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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20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20

  喬洵是好一頓捶胸頓足,她根本看不清楚,徐暮川那人的腦回路是怎麽構造的。

  她追了他專訪足足兩年,未果。
而阿寧才不過剛回國,隻不過剛跟他接觸,就有這種特殊到沒法再特殊的待遇。

  徐家要請什麽樣的康復師沒有?
為何要請阿寧這個並非專業的人士。

  歸根結底,還真的是各花入各眼,即便她覺得徐暮川行為怪異,可更多的,還是為阿寧感到高興,也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忽然輕松了一半。

  另一半壓著她要透不過氣的,自然是蕭晉墨。

  那天下午,在漫吧咖啡廳坐了挺長時間,也聊起了江承郗,她問阿寧,對江承郗現在是持著什麽態度。

  阿寧說,信任。

  她當時心裡感覺很難受,江承郗跟於桑榆的緋聞有闆有眼,而兩個當事人從未澄清過什麽,如果萬一這是真的,那阿寧該怎麽辦?

  喬洵自詡堅強,可她自己很清楚,她的韌勁不夠阿寧。
如果就阿寧這事被她給攤上了,她定會買張機票直飛B市,挖地三尺也要把江承郗找出來對質一番。

  可阿寧卻可以做到,隻因為他簡短幾個字的郵件,就選擇無條件的信任,並且,一個人擔著徐家的那事,默默承受並努力解決著。

  喬洵一整天都沒到過電視台,因為職位的性質,她的工作時間,相對來說,自由安排的空間要大些。

  從漓景路的徐家回到市區,喬洵又是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兜了好幾圈。
這幾個月,習慣了阿寧的陪伴,這會兒,她隻覺得連進小區門都顯得空蕩蕩的。

  然而,她沒想到,在她家公寓樓下,蕭晉墨竟然出現在那裡,他的後方一米遠處,是一輛黑色的轎車。

  她不知道蕭晉墨是怎麽得知她住處的,但想也清楚,如他那樣的人,要了解這些信息並不難,最重要是他想不想知道的問題而已。

  喬洵沒有視而不見,她本身也有話要對他說,所以,當車子開到他身邊時,她直接停了下來。

  事實上,喬洵也躲不了,她車子的顏色那麽紮眼,早在她一進小區門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

  蕭晉墨筆挺站著,一手抄褲袋,一手捏著手機,就那麽眉目清朗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美麗女人。

  他身上隻著灰色襯衫,領口挺刮,讓他即便是在一天的忙碌後,依然很精神。

  喬洵不知道他是剛剛講完電話,亦或是正準備給誰打電話,她沒有太過去關注,也關注不出來。

  到他面前站定,她微仰著頭,語氣幹練:“蕭少總,我們談談。

  這一句話,有別於之前的熟絡隨意,像是刻意在拉離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中午從酒店出來以後,賀敏霏的那些話,始終隔應著喬洵。

  蕭晉墨點頭,瞄了眼喬洵身後的奧迪,嗓音磁性的出口:“這裡站著談,還是去你車裡?

  他微微閃身,喬洵這才看見,他那輛黑色的轎車裡,其實還有兩個人。
沒再二話,她轉身,重新坐入紅色奧迪的駕駛室。
蕭晉墨也隨後坐在了旁邊。

  紅色奧迪對於蕭晉墨這種身材的人來說,太過矮小,他坐在其中,雙膝前的位置,多少顯得局促,然而,他卻依然坐的一副自在閑適,也不說話,等著喬洵主動開口。

  其實蕭晉墨過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他那會兒在世騰會議室,她把電話打了過來,即便最後沒說明目的,他也能猜測她大概是為了什麽事。

  會議結束後,他直接讓男助理驅車到了這裡,無非就是想探一探她的態度,順便跟她說一聲,他今晚的航班離開穗城。

  至於為什麽會起了跟她告別之意,蕭晉墨自己也說不上來。
他在穗城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而她卻是土生土長的穗城人,或許,隻是因為,他在潛意識裡,把她當成了不一樣的看待吧。

  那種不一樣,非親人非朋友,也並非愛人,而隻是一種非常隱晦並且潛存著希望的寄托體。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那麽快就拒絕的如此徹底。

  車廂裡靜默過一陣後,她側過頭來:“蕭少總,賀秘書說的那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如果非要通過這種手段去取得您的專訪,那我寧可不要。

