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23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23
當時,韋輝正好打她的座機,問她蕭晉墨的訪談跟進情況。
那天晚上為了應付飯局,也沒說上這個事,今天喬洵一上班,韋輝就問了起來,可見其的重視程度。
其實,身為台長的韋輝,根本用不著過問甚至幹涉那麽細節的事情。
即便隻是地方電視台,它所涉及的闆塊以及各欄目也是眾多的,韋輝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
可他卻獨獨對喬洵這邊的事,特別上心。
一開始,是因為喬慶生的拜托,後來,是看到了喬洵的可塑性,有心提拔,再後來,是因為喬洵的這檔經濟訪談做出了她個人的特色,隻要加以改良,日後能為穗城電視台撐起門面也說不定。
韋輝身為台長,在統管全局的前提下,也必須得注重特色經營,而喬洵的這檔欄目,無疑是他首要培養的。
再到如今,他是不得不上心了。
因為,在他的上面,還有董事局,他需要對董事局匯報工作。
台裡把他和喬洵的事傳的似模似樣,董事局的人自然要出面幹涉。
再加上喬洵不愛跟那些高層打交道,跟高層人際淡薄,又有李娜這些攪屎棍在,如果喬洵不給這些人炸個響雷,撤職吃閑飯不是沒可能的事。
而他自己的前途,也難免會受到影響,因為在一個公眾平台,如果連總負責人都沒有好形象,那他肯定是不適合再擔任那個職位的。
這種花前月下的事,當事人無論是正面側面的闡明解釋,都是無濟於事。
何況喬洵跟李娜的爭鬥不是一朝一夕,李娜身後有董事局的人,他是怎麽做工作,人家有心想要為難,也是徒勞。
韋輝就算有心想幫,有心想要化解,也是無能為力。
所以,他才逼著喬洵要完成蕭晉墨的專訪,要她用自己的成績說話,甚至不惜為了此事,一次次給她幫助。
喬洵何嘗不知道韋台長的意思,可她權衡左右,還是決定要放棄蕭晉墨的專訪。
她在電話上說的時候,那端的韋台長很生氣,說他認識的喬洵不是這種輕言放棄的人。
他說:“那天飯局我都看清楚了,或許你去拿蕭晉墨的訪談不容易,但並不是毫無機會,蕭晉墨對你是特別的,不是嗎?
”
喬洵忽然就默了聲。
是的,那天蕭晉墨的視線那麽坦蕩膠著,韋台長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可是,她也不知該怎麽跟韋台長說這其中的事兒。
何況,在這個大辦公室,多得是看熱鬧的人,她也不想談太多關於她和蕭晉墨之間的問題。
韋台長見她一直不出聲,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火氣,支使喬洵,讓她馬上到他辦公室一趟。
聽他那架勢,估計得跟喬洵做好一番的思想工作。
喬洵微頓。
韋台長對於她來說,不隻是上司,更是挖掘她培養她的伯樂恩師,基本上,對韋台長的吩咐,她是不會有任何異議。
所以,沒幾會,她就應聲:“好的韋台長,我馬上上去。
”
然而,她才把電話放下,身後忽來的一陣如旋風般的身影,在喬洵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過她的身子,掌風淩厲的朝她招呼過來。
喬洵被來人一拉一扯,再又是兩道震天響的巴掌劈啪聲,打的她整個身子都傾斜下來。
腳上的高跟鞋因為忽來的傾斜衝力,崴了跟,喬洵整個身子都向著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倒過去,而後,電腦屏幕被她壓倒碰撞著辦公桌的擋闆,牽帶著各種電線插座。
連續好幾聲的啷當巨響,驚住了同辦公室的男女,引來了隔壁幾個辦公室的大量同事,更讓喬洵愣住了神。
她原先還捂住了一側臉頰,可後來連續兩個巴掌甩上來,喬洵被打的頭暈眼花,她腦子一片空白,甚至辨不清來人,更別提去兼顧臉上的火辣傷痕了。
來人還想往喬洵身上拳腳招呼,是鄰桌的同事小貝看不下去,怕惹出大麻煩,上前去製止那個正處暴怒邊緣的婦人:“這位女士,有話先說話,你上來就使用暴力,萬一打完後發現這其中有什麽誤會,似乎不太好。
”
小貝全名叫貝盛與,跟喬洵是一個欄目組,負責欄目的後期製作,小夥子個頭一般,嗓門卻是奇大。
韋太太被他這麽一喊聲,外加雙手管制,倒是停下了手,回頭斥貝盛與:“誤會?
