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你不答應,我變心你氣什麼》第309章 新的訓練,有人受傷。
“蘇意晚同學,你都不會累的嗎?
我看你今天訓練完了跟沒事人似的,跑的還飛快。
”晚上陳可愛又找到了單獨一人吃飯的蘇意晚,忍不住疑惑的打量蘇意晚。
蘇意晚看著也是嬌滴滴的,雖然個子高一些,但是身材纖細面條,長得也漂亮,看著就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但是軍訓上所有的訓練她都應對自如,熟悉到好像已經做過千百遍似的,實在是讓陳可愛無法理解。
總不能蘇意晚出生就是軍區大院吧?
從小被訓大的?
“還好,這點訓練量,對我來說不算什麽。
”如果是原主的身體的話,確實是差了一點,但是她已經調理了一整年的時間,加上每天都會有固定的運動,現在這個身體的體質已經非常的好了。
這點運動量,頂多就是開胃菜罷了,根本不算得什麽。
“啊,好羨慕你啊,我雖然有跟陶雲汐一起做放松按摩,但是還是覺得渾身酸痛的厲害,尤其是躺下的時候,我都覺得身體不是我的了。
今晚不知道還會不會突擊檢查,突然要集合跑步,我真的感覺自己爬不起來了。
”陳可愛滿臉的羨慕。
蘇意晚思考了片刻,以傅君爵的性子,今晚估計是不會再突襲了。
畢竟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這樣天天造的,總要給孩子一點喘息的時間和機會。
不過她也沒有提醒。
吃過飯了以後,陳可愛回宿舍去了,蘇意晚也回去休息了。
晚上果真沒有突擊訓練,大家都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早上六點被哨聲叫起來拉練。
上午是二十圈的跑圈,加上正步方隊,以及一些基礎的訓練。
大家都完成的比較好,沒出太大的錯。
經過了兩天的適應,大家現在已經基本上跟上了教官的訓練節奏了。
結果第四天的時候,訓練量突然又增加了,而且改成了障礙越野訓練。
又是攀岩又是吊索的,搞得一個個同學苦不堪言,又不敢說。
一天下來一個個的都累得要死,晚上還要提心吊膽,生怕突然又來個突襲,半夜叫他們起來上廁所。
畢竟第三天晚上就試過了。
淩晨兩點半,被叫起來集合,而教官看著他們,隻是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同學們,白天辛苦了,現在淩晨兩點,該起來上次廁所了。
這話差點沒給他們氣死,最後一個個沒精打采的回了宿舍倒頭就睡。
不過很快大家就掌握了教官突襲的規律了,隔一天來一次,給一天的時間休息和緩衝。
結果就在他們以為這個就是規律的時候,他們又突然改了。
於是一群被大半夜叫起來,怨氣比鬼還重的大學生們,黑著臉在操場開始跑步。
今晚大家睡得沉了一些,好幾個人都遲到了,遲到的下場,自然就是所有人跟著受罰了。
大家跑完了五圈,一個個連澡都懶得洗了,回到宿舍倒頭就睡。
第二天還是六點被叫起來。
大家蔫了吧唧的,比第一天開始訓練的時候狀態還不如。
“教官,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實在是撐不住了,這才第七天啊,你們一直這樣訓,我們很可能熬不到二十天啊。
”
“是啊,教官,行行好吧,我們都還是孩子啊,放過我們吧。
”
“我真的覺得自己不行了,我現在渾身哪兒都疼,覺得身體都不是我的了。
”
“教官,當個人吧,少點訓練吧,學學其他學校的,咱們拉拉歌不行嗎?