  這就是她的開場白,不管是表情還有語氣,都沒有任何的猶豫遲疑。

  或許是因為蕭晉墨優越感太強,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前仆後繼,並且從來都不用他去主動開口,所以,這會兒聽過喬洵的話後,他直接嗤笑,不以為意的道:“你不用這麽急著回答,有整整半個月的時間供你考慮清楚。

  “我不用考慮,這是我做人最起碼的底線。

  “你確定?
即便你不要這個專訪,那你們電視台能不要麽?
你交不了差,興許會被你的同事給擠的在電視台都呆不下去,更別提什麽欄目編導的職位了。

  喬洵定眸,緊盯著他不放:“你到底還知道我什麽事?

  喬洵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哪來那麽多閑情,竟然把她身邊的所有事情都打探的那麽清楚。

  蕭晉墨輕笑,手指敲著汽車置物台:“也沒多少,就你身邊的日常,以及,拜托了青島的朋友,用新的項目拖住了出差青島的喬謙回穗城的行程而已。

  喬謙本就在青島有生意,在蕭晉墨做出與喬洵進一步發展的決定的同時,他就加了新項目留住喬謙的腳步。

  蕭晉墨看得出來喬謙對喬洵的愛護,若是喬謙在穗城,難免會影響喬洵的決定,而他,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

  聽聞蕭晉墨竟然為了這事兒,不惜去阻擋喬謙的行程,好像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這讓喬洵極為不舒服,那種反感程度就越發深。

  抓著方向盤的雙手,控制不住加了力道,她深吸了口氣,再度回頭:“就算我因為這個事情,被李娜還有她背後的葉婧給擠的在台裡呆不下去,我也不會答應你。

  “蕭晉墨,我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而你,花心濫情招蜂引蝶風流浪*蕩,顯然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人選。
即便隻是玩玩,我也不願意跟一個和許多女人玩過的男人呆一塊,那會讓我覺得,太髒。

  這些話,是惱怒至極的喬洵一口氣順完的,她沒去在意蕭晉墨聽過這些話後的感受,此刻的她,也沒心情去在意她的感受。

  之後,她緩了口氣,再度出聲:“所以,不用考慮了。
如果之後我注定要離開電視台,那我可以換別的工作,再不然,還有喬謙願意養我,我不至於為了一份糊口的工作,而去選擇跟你玩感情遊戲。

  始終未言的蕭晉墨,隨著喬洵的這些話落後,長臂已然控制不住的朝她伸過去,一把扼住她的下頜,氣的雙眼赤紅:“你說誰髒?

我髒不髒,你知道?

  這些字眼,似是從他唇齒之間迸發出來,蕭晉墨整個人,氣上了火,甚至要氣息不穩。
他說話的同時,扼住她下頜的長臂轉移到她腰上,將她的上半身一把拽到自己胸前,危險警告:“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讓你也徹底髒一回?

  喬洵皺了皺眉,兩人的上半身幾欲相貼,他的唇瓣也隨之將她掠奪,瞬間,他的氣息便鋪天蓋地的將她籠罩住。

  此刻的喬洵,腦袋清晰,而且,她的心底正在為今天早上的服從而排斥著,現在是從心到身的抵製他的碰觸,於是,就是那性感的唇瓣,她狠了下口,做足了力將他唇皮咬破,腥甜的鮮血,混合著粘濕的唾沫,彼此交染著。

  喬洵下的勁那麽狠,蕭晉墨吃痛,也氣極,可是,並未松口。
相反,他的手開始上下遊移,眸底迸發的冷意跟漸漸升騰起的情*欲,交織在一起,讓喬洵覺得,他真的有可能,就在這個車廂裡,將她生吞活剝。

  夏日裡,穿的衣服那麽薄,根本不禁扯,加上蕭晉墨情緒有些失控,在他的禁錮中,喬洵的衣服,破了邊。

  喬洵憤怒至極,趕在他松口讓她換氣的空隙,她發瘋似的破口罵:“蕭晉墨,你是變態嗎?

還是你一天缺了女人就會死!

  所有的一切,在這句話後,靜止,狹小的空間裡,靜謐的可怕。

  蕭晉墨抹了抹唇邊上的些許血跡,晶白的牙齒,混合著唾沫的血跡沾染,他笑的魅惑,笑的瘮人,冷聲:“喬洵,我會讓你主動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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