!
這個女人跟我們家老韋的事,一直在台裡傳得沸沸揚揚,我早就想來找她算這筆帳了!
剛剛不還在跟老韋打電話麽?
就我們家老韋那個辦公室,怕是這個女人跑最勤了吧!
”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喬洵已經全然忽視,她穩住身子轉頭看身後的婦人:“韋太太,你這麽過來鬧,是不是太不尊重你自己的丈夫了?
我喬洵行得正坐得端,跟韋台長之間有沒有貓膩,也經得住你的推敲琢磨,你懷疑你想出氣,也必須在亮出證據之後才能打人吧?
你如此的行為,會不會太野蠻了點?
”
“你不知道我是大山裡走出來的嗎?
山裡人都是這麽野蠻!
你跟他沒什麽,為何他要一次次幫你,你又憑什麽承他的恩?
我今天就拍腫你這張臉,看你還怎麽去勾*引男人!
”
韋太太說話的同時,還不時想伺機朝喬洵身上發洩,喬洵被困在韋太太跟辦公桌之間,閃不出去,若不是貝盛與一直控制著野蠻不講理的韋太太,或許喬洵這會兒,已經被攻擊的面目全非。
而韋太太,聲聲討伐著喬洵:“你做簫家的訪談,是我們家老韋給拉的線,給你提供了捷徑。
為了替你約到世騰的總裁,我們家老韋腆著臉去求他的老朋友簫仲航。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欄目編導,憑什麽讓他個堂堂台長去幫你忙?
”
“我昨天晚上不過是隨便跟他提起你,讓他注意點跟你之間的影響,話沒說兩句,他就護著你,還說我無理取鬧,威脅要跟我離婚。
你一個外人,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他憑什麽要護著你?
憑什麽為了你要跟我鬥得臉紅耳赤?
”
韋太太說的怒火衝天,喬洵卻聽得錯愕不止。
素問韋台長家裡有個母老虎,夫妻之間甚少溝通,因為早年跟著韋輝吃過不少苦,所以,即便兩人感情不甚諧和,韋輝最多也是把所有精力都花費在工作上,並未有過二心。
由此可見,韋輝應該不可能把他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都告訴他妻子,可為何,韋太太竟然知道簫家還有徐暮川飯局那麽細的事情?
對著韋太太說出來的這些話,喬洵答不出來。
她一直都認為,韋台長那麽幫她,不過是因為看重她在工作上的表現,她一直認為,韋台長是惜才愛才之人。
可是如今的狀況,讓她把這個理由說出來,會不會顯得太無力?
手夠不到喬洵,韋太太就用腳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她自己所說,她是山裡走出來的女人,蠻橫慣了,次次出手都是下了狠勁。
喬洵被她喘的無處躲閃,加之最開始那連番的傾斜碰撞,讓她身體各處都有磕碰傷,使不太上力。
圍觀的同事倒是有想上來幫貝盛與拖住這個發飆的女人,可都在李娜的示意下,縮回了手。
一大群的男男女女,看著瘋狂的女人發狠,看著一向端莊美麗的喬洵變得狼狽,卻是誰都沒有做聲,誰都像是在看好戲。
貝盛與好不容易重新抱住韋太太,將她拖離至喬洵的安全範圍,也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誰喊了聲:“台長下來了。
”
韋太太隨著這句話轉過頭,迎視韋輝的時候,也沒有多少畏懼,隻嘲諷:“怎麽,我過來找你小情人算筆帳,你就心疼的從樓上跑下來了?
這消息是有多靈通?
還是你整個上班時間都在關注這個小雜*婊的一舉一動?
”
韋輝氣急,若不是顧慮到這是工作場所,他當真要控制不住一巴掌朝這個女人揮過去。
他也沒看眾人,怒斥自己的妻子:“什麽小情人小雜*婊?
把你過往的蠻橫行為都給我收斂住,這裡是穗城,不是大鄉山!
還有,她是喬慶生的女兒,喬慶生你不認識的話,喬氏集團你總知道吧?
她是喬氏集團的千金,是喬氏總裁喬謙的親妹妹,她比在座的任何人都不缺人脈不缺錢,她用得著來依傍我?
簡直不可理喻!
”
怒斥完自己的妻子,他又轉身斥眾人:“人雲亦雲,身為職場中人,連最起碼的判斷能力都沒有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