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被美強慘大佬嬌寵了》第205章 你看人家臉皮多厚!
顧來勝沒搭理她,繼續咣咣咣的劈著柴。
管玉巧指著顧來勝,口氣不善,“我跟你講,公社食堂這件事,你得去找你妹妹顧明棠,讓她幫我將轉正的名額給要下來。
”
顧來勝氣的將手裡的斧子扔在地上,人也站起來,指著管玉巧,氣衝衝的道,“我上次去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難堪,我沒那個臉再去第二次。
”
管玉巧譏諷的道,“怎的,你是個啥大人物啊,你的臉就那麽值錢呢,都是老顧家的人,你怎就不學學你妹妹顧明棠呢,你看人家臉皮多厚!
”
顧大伯家也是籬笆牆,壘的還挺高。
沿著籬笆牆,一般的人家都是碼著燒柴。
顧大伯和顧全家離得不遠,也就幾分鍾就到了。
陸涼州和顧明棠慢悠悠的朝這邊走來。
倒是沒有拉手,因為路上偶爾會碰到人,他們看到兩人都會說,哎呦,這是去你大伯家嗎,那邊顧明棠點頭,順便問人家買年貨啦,這麽多東西,真好。
是真好,那人真心實意的跟顧明棠說,多少年沒這樣買東西了,棠棠啊,你是個福星。
顧明棠自然不會認這個,就說隻要勤勞隻要努力,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是的,就是這麽個道理。
七大姑八大姨,說的就挺熱鬧,兩人自然也不好拉著手朝前走。
人多了,就要規規矩矩的走路。
顧明棠在大伯家門口站住。
剛要擡手敲門,就聽到了院子裡傳來管玉巧剛才的這番話。
陸涼州眉目一凜,顧明棠一把摁住他,隨後對著陸涼州搖了搖頭。
就聽到顧來勝壓低了聲音罵管玉巧,“你在那放的什麽屁,什麽叫我妹妹臉皮厚?
”
“厚不厚的你心裡沒數嗎?
真以為現在能耐了當了廠長了,大家就將以前的事給忘了?
開什麽玩笑,隻是大家夥表面不說罷了,就沒見過像她這樣不知羞恥的,幹了這麽不要臉的事,害了人家陸涼州一輩子,還他媽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她就該在家裡老實呆著貓著,不要讓人注意到她,如今可倒好,又是婦女主任又是演出現在又當廠長還出去學習,呸,可給她能耐的都快上天了。
沒有陸家沒有陸涼州,她是個屁呀,要麽說臉皮厚吃個夠呢,你就該學學你這個堂妹妹,沒準你以後都能當社長了呢。
”
管玉巧恨顧明棠。
恨她有了能力,卻不管自己。
多少人都說,你是顧明棠的大堂嫂,怎麽還是個臨時工呢?
你早該轉正了。
你看,你就是個外人。
要不然,你也能去毛衣廠坐辦公室了。
就像麗麗和小雪一樣。
更是恨她皺著眉頭說自己不該貪圖小利的樣子。
高高在上,以為自己是個大人物呢,說的話那麽難聽。
管玉巧心裡攢了很多話,此時劈裡啪啦的,一點都不磕巴的說了出來。
顧明棠臉上的笑一點點的消失。
陸涼州雖然神色平靜冷冷淡淡的,可他卻伸出手,緩慢而堅定的將顧明棠的手給握住了。
有些事情,隻有他知道,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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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來勝臉色漲紅,伸出手指著管玉巧,恨恨的罵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就算棠棠這樣又怎麽了,有別人說的也沒你說的,你是不是跟人背後議論她了,我告訴你,要是被棠棠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
”
管玉巧誇張的一攤手,“我怕她個屁呀,求她辦點事多難,不就是臨時工轉正,我都幹了幾年了,按道理我早該轉正了吧?
”
“管玉巧,你還好意思說這事,自己幹了啥,你自己不知道?
要不是有棠棠的面子,早都將你開除了,還讓你乾臨時工?
”
“我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管玉巧比顧來勝跳的還高。
“你說你為了誰,你偷拿食堂饅頭去賣,賣饅頭賺的錢呢?
不還是都給你媽了?
”
“給我媽怎了?
我媽是你奶奶親親的侄媳婦,是給老管家傳宗接代,沒讓他們老管家斷子絕孫的功臣,你問問你奶奶,她少給了嗎?
”
顧來勝頓時一聲不吭。
卻突然覺得好糟心。
“我沒顧明棠有本事,也沒她臉皮厚,要不然我在這跟你受氣。
”管玉巧在那跺了跺腳,警告顧來勝,“我告訴你,抓緊將我轉正的事給落實了,要不然大過年的,你們老顧家誰都別想過好年。
”
“你想幹啥?
”顧來勝臉色陰沉,“我告訴你管玉巧,大山和小海都不是好惹的。
”
管玉巧嗤笑出聲,“不好惹,能怎麽的,還能將我殺了,我又沒造謠,我又沒誹謗,真給我惹急眼了,我就去陸老爺子面前,跟他說說當年顧明棠用什麽不要臉的手段嫁給他兒子的。
嶺西大隊的人誰不知道啊,陸涼州根本就沒看上顧明棠,平日裡連話都不和她說一句,顧明棠力氣那麽大,肯定就是強迫陸涼州了,要不然孩子從哪兒來的?
我就不信陸涼州願意跟她在一塊過日子,還不是為了孩子,現在過得好了,誰知哪天又現出原形,是狗都改不了吃屎的,顧來勝,我要是去老爺子面前說這話,你猜他會怎麽看你們顧家?
”
陸涼州垂眸看向神色平靜的顧明棠,輕聲的道,“走吧。
”
顧明棠也沒掙脫,隻是專注的看著陸涼州,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點情緒變化,這人冷淡慣了的,已經成為保護色,此時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有一點管玉巧說的沒錯,曾經的顧明棠和陸涼州之間發生的那點事,不是說遺忘就遺忘的。
別說在農村,就是在城裡,這樣的風流韻事花邊新聞,也是大家背地裡津津樂道的。
三五成群沒事了聚在一起,說的不是國家大事,也不是如何乾好工作種好地,就是這些家長裡短。
比如誰去誰家在屋子裡一呆就是倆小時,又比如誰跟誰躲在麥垛裡幹啥幹啥。
城裡的呢,就會說誰誰的工作,為啥乾的那麽好,那是因為跟誰誰的關系好,為什麽關系好呢?
無外乎是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