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長的威逼之下，申二毛等人擡起楊勇等傷者出去，局長對桌上槍看看：“小顧，你拿兩把給吳西莫白，子彈你先拿走，稍後我再批你幾箱，讓吳西莫白抽空練練槍法。
”

　　顧生：“謝謝局長。
”

　　局長微笑：“不客氣，謝謝你家昨天送我的東西。
哦，你還需要備用槍的話，你隨便拿。
”

　　局長有把握顧生不會打他黑槍。

　　昨晚，親眼見到加長禮賓車和工作人員送來頭戴王冠的女孩，和顧生關系親密。
在當時當下，顧家酒會是招搖，女孩華服鑽飾也是招搖。
渾然不怕的招搖讓局長想不佩服都難。

　　這無疑是實力和底氣的展示。

　　他離開的時候，顧意指揮工人特意開個小貨車跟上，一直送到他家幫他搬進家。

　　送吳西莫白的物資以實惠為主，精米白面要佔一些分量，送局長的清一色美酒佳肴，講究陳了多少年的火腿、什麽配方的醬肉。

　　高熱量的巧克力、奶粉等等，還有一些保暖的中藥。
也都是黑市上不好買的物資，

　　顧意借上門的機會，對局長說了幾句心裡話：“能不能讓我家工人每晚跟著我哥出去，我哥就三個人，我爸讓他帶上工人，我哥說不合適。
我家工人我們自己養，隻要您說句話，讓我哥帶上他們，按月我給您送東西來。
”

　　局長懵住，你給我人手，怎麽你還給我開薪水？

　　這促成局長今天就下楊俊等人的槍。

　　否則外面一堆人不上班是小事，天天談論擠兌局裡錢和物資，局長隻能躲在辦公室裡天天擦槍，他也怕。

　　現在發現顧生雙手槍，局長更加安心，顧生當自己面暴露出來，這是他對自己表示出來的信任。

　　丟下滿桌槍，局長站起來：“小顧收拾一下這裡，我去寫報告。
”

　　顧生啼笑皆非：“通訊斷了寫報告給誰。
”

　　“那也要準備好，通訊連上就發出去。
”

　　局長對著一地鮮血神情惋惜：“我大會小會讓你們保養槍，楊隊長他們總是不聽我的。
唉，大行動開始前正常檢查槍支，不料槍支疏於保養走火，造成人員傷亡過重。
我再寫個檢討，誠懇些。
”

　　顧生一本正經：“是。
我以後會好好保養槍。
”

　　“嗯。
”

　　局長邁步走出會議室。

　　顧生能聽到他在走廊裡回答蔡小娟的發問：“唉，楊隊他們太不像話，槍不保養走火了。
”

　　顧生搖搖頭，治安局裡狠人多。

　　吳西莫白領到槍和子彈時，別提多快樂了。

　　一個老實頭，一個被擠兌，連自己漲薪和正常工作都做不到，也一直沒領過槍。

　　有沒有人會說，吳西莫白會不會領槍就變壞？
這世道不一樣了。

　　先不說吳西莫白有一家子人，他們也愛自己家人，會為家人考慮。

　　局長是個快槍手，而顧生有備用槍。

　　做的就是這份工作，不存在面對幫派有危險就不敢去。
局長要求再嚴，說不好哪天幫派裡冒出幾把槍對著治安員。
這些局長和顧生都能考慮得到，他們都不擔心吳西莫白持槍後，會出現什麽狀況。

　　葉琳在自己的空間裡。

　　最早十平米左右的空間，前後都是混沌，可以裝東西。

　　現在約有三室一廳大，前後都是混沌，照舊可以多裝東西。

　　發現空間的擴大出現在程虎死那天，葉琳為救自己和嶽峰，造成周圍一片紙片人。

　　周圍的空間大，比在夜總會出手的那天更充分。

　　在夜總會的那晚，牆壁和樓道裡擺設成為阻礙，兩個現場不太一樣。

　　治安局後來給出解釋是死者搶擄女孩，良心忽然發現，壓力過大忽然發瘋，互相以重物撞擊。

　　他們自己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夜總會程虎主人也不想多報道，就這樣結案。

　　隨後幾天葉琳一直覺得累，有一天就發現空間大了，當時約多出一個客廳左右，葉琳特意量了客廳，加上臥室不到三十平米左右。

　　她在物資箱上做了標記，此後她晚晚出去救援困難的人，混沌一厘米一厘米的往四面退去，直到今天有她的三室一廳大，四四方方的。

　　而葉琳有信心回到世界樹公司救援小隊後，混沌還會再次往四面退去。

　　葉琳到現在還不明白空間的由來，和空間的性質，但卻能與她救援隊員的工作吻合。

　　她救援，就能得到更多的視線內空間。

　　如果空間是一個謎，謎底總會出來，現在想不明白，再想也沒有用。

　　葉琳走到客廳在電視前面鍛煉，十一點左右，嶽峰也走出來，問葉琳要吃什麽，葉琳空間裡現成美食太多，要求他陪自己鍛煉。

　　十二點前的五分鍾，兩個人結束鍛煉，隨意擦擦汗水，葉琳擺出一桌吃的，熱氣騰騰，兩人對著電視吃午飯。

　　屏幕出現，一個花白頭髮的男人走出來，他乾瘦，氣質斯文，戴一副金邊眼鏡。

　　隻是，讓觀看的人大失所望。

　　葉琳放下手中魚塊：“他們把卡羅琳女士怎麽了？
”

　　嶽峰：“這幾天的直播你看暈頭，女孩，你的正常判斷去了哪裡。
”

　　葉琳：“正是這幾天的直播，我才看出董事會啊股東啊，他們對卡羅琳女士不滿意。
”

　　嶽峰：“所以你壓根沒聽出我簽字的文件裡，我的強勢，我的霸道，我的決策.”

　　葉琳：“停。
心理醫生不是外科護士，為什麽你還會催吐？
”

　　嶽峰笑道：“卡羅琳女士是我的人，我聲明過，我不會給董事會全部權限，而股東們已經表示向我臣服。
”

　　葉琳大翻白眼：“醫生，我真的會吐出來。
”

　　嶽峰：“好吧，隻是暫時的。
”

　　葉琳一針見血：“股東們改變環境，是最應該看心理醫生的人。
”

　　嶽峰喝彩：“看，你的正常判斷又回來了。
”

　　葉琳一面同他吵，眼睛其實還在電視上：“不理你了，我要看直播。
”

　　嶽峰：“謝謝你放過我的催吐。
”

　　葉琳再次給他一個飛快的白眼，視線迅速回到電視上。

　　工作人員先說話：“李察皇叔殿下，有網絡就有評論，過往我們不在乎評論，它們並不代表人的真實心情，更多是發洩。
今天不同，收到數不清的評論隻有一個主題，觀眾要卡羅琳女士，或者問我們把女士怎麽了，請你先做解釋。
”

　　早安。

　　明天見。

　　這個周末想休息一下，也確實有點其它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