自骨子內的,透著一種和常人不同的陰冷氣息。
饒是笑歌覺得這氣息對她來說很熟悉,可當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嬌小的身體竟然無法抑製的打了一個寒戰,好像她面對的就是一座冰山,沒有絲毫溫度。
但是,就在笑歌的指腹即將要觸到男人看似柔軟的黑發時,男人的身體突然以極快的速度起身,並閃躲開。
“明明就在這裡?
”笑歌咕噥了一聲兒,表情多少帶著一絲失望,但是她沒有氣餒,隨即擡起頭又問,“你還在嗎?
是你救了我嗎?
”
“我隻是想感謝你,和我說說話,好嗎?
”笑歌輕聲兒補充了一句,她也擔心自己的唐突令他不快?
可,她說了好幾句,男人還是一句話沒說,平靜的面容仿佛沒起任何的波瀾,一雙略顯陰沉邪氣的眸子緊盯著她,似是在看,卻又不像,氣氛靜謐的有些古怪!
過了好一會兒,笑歌也沒有繼續尋找他的蹤跡,就站在原地,歎了一口氣,“是不是嫌棄我聒噪,我就是想知道你是誰?
我想謝謝你!
”
“我知道你已經幫過我好幾次了,謝謝!
”
男人沒動,眸中閃過一絲訝然,輕輕的幾乎看不出來,但就在這個時候,門開的聲音,好像進來了人,但是男人揮手做了一個動作,進來的人忙恭敬的向他點了點頭,兩個人出去說話,那人對男人說,“主子,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送她回去。
”
“嗯,你去告訴她!
讓她乖乖聽話!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可一絲溫度都沒有,就像他這個人,不管跟誰說話都面無表情,仿佛不是來自人間?
笑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她知道幫過她的人應該不會害她?
可她畢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裡是恐慌的,她還擔心萬一又有什麽變故以後見不到媽媽,大哥,姐姐,怎麽辦?
就在她提心吊膽之際,門再次打開,笑歌蹙眉,是和剛才那個人不同的氣息,她聽他說,“小姐,什麽都不要問,我們現在送你回家,你乖乖配合就行!
”
“真的要送我回家嗎?
”笑歌喜出望外,但是隨即想到剛才那個人,就問了一句,“剛才那個先生呢?
”
這個人的語氣也很冰冷,但是跟剛才那個人相比,遠遠不及。
他聽到笑歌的話,扯了下眉,口氣冷硬,“小姐,主子不是任何人可以隨意打聽的,我希望你明白。
”
笑歌頓住,過了一會兒,說了一句,“我隻是想當面跟他告辭!
”心裡卻想這個男人叫他主子,他是做什麽的?
為什麽這般的神秘?
隔了好一會兒,果然通知她的男人請她上車,笑歌沒有說話,在下樓上車的一刹那,她忽然有些不舍的向後看了一眼。
黑色的帶著極強防彈功能的車子緩緩的離開,它的身後,不知道何時那個男人立在車子離開的方向,陰冷的眸光未變,卻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
片刻,他動了動嘴唇,似乎劃出了一個口型,表達了一句,“我叫澈……”
漸漸的,車子看不到影子,澈轉過身,就看到另外一個手下大步走過來,說了一句,“主子,我們的車也準備好了。
”
澈靜靜的凝神了片刻,唇中吐出兩個字,“走吧。
”
笑歌上了車子才發現,色色也在車中,看到她,色色這家夥緊緊撲了過來,“嗷嗚……”的叫著,好像在表達它的想念,甚至是它的失誤,是它沒有保護好笑歌的,一雙大大的狗眼顯得特別無辜!
“色色,你沒事兒就好,我多怕你出事兒?
”笑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現在完全感覺到,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傷害她!
色色仿佛聽懂了她的話,跟她依偎的更緊密。
……
晚上十點左右,楚南淵才結束餐會,回到公寓,發現弦歌不在,而且電話也沒有接,他心裡覺得哪裡不對,而同時,文燁安排的手下也把謝家出事兒的消息傳了過來。
楚南淵立刻趕了過去,在門口碰到了同樣剛得到消息的謝逸歌,楚南淵直接開口,“你也是剛剛知道?
