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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婚真愛:金鑽BOSS別惹我》501.第501章 登門道歉

  鬱媽媽氣呼呼地去找穆曉晨,卻被眾人一起聲討了回來,一肚子火氣更盛了。

  之前看著穆曉晨覺得挺乖巧一個女孩子,真沒想到這麽能言善辯蠻不講理,這幸虧她喜歡的是別人,要是真嫁進了鬱家,遇到什麽事兒跟她吵起來,還不把她活活氣死啊?

  尤其人家那把黑說成白的本事,合著他們家小風是賤得啊?
自己去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死了都活該是不是?

  偏偏她就是能三言兩語,讓不明真相的同學們都幫她說話!

  鬱媽媽自持著身份,不可能跟個潑婦一樣站在學校門口,跟一大幫子學生娃打嘴仗。

  可這麽敗退下來,心裡那個火窩得,簡直快要氣炸了。

  回到家,她把那些無處發洩的怒火全數撒在了客廳,看什麽不順眼就扔的扔砸的砸。

  傭人們一個個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在鬱家幹了這麽些年,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太太這麽失控。

  尤其是大少爺失蹤至今未歸,大家摸不清她這發火是個什麽情況,所以連勸都不敢勸。

  鬱媽媽好不容易才發洩了個差不多,恨恨地把一個花瓶也摔得粉碎,正打算坐到沙發上歇歇,喘口氣兒。

  卻聽到“呯”的一聲巨響,客廳裡的盆栽都被推倒在地。

  她嚇了一跳,看過去,發現是自己老公。

  當時心頭一跳,緊張得嘴唇都有些顫抖了:“同安,怎麽了嗎?

  同安是鬱爸爸的名字,他既是A市有名的企業家,又是人大代表,一向是以持重沉穩的形象示人,這都上來砸東西了,那得是多大的事啊!

  在這個節骨眼上,鬱媽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鬱臨風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消息傳過來了?

  她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怎麽用力都呼吸不動似的,整個人眼前一陣一陣地發白發黑,周圍的東西都開始旋轉。

  她是費了好大的勁,才穩住了自己沒有暈過去,還問出了聲來。

  鬱同安虎著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刷地扔到了鬱媽媽的臉上:“跑去跟穆曉晨要錢?

你是有多閑?
你缺這幾百萬?
沒它你活不了是不是?

  兒子跟華雪城成了“情敵”,本來就不是什麽有利的事情,好在事情鬧得雖然很大,卻還是解釋得清楚的,華雪城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能繼續和平共處,在A市井水不犯河水地各自發展,誰也不擋誰的道、誰也不找誰的麻煩,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以後鬱臨風要是爭氣,能成熟穩重地處理好三人的關系,對鬱家的發展還會有很大的好處。

  現在華雪城正明裡暗裡的為解救鬱臨風而努力,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這個時候,他這個老婆,那腦子得多缺才能跑去把華雪城給得罪了?

  打穆曉晨?

  在華雪城高調求婚的第二天?

  還拿之前鬱臨風為她花的幾百萬說事兒?
她當華家是缺這點子錢還不起還是怎麽的?

  這不是在打穆曉晨,這是在打華雪城的臉啊!

  他怎麽可能忍下這口氣?

  鬱媽媽簡直都被罵得懞了,腦子裡簡直有些反應不過來,隻知道不是鬱臨風出事,便有些放松下來:“你嚇死我了,這麽上來就摔東西,我還以為小風怎麽了!

  鬱同安見她還完全不當回事兒,更上火了:“華雪城差人送了這個過來,那人還遞了話,說穆曉晨借鬱臨風的錢,他也不問是多少了,這張一千萬的支票連本帶息全買斷了!

  鬱媽媽撿起支票一看,上面果然蓋著華雪城的私章,她還不滿地哼了聲:“情義千金,是能買斷的麽?

  鬱同安簡直想把她的腦子給拆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麽樣的漿糊,平時看著挺聰明一個人,怎麽一到大是大非的緊要關頭就斷片兒?

  “你就護著小風覺得他做什麽都是對的是吧?
”鬱同安吼道:“現在華雪城叫人問了,他迷暈他準新娘帶去英國,還害她中了媚、藥鬧得滿城風雨的事情,怎麽算?

  華家為了擺平這件事,可不知道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這是真真切切的鬱臨風捅的漏。

  要是穆曉晨跟著他逃婚,鬱家都還好解釋:年輕人的感情事,他們當父母的,一直沒有參與太多。

  一句話打個太極,誰也不好追究什麽,否則就給人看了笑話了。

  可是鬱臨風是把穆曉晨給迷暈了帶走的啊!

  這真是跟誰說都不佔理啊!

  鬱媽媽愣住,好一會兒才咕噥了句:“那不是上了鬼子的當了,他本意也是為穆曉晨好嗎?