”
剛剛到了操場集合上,一個個的男生就開始苦苦的哀求了起來,女生也都紛紛的拿出殺手鐧開始撒嬌。
幾個教官面面相覷,看向了傅君爵。
傅君爵此刻就站在蘇意晚的面前,面無表情,似乎聽不到周圍的嘈雜聲似的。
所有人都在叫,隻有物理系這一班的人是沒有叫的。
他們現在越來越進入狀態了。
因為每天都會有固定的時間進行肌肉放松的按摩,他們幾乎感覺不到累,而運動暴汗帶來的快樂,也逐漸暴露出來。
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他們以前還真的沒有試過。
尤其是運動過後洗了澡躺在床上,都是秒睡,睡眠質量好了很多。
現在大家一個個臉色紅潤的,看著精神狀態比剛剛入學的時候好了許多。
連帶著幾個原本看著挺弱氣的男生,氣色都紅潤了許多,而且蒼白的臉曬得有些泛紅,看起來陽剛了不少。
“今天,我們進行新的一輪訓練,訓練內容,可能會輕松一點,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可能會很辛苦,大家願意嗎?
”傅君爵突然喊了一聲。
“願意!
”物理班的人非常的配合,齊聲的開口回答。
傅君爵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再次開口:“全體都有,向左轉!
”
大家整齊的向左轉,隨後跟著傅君爵的口號前進。
其他班上的人疑惑的看著他們,不明白這一隊又要作什麽妖。
每天就他們訓練最積極,搞得教官都拿他們跟那一群禽獸比。
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
休息一下能死嗎?
學習卷也就算了,學物理的那一群人連軍訓都要卷?
簡直是不給普通人活路了。
“看到了沒有?
他們的訓練量跟你們是一樣的,甚至比你們還要強不少,但是他們的精神面貌跟你們,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你們應該感覺到羞愧,都是一樣的地點,憑什麽人家進步比你們快?
是你們不行嗎?
”教官趁機開始教育自己的學生。
不少人都滿臉的沮喪。
別說了,看樣子今天又是不能偷懶的一天了。
啊,好討厭這種沒有邊界感死卷的班啊!
在其他班哀怨的時候,傅君爵已經帶著大家來到了新建成的射擊場了。
這邊是一個很大的射擊場,場地上各種的射擊項目都有,有移動的靶子,固定的靶子,有靜態射擊,動態射擊,手槍,步槍,狙擊槍,還有弓箭,弩等射擊武器。
牆壁上掛著的是一排排的弓,大小的都有,蘇意晚一眼就看中了掛在正中間的那一張弓,看起來就與眾不同。
不過從弓弦判斷,這弓怕是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就拉不開。
“好,現在大家各自去挑選自己喜歡的武器,挑選好了以後過來這邊集合,我會教你們一點射擊的竅門,之後你們就開始自由練習,記住了,不要逞強,也不要槍口對著別人,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旦被我發現有人拿著槍亂玩,我會毫不客氣的收拾你們。
”傅君爵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去找自己的武器去。
蘇意晚直接就走向了那一張弓,從牆上將它摘了下來。
那是一把巨大的弓,弓身用的材料極好,現在的價值起碼十幾萬,弓弦的品質也非常不錯,應該是上好的馬尾做的。
蘇意晚越看越滿意,順便拿了個箭袋。
傅君爵看著她這個樣子,笑得滿臉的寵溺:“小心一點,別傷著自己。
”
蘇意晚比了個OK的手勢,自己找了個位置,彎弓搭箭,直接一箭射了出去。
這弓確實很吃力,但是對於蘇意晚來說剛剛好,太輕的弓她用不習慣,這把對於她來說就是非常完美的狀態。
一箭發出,正中紅心,準頭非常的足。
鼓掌聲從一旁傳來,傅君爵看著她,不吝誇獎:“你的箭術非常的不錯,這一箭就算是我來,也未必能比你好多少。
”
“這把弓不錯,那麽值錢的東西隨便拿出來放在訓練場,不怕被人弄壞嗎?
”蘇意晚摸了摸那一把弓,滿臉的喜愛。
“喜歡?
那就送你,我的東西,沒有人敢亂碰。
”傅君爵看蘇意晚喜歡,隨口說了一句。
這把弓他也很喜歡,是古物,他當初也是費了不少的錢才將它修複好的。
不過這把弓很少有人能夠拉得動,除了他,現在也隻有蘇意晚那麽輕松的拉開了。
“送我?
