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被美強慘大佬嬌寵了》第218章 對質
王大姐心潮澎湃,工作這麽多年,從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工作方式。
別管結果如何,在這一時刻,她深深的佩服顧明棠的能力,竟然在一天的時間裡弄出這麽大的陣仗。
在她的工作計劃,先要調查,然後核實,再然後還要調解,再就是將雙方叫到一起,基本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她已經做好了扯皮的準備,卻沒想到這麽乾淨利落。
隻要錢小芬沒撒謊,她都已經預見到這件事情會怎麽解決了。
的確如此,前期準備工作複雜又緊張,可真要雙方對峙,這件事情一下子就簡單了。
錢小芬站在那裡,顧來勝吃驚地看著她,沒有想到小芬竟然成了這副樣子。
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不用想,肯定是劉有給打的。
怎麽會這樣?
顧來勝低著頭不敢去看錢小芬。
在路上,管玉巧就想了,她一定要理直氣壯的一口咬死了,實在不行就將嶺西大隊的錢春曉別扯進來。
錢春曉和錢小芬是本家姐妹。
那件事她就是聽她說的。
因為這是主場,於是孫社長簡單扼要的將這件事情擺出來,還很客氣的和趙社長說,“請大家放心,今天這會開的公開透明,沒人敢弄虛作假,也絕對不會冤枉人。
”
所以他就讓錢小芬先說管玉巧是如何造謠誹謗的。
錢小芬雖然一顆心咚咚的跳,可站在那卻很堅定,自己身上背負的這些惡名髒名和臭名,今天這是唯一的機會,讓她能洗刷掉。
這個機會錯過了,這輩子,她就別想再擡起頭做人了。
王主任和棠棠給她的這次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顧明棠一開始還有些擔心錢小芬會語無倫次會含糊其辭,畢竟對顧來勝的確是放不下。
一旦有些事有點苗頭,管玉巧那女人抓住之後絕對不會松手,那麽就對小芬姐很是不利。
然後也讓王大姐整理出最嚴重的幾點,然後讓錢小芬去質問管玉巧,可有時間地點和人證。
可所有這些的前提是,錢小芬不要緊張不要情緒失控。
幸好,錢小芬沒緊張也沒失控。
她聲音沙啞,一字一句的問管玉巧,“管玉巧,1976年6月1日,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天是兒童節,你跟你娘家的幾個人坐著馬車來到杏花村,你站在我家大門口,當時村子裡一大半的人都圍過來,你說我的兩個孩子是顧來勝的,其他的話我暫時不追究,我隻問你,你有什麽證據?
”
王大姐終於意識到,這種公開辦公的好處了。
真要是像以前那樣關起門來解決,就管玉巧這樣的,搞不好就東扯西拉開始罵人了。
也可能一句都說不到點子上,也可能滿嘴都是髒話臭話,然後大家就是勸解,拉著她讓她不要罵人,就會亂糟糟的,啥話都說不清楚了。
但今天這氣氛不行,現場嚴肅又緊張。
管玉巧後背都是汗,她想像往常一樣去罵錢小芬,可是此時不敢了。
突然想起那天在顧明棠的辦公室自己落荒而逃的場景。
這時候她也想落荒而逃,因為她沒有證據。
她就是那麽想的,就是那麽覺得的,所以她就那麽說的。
說了能怎的?
說了能讓劉有心裡有疙瘩,讓劉有天天打她,那麽自己心裡就會舒服。
該死的顧來勝,錢小芬都嫁人了,他竟然還惦記她,和她吵架的時候,竟然說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我死都不會跟錢小芬分手娶你,我真是後悔死了……諸如此類的話。
所以她就覺得錢小芬的兩個孩子沒準都是顧來勝的。
錢小芬再次質問道,“管玉巧,我在問你話呢,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這兩個孩子是顧來勝的?
”
那邊朱公安一字一句道,“管玉巧,在這裡說話要負責的,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你說那兩個孩子是你丈夫的,那麽這兩人肯定是有過親密的接觸,所以,你看到過還是聽別人說到過,隻要你拿出證據來,我們肯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
那邊顧來勝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管玉巧,你他媽有病吧,就沒見過上杆子給你男人潑髒水的,我們從來都沒接觸過,那孩子跟我有什麽關系?
”
顧明棠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顧來勝。
管玉巧則是氣的脫口而出,“怎麽沒接觸,你們兩個在縣城見面了,保證就是那次。
”
“哪次啊?
我們什麽時候在縣城見面了?
”
錢小芬死死的咬著牙,“管玉巧,你親眼見到我和顧來勝在縣城見面嗎?
”
“我沒親眼見到,我是聽錢春曉說的。
”
這又牽扯一個人來。
那邊趙社長馬上說道,“接人過來會耽誤時間,這樣,打電話過去讓她接電話,電話裡說也是一樣的。
”
於是在家裡加工毛衣的錢春曉被王會計叫去了大隊部,心裡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又發生什麽事情了。
自己這一年來可是謹守本分,閑聊是閑聊,從來不亂七八糟的說話。
然後那邊電話就打過來,了解事情經過之後,錢春曉氣的恨不得撕碎管玉巧的嘴,她在電話裡聲音非常大,幾乎是喊了,“報告趙社長和朱公安還有大隊長,我錢春曉對天發誓,當時我和錢小芬一起去縣城,我們那時候是去醫院的,對了,醫院肯定有證明,小芬被劉有那個畜牲給打流產了,然後在馬路對面見到了跟顧大伯一起進城的顧來勝,那叫見面嗎,連碰面都算不上,一東一西隔著一條大馬路,連話都沒說,天地良心,當時我是這樣跟你講的:我今天和小芬去縣城,在馬路對面看到了你老公公和你家來勝,我當時還特意強調了一句,你可別多心呐,他倆連話都沒講。
”
錢春曉無比感謝自己當時還算是知道輕重,那時候還沒有顧明棠教訓她的事,可此時後背冷汗刷刷的往下淌。
真要是當時說了亂七八糟的話,那現在她也逃不掉的。
這邊的證詞大家夥都聽清楚了,朱公安就問管玉巧,“當時的錢春曉是不是這樣講話?
”
幾息之後,管玉巧艱難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