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棄婦不當對照組後躺贏了》第77章 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第77章 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導演原本隻是想讓他們意思一下,誰知道這東西交上來的一個比一個離譜。
其他三組嘉賓上交的東西還算正常,然而孟初沅那大鑽戒往桌上一擱,這性質都變了。
導演斂眸看著那枚鑽戒,宛如燙手的山芋,讓他有種不知如何處理的感覺。
其他人發現孟初沅把鑽戒交出去後,那是打心底的佩服她,居然能為了一項任務如此認真,拿出了這麽貴重的東西。
不過這規則都已經宣布出去了,節目再怎麽樣都得進行下去。
導演緩和過來後,他便開始讓直播繼續往下走:“通過大家交上來的東西,節目組已經感受到你們的誠意了。
”
各位嘉賓正等著導演宣布一個結果。
【那可不,我孟姐把大鑽戒都交上去了,能不有誠意嗎?
】
【導演,那可是人家的新婚鑽戒啊,暫時抵押在你這,你可得好好保管啊,弄丟了伱可能傾家蕩產都賠不起啊】
【導演:我都不值這鑽戒的錢啊,現在不僅要供好祖宗,還要保管好祖宗的東西】
【孟姐置身事外,一整個看戲的感覺,好像剛剛把鑽戒交上去的不是她哈哈哈】
【前方熱搜預警啊家人們,先打卡名場面】
至於他們交上來的四樣東西,按照價值來排序,那必然是孟初沅的鑽戒完勝,所以導演讓孟初沅組先挑選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有異議。
孟初沅選了二十斤裝的大米,然後工作人員帶他們去指定的困難家庭去探望。
剩下三組導演還在糾結,該怎麽給他們排序,畢竟他們都是明星大腕,身上隨便一樣東西都是名牌,這要是沒排好,就算嘉賓沒脾氣,看直播的觀眾也該急眼了。
不過涉及價格這方面確實不方便在直播間裡透露,三組嘉賓也知道導演陷入了難題,所以他們都做出了讓步,遵循女士優讓廖家姐妹先選。
廖佳可沒有選擇食用油,因為她們交的那對耳環在其他兩組的物件中算是比較平價的,於是便選擇了水果。
聽九那組選了牛奶,剩下那桶食用油自然落到了齊偵他們組。
此時,孟初沅和陸靳森已經來到探望對象的家裡。
他們來探望的這戶人家比較特殊,因為這戶人家沒有在陸地上安家,而是住在陳舊的漁船裡。
不光孟初沅看到有些吃驚,就連觀眾都覺得不可思議。
【天哪!
!
原來真的有人以船為家,以海為耕啊!
可是這船未免也太破舊了吧】
【這漁船看著挺小的,一張床都很難放下的感覺,他們是怎麽住的下去的啊】
【救命啊,我這不爭氣的眼淚,一下就從眼眶裡冒出來了】
【上期流淚的時候還是被菜農感動哭的,這期節目又在賺我眼淚了嗚嗚嗚】
他們最近兩天經常出海,坐了不少趟船,但還沒有看到這麽落後的木船。
這船停泊在岸邊,孟初沅他們直接就上來了。
由於這船載不下那麽多人,所以攝影師都沒敢上去,隻能站在岸上拍。
漁戶察覺有人上了船,便從船艙裡走了出來。
出來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叔,有著黑白相間的短發,黝黑的皮膚,穿著黑色陳舊的外套,手裡端著一個老式搪瓷馬克鐵杯,另一隻手握著雙竹筷。
看這樣子應該是在吃飯。
孟初沅笑了笑,禮貌的開口:“阿叔,我們是來看您的。
”
大叔怔了怔:“你們好。
”
“您是剛吃午飯嗎?
”
“對,我剛打魚回來。
”大叔這杯裡的飯吃了還沒一半,顯然是剛開飯。
【兩點多了呀,現在才吃午飯嗚嗚嗚】
【怎麽連個像樣的碗都沒有啊,這也太慘了吧?
】
【好像每次都是孟姐先發話的,社牛屬實了哈哈哈哈】
【近距離接觸漁民生活,也為大眾普及海上生活,很多城市的孩子都不知道有些東西來之不易,可以說很用心了】
【看到這位大叔手足無措的樣子,想起我老爸,我上次偷偷回去,他看到我也是這個手足無措的樣子】
【捕魚純靠老天心情了,要是今天風大一點都出不了海,捕不了魚,而且有些地方好像還有禁止下海捕魚的時間吧?
】
孟初沅知道他在吃飯,於是沒有過多的嘮嗑,然後直接把陸靳森叫上來,讓他把大米拿過來。
“我們給您拿了袋大米過來,小小心意,希望您收下。
”
大叔看看他們拿了袋大米出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怎麽好意思……”
他不知道今天會有人來,所以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後來在和孟初沅的談話的過程中,大叔才知道他們在錄節目,特意來探望他的。
大叔見他們出現後,這飯也就沒繼續吃了,招呼他們進船艙裡面坐會兒。
孟初沅考慮到攝影師沒有上船,要是他們進去的話就拍不到了,為了照顧節目組,她暫時委婉的拒絕了大叔:“您先吃飯吧,我們在外面待著就行。
”
他們雖然趕上了人家打魚回來,但來的卻不是時候,而孟初沅也不想耽誤人家吃飯。
大叔猶豫了一下,然後熱情地說:“那我進去拿兩張凳子給你們坐。
”
“謝謝。
”
過了一會兒,大叔拿著兩張竹子編織的小矮凳招呼他們坐會兒。
因為不好意思撇下他們在外面,所以大叔也一同坐在外面,一邊陪著他們,一邊吃飯。
為了拍攝效果能好一些,節目組最後準備了航拍器,給直播間的觀眾看近距離的畫面。
孟初沅和陸靳森上船也有一段時間了,除了面前和藹的大叔,這船艙裡便沒再出現其他人。
“阿叔,您是一個人住嗎?
”孟初沅好奇地問。
大叔聞言,點著頭道:“對,我一個人。
”
孟初沅能夠從大叔身上感覺到很強烈的孤獨感,可他卻依舊以笑待人,給人一種十分樂觀的狀態。
他妻子早年因病離世,沒留下任何兒女,這些年他靠打魚為生,習慣了在海上漂泊。
對他這樣的漁民來說,這片大海就是自己的財富,這隻小木船便是他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