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孤凰:傾天下》第259章 兇手為何人
第259章 兇手為何人
兩柄劍在宮殿中相交,靈光閃動,將夜色都耀得有幾分妖冶。
守衛宮殿的兵士聽得打鬥聲,立刻將宮殿圍住,然後向城主以及程統領稟明。
很快,嶽巽城主連同子崎在程宮的護衛之下趕了過來,而天玄門眾弟子聽得城廷異動也都破除守衛朝此宮殿奔了過來。
電閃雷鳴之下,夜雨之中,這座宮殿被圍得水洩不通,那黑衣人見狀,知道自己中計了想抽身離去,卻又被璟堯猜測到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將宮殿布下了結界,此人想逃卻也難破除結界逃離而去。
嶽巽命程宮推開宮門,兵士們湧入殿內,裡裡外外都包圍住,而上空也布滿了兵士,整個宮殿被圍得水洩不通,想要從此逃出去,除非像落塵這等高深靈力者,否則千難萬難。
清遠見到那蒙面黑衣人,不知為何,心中隱隱覺得他好生熟悉,如此一想一種不安的情緒縈上心頭,慢慢地這種情緒越來越濃,到最後都快抑製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金采妮見到這黑衣人,走到璟堯身畔,溫柔一笑:“璟堯哥哥真是好計謀,卻沒想到果真將此人給引了出來,如此說來,殺害師尊的兇徒便該當是此人!
”她一聲璟堯哥哥,喚得清脆悅耳,仿佛故意拔高了音節,讓在場的人最重要的是天玄門的人都聽得甚為清楚。
瞬間盈秋、雅歌、子崎幾人的目光都從黑衣人身上挪開投向了采妮和璟堯,心中疑竇萬千,卻又不敢在此質問,並且看璟堯的神態,仿佛並沒有因采妮如此喚他而有半分抵觸之感,反而那經久不息的笑容顯得他仿佛很是受用。
一股曖昧的氣息在兩人身邊流轉,讓子崎很是生氣,“這采妮師姑和聖君怎般回事?
”
雅歌卻輕蔑一笑,“女人要作怪,男人如何抵擋得了,也虧小師祖現今還在地牢中受著折磨!
”
盈秋相信璟堯的為人,他對落塵的心天地可鑒,縱然這些天軍中時時傳出璟堯和落塵鬧矛盾的傳言,又傳出那金采妮幾次出入璟堯的營帳,兩人關系曖昧等等蜚語,盈秋都隻做不聞,因為她相信像璟堯這等男子絕不會做出如此自賤身份與聲譽的事來。
更重要的是,他視落塵為他的生命,他豈會負她!
所以對采妮與璟堯之間的親昵,她不置可否,隻作未見。
那黑衣人雖蒙著面,可那雙如鷹的眼卻迸射著刺目得寒光,他張開自己周身結界,深怕被突然偷襲,隨後面對金采妮,冷言道:“原來是你合謀與他們來害我!
你可真是好啊!
”
金采妮不理會他,直言道:“璟堯哥哥,快將他拿下,不然若被他逃脫,恐怕想再拿下他便千難萬難了!
”
璟堯卻是淡然一笑,並不著急,“如此多的兵士,諒他也插翅難飛,這位仁兄,還請摘下面巾,何必再藏頭露尾呢?
”
那蒙面人思量良久,覺得確實也無可逃之路,所以伸手慢慢將面巾摘下。
摘下的那一瞬,清遠的心仿佛都快停止跳動了般,無比緊張地看著對方,心裡祈求著不是他,不是他,可當那張面容清晰地露在他面前時,他頓時一癱軟,差點栽倒在地,顫聲喚著:“父…父親…你穿這一身黑衣闖入聖君宮殿是做甚麽?
”
“還能做甚麽?
自然是為了盜取師尊留下的‘雲笈竼空心法’經書,清遠師兄,雖此事你恐難以接受,但是你面前的這位父親其實便是殺害師尊的真正兇手,正如你所言,落塵是被冤枉的!