”
謝逸歌點頭,面色凝重,兩個人幾乎一前一後進門,文燁今晚陪同楚南淵參加餐會,知道笑歌出事兒,他也挺著急的,也就跟著過來。
又過去這一兩個小時,弦歌聯系b市認識的同行,並請求警察朋友幫了忙,可依舊沒有消息,就在她打算親自開車去b市的時候,就看到楚南淵和謝逸歌同時出現在門口。
謝逸歌走進來的同時,直接說了一句,“別擔心,我回來之前派人過去了,等下消息,我親自去。
”剛才在電話中他已經聽弦歌說了原委,沒想到齊家的人這麽大膽,他會讓他們知道代價是什麽?
“我的直升機剛好在盛天,這個快。
”楚南淵補充了一句。
謝逸歌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弦歌央求了一句,“我也要去!
”她現在真的非常擔心笑歌,不久前剛拜托顧子韶去警察局看看有失蹤人口的消息沒有?
“不,弦歌,你和媽在家裡,我一個人夠了。
”謝逸歌拒絕。
楚南淵看到弦歌擔心的模樣,非常心疼,他補充了一句,“是啊,弦歌,乖乖聽你大哥的話,我和他一起,放心吧。
”他攬過弦歌肩膀,安慰了一句。
“可我……”弦歌正要抗爭,說她怎麽可能放心?
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色色的叫聲兒。
方若寧整個人早已經是虛弱到不行,一聽到這個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忙起身揪住謝逸歌的袖子問,“逸歌,你告訴媽,是不是鄰居家的狗叫?
”
謝逸歌愣住,差點兒沒有反應過來,弦歌也同樣,有些不可置信,楚南淵算是最冷靜的一個人,他定定的說了一句,“不,色色的叫聲兒和別的不同,你們仔細聽。
”
弦歌跟色色接觸的時間長,反應過來,立刻跑了出去,一看到笑歌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手裡牽著色色,她一句話沒說,就跑過來,抱住了她。
“姐姐,我回來了,我沒事兒,你們放心吧。
”笑歌愣了一下,說了一句。
接著,屋內的人全都出來,看到果然是笑歌,全都松了一口氣,大家都忙著問笑歌的情況,也就沒人去看剛剛離開的黑色車子,隻有文燁一個人注意到這一點兒,他閃爍了幾下眼眸,目光沉沉的落在那輛車子上?
是他?
文燁想到了一個人,又聯想起上次有人栽贓齊明輝藏毒的事情,的確特別像那個人的風格!
“文燁,怎麽了?
”笑歌被帶回去後,楚南淵察覺文燁的疑慮,問了一句。
文燁知道自己瞞不過楚南淵,如實說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我好像看到了寒澈的人!
”
“這件事情先別說,你暗中去調查下。
”楚南淵知道寒澈這個人,擰著眉說了一句。
文燁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隨後,兩個人再次進入了謝家的大門。
十幾分鍾後,大家一起商量後,加上笑歌的口述,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明擺了,齊家的人為了多分一份遺產,把注意打到了笑歌身上,想設計一下,讓她和齊明輝的事情成為定局,也就順利成章的結婚。
但是當弦歌問笑歌怎麽逃出來的,笑歌不知道為何沒有說實話,隻簡單的說了一下她把齊明輝打暈,出房間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好心人,就報警是順路的警察把她送回來的。
“好心人?
我們要不要謝謝他?
”弦歌繼續問,但是被笑歌岔開了話題,“姐姐,算了,別麻煩了,我這不是很好很安全嗎?
”
“安啦,我深得姐姐你的高傳,很機靈的,別擔心!
”
笑歌知道她姐姐的厲害,問問題總是能問到關鍵,不是她不想說,這隻是她心底深處埋藏的一個小秘密,下意識的她不想說?
再加上她知道姐姐上次對那個人的態度,她不想讓她懷疑?
“我好累,我現在能去休息嗎?
”笑歌覺得她的話欠了一些說服力,還是打算先逃為妙。
其餘的人,見到她安全,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有了解一些內情的楚南淵和文燁交換了一下眼神。
弦歌臨走之前,叮囑了幾句,才上了楚南淵的車,隨即也通知了顧子韶,讓他從警察局回來。
這一路,弦歌的心情未見有多輕松,漂亮的眉心一直蹙著,像是在思索什麽問題?
楚南淵看出來了,陪著她沒說話,直到兩個人回到公寓,關上門,他才問了一句,“弦歌,是不是有什麽隱瞞的?
”
弦歌換了鞋子,擡起頭,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想了一想,還是開口,“這件事情還有蹊蹺。
”
麽麽噠,今天一大更哦,某漫明天會多更,也會加快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