  “他本意是為穆曉晨好,可不是為華雪城好!
而且兩個人都有耳朵有嘴,什麽情況你兒子不會問穆曉晨?
把人迷暈了打包帶走算是怎麽回事?
”鬱同安問。

  鬱媽媽這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你別總覺得你自己家做的事,就都是對的,這個時候,華雪城都出手了,找出了歹徒是張瑜在跟他談條件,穆曉晨肯定是想救人的,你要是著急,自己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別去找他們麻煩嫌棄他們不努力!

  鬱媽媽卻還是氣不過:“要不是跟張瑜談條件我能這麽著急上火的?
小風對她那麽好,談條件的時候,她把那個歐陽策先放回來了,也不管咱們小風的事!

  “她要能完全主宰這件事,早叫那個張瑜把他們都放出來了!
你也動動腦子,盡被那個張瑜給牽著鼻子走了,聽信他挑撥離間!
這是個什麽時候?
哪怕跟華家水火難容,這個時候也不能計較,先同心同力把人救出來再說!
否則,吃虧的能是他華雪城?

  要救的人是鬱臨風啊!

  現在張瑜肯講條件的卻是華雪城,一個弄不好,把兒子的命搭進去,也指責不得華雪城什麽!

  鬱媽媽這才不說話了,形勢逼人,她不得不低頭。

  就算心裡有不滿,可也怕兒子真出點什麽事兒。

  “現在該怎麽辦?
”她有些六神無主,之前光顧著氣穆曉晨了,還當她是箔家的千金,兒子的同學,倒忽略了她的新身份:

  華氏集團的準少夫人。

  “還能怎麽辦?
難不成硬把頭梗在這裡等著華氏清算?
”鬱同安氣呼呼:“還不快去華家登門道歉!

  鬱媽媽張口欲言,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叫她道歉,她一時半會,哪裡拉得下這個臉,轉換得了這個身份?

  但是鬱同安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肯定是由不得她去或不去。

  鬱媽媽做了好一陣子的心理準備,才跟他一道登上車。

  還沒到華家呢,她就緊張上了,弱弱問:“華雪城讓遞的話,還有沒有說別的什麽?

  她好判斷一下華家的態度。

  鬱同安十分無奈:“你呀,現在知道怕了?
以後做事多想想清楚。
認認真真認個錯,穆曉晨那孩子不是個心硬的,隻要她能原諒你,華家也不好死揪著不放。

  鬱媽媽這才點點頭。

  車子停在了華公館門前,跟傭人自報了家門,管家太太客客氣氣地把他們迎到了客廳,轉身進去通報了。

  兩人坐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華家來個主事的人。

  鬱媽媽有些坐不住了,這不是給坐冷闆凳是什麽?

  治他們難堪呢。

  她剛要開口小聲地抱怨,就被鬱同安以眼神製止了。

  憋憋屈屈地繼續坐在那裡,好一會兒,才見管家太太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這會兒華少正忙著視迅會議,老爺子不在家,少夫人身體不舒服正在休息,我是一個都不敢驚動,兩位的事情不知道可急?
你們看是再等等呢,還是改天再來?

  鬱媽媽剛要開口,鬱同安已經笑著說:“我們再等等吧,今天不見到華少,我心裡總是不安。

  管家太太顯然是什麽都知道的,點點頭說:“那好,等華少開完會,我就通報他。

  說完轉對傭人說:“好好招待兩位貴客。

  說著,又轉身走掉了。

  傭人倒是很盡責,端茶遞水還不忘問清口味按喜好供給。

  可這幫人再怎麽熱情,也不過是華家的傭人,他們的身份,跟一幫子傭人同等對話,本身就是很大的羞辱。

  又忍了好一會兒,管家太太才出來:“華少開完會了,馬上就下來。

  --再拖也不行了,穆曉晨睡醒了,來到客廳看到坐著這兩尊大神,那肯定是二話不說就原諒他們了。

  那少爺這下馬威,不是白給了?

  鬱同安連忙道謝:“有勞了。

  幾分鍾後,華雪城一身寬松簡單的煙灰色休閑家居服,施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身高腿長,即使這樣隨興的打扮,也給人一種芝蘭玉樹臨風而立的感覺。

  隻不過他意態慵懶,過來便靠坐在沙發上,淡淡問:“不知道鬱先生登門,有什麽事嗎?

  會客不穿正裝還這麽隨意,要麽是很熟悉的朋友不必在意,要麽就是不重要的人不必在意。

  鬱同安夫婦,顯然不是前者。

  鬱媽媽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覺得受到了很大的羞辱,但是鬱同安悄悄地捏著她的手,示意她是來道歉的,得把姿態擺正,她就沒敢說話,低著頭坐在那裡,怕人看出來她表情不對。

  鬱同安商場上的人,自然應付自如,笑著真誠地說道:“賤內今天對少夫人多有得罪,我們特地向她道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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