”金采妮面對已癱軟在地惶惶驚恐的清遠,語氣聽似平淡,可那雙灼灼的眼睛卻如烈火燃燒,將整個殿堂都染得通紅。
“不…不可能的,我父親絕不會做出這等事來,你為何要冤枉我父親!
”清遠面向自己的父親,幾乎崩潰地求肯道:“父親,你快說,絕不是她說的那樣!
你快說啊!
”
鳴凨冷笑一聲:“自然不是她所說那般,我不過是不忍聖君被囚,所以冒著被城廷弑殺的危險闖入此地想將他救出去罷了,卻沒想到原來聖君是布局為了等那甚麽偷經人,那真是太不巧了,在下莽撞倒是破了聖君的計劃,實在有罪,但想必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麽?
”
璟堯眉頭微皺,夜雨聲早已被這裡的喧鬧聲掩蓋,卻掩蓋不了浮動的人心,那一場場假面背後虛藏的人心。
“鳴凨代掌門所言也不虛!
”璟堯話音剛落,其他人還沒急,倒是金采妮有些急了,“璟堯哥哥,你莫要心軟,你可要知道,落塵便是因他之故受盡了冤罪,此時若再放過他,恐怕會縱虎歸山,以後想再查師傅被弑一事便沒那機會了!
”
“既然是天玄門中事,在這裡按照輩分除了涉事其中的鳴凨代掌門輩分最高之外,便屬采妮姑娘你的輩分高,而我終歸是外人,又跟落塵關系密切,由我來評判自是不公,如今嶽巽城主在側,如此眾多朝臣在旁,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便由采妮姑娘你來主持吧!
”璟堯讓主動權完全讓給了采妮。
采妮側頭看著身旁的璟堯投來的信任的目光,心中愉悅,俏然一笑,心中是無比的受用,她點了點頭,柔情婉轉地朝璟堯欠身行了一禮:“聖君所托,定不辱命!
”
盈秋和采妮雖然是同輩,但是盈秋在拜師大典上並沒有出師,而采妮已出師收徒,所以從輩份上來說確實是采妮的輩分最高,此刻有權代表天玄門查明此事,他人即便不服也無法反對,畢竟玉華峰的幾位弟子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已經被驅逐出天玄門了的,所以更是沒有資格過問此事,更何況涉及的人還是天玄門的代掌門鳴凨。
金采妮再向嶽巽城主行了一禮,得到城主允許後,她才有了底氣般直面面對鳴凨,言辭灼灼地道:“師伯說…此刻暫且還稱您為師伯,你說你不是來盜取經書而是來救聖君的,那為何守衛的兵士卻聽到打鬥聲,救他還需要對聖君出手麽?
這不是太過不符常理了麽?
”
“聖君被落塵那妮子所迷惑,不願跟我走,我自是隻好出手想製服他後再帶走,這難道很難理解麽?
”鳴凨絲毫不服輸,反唇相駁!
“好,就當師伯如此說,你當真想救聖君的話為何前兩日在大殿上卻又要陷落塵和聖君於死地,這不是自相矛盾麽?
所以其實你今晚就是為了經書而來,這經書是師尊老人家最新悟出的神功心法,你之所以想盜取這心法,是因為你想奪得掌門之位,所以你才如此在乎掌門羽令,可隻有掌門羽令你無法令眾師叔伯信服,因為師伯的功力雖也屬上層,但比起落塵師姑來說卻還差了一大截,與我父親還有其他師叔伯相比也未必能勝,所以你必須拿到經書,修煉神功,才能在天玄門立足,當年師傅有意將掌門之位傳給落塵師姑,得知此事後你心下憤恨,便對師尊起了殺心,因此你來了個一石二鳥之計,殺害師尊後將罪嫁禍給落塵師姑,你便理所應當地除去大敵,以為可以順利坐上掌門之位,隻是沒想到途生枝節,掌門羽令被毓晞師妹取走,你計劃便落空,如今你得知羽令重現於世,所以你才匆匆趕來金昭城,為的便是奪回羽令,好再重掌大權,我說得是也不是?
”金采妮口若懸河,說來滴水不漏,讓在場所有人包括清遠自己似乎都以為是自己父親所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