”蘇意晚眨了眨眼,隨後愛不釋手的摸著弓身,“是不錯的弓,跟著我也不算埋沒了,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吧。
”
“哎喲。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道驚呼聲。
蘇意晚和傅君爵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了不太好,趕緊的快步衝了過去。
過去就看到童依依倒在地上,手臂上染了血,而餘蘭欣手裡則是舉著槍,滿臉的蒼白和驚慌。
看到傅君爵和蘇意晚過來了,餘蘭欣連忙的開口想要解釋:“不,不是我,跟我沒有關系的,我就是想要嚇唬嚇唬她,結果這把槍自己走火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蘇意晚快步的上前,檢查了一下童依依的傷口,傷口還好不算很深,就是輕微的擦傷了,但是面積還挺大,畢竟是子彈打傷的,傷口必須要進行處理。
蘇意晚身上也沒有帶什麽工具,沒有辦法,隻好開口:“送去校醫室吧。
”
“恩。
”傅君爵點頭,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童依依。
童依依也看著他。
兩人對視了片刻,都沒有動作。
蘇意晚被搞得一頭霧水,這兩人擱這兒幹嘛呢?
深情對視嗎?
不過看了一眼傅君爵,蘇意晚頓時就明白了。
傅君爵這個人潔癖嚴重的很,根本不願意跟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童依依大概是希望傅君爵抱她去校醫室,所以才一直盯著傅君爵看。
她家男人還真的是個禍害妖孽,現在不僅僅女的喜歡他,男的也對他有意思,防不勝防。
沒想到隨便出個小意外,女同學都對他有意思。
蘇意晚上前直接一把將童依依抱了起來。
童依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抱緊了蘇意晚的脖子:“你,你,你……”
“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
”蘇意晚神色語氣都很淡,抱著童依依快步的朝著校醫室走去。
傅君爵蹙了蹙眉,有些不高興。
餘蘭欣則是滿臉的震驚,片刻以後才跟著追了上去,手裡的槍都丟在了地上。
這邊餘蘭欣打傷人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班上的其他同學也都知道了,不過不確定童依依的傷勢如何。
陳可愛卻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餘蘭欣跟童依依的關系不錯,兩個人才到宿舍就打成了一片,陳可愛一開始是懷疑他們兩個早就認識的。
不過她也沒有去調查這些,畢竟也跟她沒有關系。
不知道童依依的傷勢如何。
蘇意晚抱著童依依很快就抵達了校醫室。
校醫室隻有一個校醫,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渾身透著一股禁欲冷淡的味道來。
他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童依依的傷勢,語氣很淡:“不嚴重,擦傷,第一次玩槍?
”
“啊?
啊,是,是的,我,我第一次拿槍,所以一個不小心……”餘蘭欣連忙回應。
“以後小心點,畢竟子彈不長眼,這一次打的是膝蓋,下一次萬一打到什麽緻命的關節呢?
”校醫看了蘇意晚一眼,提醒一句。
蘇意晚心說跟我也沒有關系,反正不是我乾的,不過還是從善如流的點頭了。
給童依依打了破傷風,又進行了包紮,童依依暫時不能繼續去軍訓了,被留在了校醫室休息,蘇意晚則是和傅君爵,餘蘭欣一起離開校醫室回去繼續訓練。
蘇意晚看了餘蘭欣一眼,總覺得這個人演技那麽好,到現在都還沒有露出馬腳,畢業以後不去演戲都太可惜了。
童依依的事情很明顯就是餘蘭欣乾的,現在卻裝得跟沒事人似的,好像真的一切都隻是意外。
“我留下來照顧依依吧,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粗心大意的話,也不會傷了她,她還要跳舞的,要是以後膝蓋上留下了傷疤,或者是留下什麽後遺症,那可怎麽辦?
”餘蘭欣擡起手去抹眼淚,委委屈屈的開口。
蘇意晚聞言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那你可以放心了,她的傷勢沒事,最多三天就能夠恢復了,沒有傷到骨頭,所以問題不大。
”
餘蘭欣的臉色變了變,想要辯駁:“蘇同學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還是我害她的不成?
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們也沒仇,而且關系還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