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村義所在的房間裡連木闆闆床都沒有,幾個人都是席地而臥。
藤村義和他的私家偵探社的所有員工,兩個助手一個司機以及一個打雜的工人一起被關在這裡。
關了十幾天了。
他也不知道要把他們怎麽樣?
隻是猜測這和他調查的失蹤案有關。
是他太大意了,才被人家把他們一鍋端了。
這背後的勢力真是大呀,難怪這麽多失蹤人口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他是觸及到核心了嗎?
他不知道關押他們的是什麽地方,他們是被迷暈過後帶走的,醒來就已經在這裡了。
他想他跟那些失蹤者一樣的命運吧。
他也不知道這裡是幹什麽的?
直到他有幸觀摩了一場場博弈。
那天他和同伴們被帶出房間,帶到看台上。
他才發現他所在的地方是在一個山谷裡。
四面都是高山環繞,插翅也難飛出去。
他放棄了奪路而逃的打算。
看台下面就是競技場,他看到兩個人在博弈,是那種你死我活的對抗。
後來他知道了,凡是被帶到這裡來的人都隻有兩條路,要麽殺人,要麽被殺。
還有一種人獸大戰的遊戲,人和老虎對抗,呵呵,真正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藤村義見到過被人打死,被老虎撕咬的血腥場面……
他明白了那些失蹤者的命運,他們都已經是這遊戲裡的玩偶。
現在他也是其中一員。
隻是這麽多天來,並沒有把他們叫上去參加遊戲。
他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幾天前,有新的人員來了,不少,有四個。
藤村義從腳步聲就能分辨出那些是警衛的,哪些是新來的。
四個人就住在和他們隔著一個房間的最裡間,聽說那是這地下室最好的房間。
然後第二天他向送飯的警衛打聽是什麽人的時候,那警衛橫了他一眼,“有得吃趕緊吃,說不定哪天就輪到你們了。
還有心思打聽這些。
”
藤村義:“我問一下沒關系吧,萬一哪天和他對戰呢,我心裡也有點數嘛。
”
“今天那間有人要出戰了,一個要死掉的人還打聽他做什麽?
他沒機會跟你對戰咯。
”
藤村義:“這麽快就要參加遊戲了?
你怎麽知道他要死,沒準他贏呢?
警衛:“哼,和他博弈的是阿爾法,你說他會贏嗎?
”
用新來的迎戰阿爾法。
阿爾法可是老手了,已經有過好幾場勝利了。
藤村義:“說不定喲,要不你買他贏試一試。
”
警衛:“哼,你想得美。
”
扔下飯盒出去了。
之後藤村義就聽見從盡頭那邊傳來腳步聲。
有警衛的,有那個新來的。
那人的腳步沉穩有力,不是個膽怯懦弱的,而且是個有功夫的。
藤村義想:阿爾法就算要贏也要費些時間和精力了。
呵,有好戲看了,可惜他不能親眼目睹。
之後,藤村義算著時間博弈該結束了,可是一直等到中午飯的時候,都沒聽到那個新人回來。
藤村義知道這隻有兩種結果:一,他被阿爾法打死了
二,他贏了,升級去了樓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