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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孤凰:傾天下》第264章 魔王終復活

至尊孤凰:傾天下 蕭越 4686 2024-06-21 14:06

  第264章 魔王終復活

  他承認金采妮所說的話明知是挑撥,可還是會介意,會擔心,會惶恐,這種憂慮讓他有些心浮氣躁,一改往日的君子風度,可他又不能強迫落塵,隻得就此作罷,起身將她攬入懷抱中,“塵兒,你的心中負累太多,何不活的瀟灑一些,你事事顧忌著他人,這樣豈不很累!

  落塵淡淡一笑,“這世間誰活著不累?
事事都按照自己意願而行的話,到最後恐怕我也變成像采妮抑或龍毓晞一樣,隨心而為,最終失心於人!

  “所以當時你說要廢除她金采妮的修為,並非真如此絕情,而是為了救她性命,為君說的可對?
”璟堯反問著。

  想起金采妮的事,往昔一切又湧上心頭,不免心思沉重:“隻可惜功虧一簣,她體內的魔氣終還是沒能完全清除,此後會怎樣,卻不得而知!

  “你已經盡力了,便已足夠!
”璟堯不希望落塵自責,她也並沒必要覺得自責!

  她點了點頭,突然想到甚麽一般,從璟堯懷中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問道:“你說采妮當真愛過滄旻麽?

  被問到這問題,璟堯眉頭一皺,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我不是他卻又如何知道?

  “那她當真喜歡過你麽?
”想到那日采妮為璟堯落下的淚,她不知道采妮到底是對璟堯動了真心抑或隻是知曉被欺騙而傷心。

  璟堯也心有所觸,畢竟他也不忍心拿感情去欺騙一個女子,哪怕這個女子對他並非真心實意,“我想她喜歡的應該是你喜歡的我,倘若我並非你所喜歡之人,她恐怕也不屑一顧!

  落塵心沉了下去,心想當真如此麽?
隻是因嫉妒攀比之心所以才故意去誘惑璟堯,這樣做她會開心麽?
她不由得長歎了口氣:“龍毓晞追求的是權利,而她追求的是無上的修為!

  璟堯立刻追問道:“那你呢?

  落塵來不及回答,但想著這些時日所發生的事,想著洞外的百姓感激的目光,想著師傅的敦敦教誨,脫口而出:“天下太平!

  “我還以為你追求的會是夫君我?
”璟堯露出幾分失望,卻又為自己擁有如此胸懷的女子為妻倍感自豪。

  “追求你的人多了去了,何須差我一個!
”落塵故意揶揄著他。

  “可我璟堯隻需夫人你一個,便已足夠!
”璟堯的聲音帶著磁性,聽來讓人很覺舒服,也讓本心弦緊繃的落塵此刻才慢慢放松下來,這一放松,便覺有些困意,躺在璟堯懷中漸漸熟睡了過去。

  璟堯低首看著落塵細長柔軟的睫毛,微微顫動,忍不住低下頭在她額間輕輕吻了一下,隨後又幽幽歎了口氣,呢喃著:“塵兒啊塵兒,你心裡既然裝的是這天下,既然如此,我便陪你護著這蒼生!

  ……

  自那夜風雨中逃離城廷後,金采妮被黑袍客伏音挾著帶回了位於金昭城不遠一千裡外‘黑曜山’,此山全體通黑,裸石遍布,寸草不生,生靈不近,周圍布下了結界,防止外人誤闖此地,知曉了他們所在。

  黑色山石背後有一條甬道,通過甬道便進入了石洞,洞中便是上次在目靈鳥神識中的光景。

  伏音將金采妮從虛空中召喚而出,隨後一扔,便見她在地上滾了幾滾,恢復成原形。

  或許因經歷了大變,此刻看來顏色衰敗,猶如風吹雨打後的海棠,垂絲落地,滿目滄荑。
她擡起那雙猩紅的雙眸,帶著恨意,帶著不服輸的倔強,面對伏音冷冷道:“那晚的丹藥你不曾吃麽?

  伏音冷哼一聲,“我本是打算服用的,也信了你的話誤以為是中了毒,但細想覺得不對,我倘若當真中毒,那說明那叫璟堯的男人謀算深沉,又豈會輕易讓你取得解藥?
隻能說明你被人算計了卻還不自知,我想到此層後便覺得你定有性命之憂,所以潛伏回金昭城,果不其然,若我晚來一步,你恐怕難以活著走出這城廷!

  金采妮淒冷一笑,心想連面前這個女人都能看得如此通透,反而自己卻被人愚弄,實在可笑。

  伏音見她神色萎靡,勸解道:“算了,天下男人皆薄幸,你縱然姿容乃屬上層,可迷惑得了男人的心一時,卻守不住他們一世,反而會被男人所利用,毀了自己!

  金采妮的眼中迸射出怨毒之色,緊捏著雙拳,站了起來,冷顏面對著伏音,“不,我金采妮絕不像你一樣,輸了就躲在暗無天日之地,避逃一世,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她落塵給予我的痛苦和屈辱,我必雙倍奉還,無論是金昭城還是天玄門,我必讓他們傾覆!

  看著如熊熊燃燒著的烈火般的金采妮,伏音有些心驚,卻也有些欣喜,頓時朗聲長笑起來,“好,好,你果然生來就該是魔族之人,如今宗主復活在即,既然不能將那落塵拿下作為容器,你可有膽色做復活宗主的容器?

  做復活裂天的容器,便等於接受對方的魂氣進入自己體內,從此後受對方所控,可是她不怕,她不相信這裂天的魂氣會強大到能控制她的心智,她相信她是借裂天力量強大自己,這樣一來,有魂氣加身,還有百萬魔軍助陣,她便可以傾這天下,覆這山河,到那時她小小的落塵還有那璟堯都不過是她的手下敗將,他們所欠的,自己定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有何不敢?
我向來覺得我才是最合適復活裂天最好的容器,是你們無能,偏偏看重那落塵,才延誤至今!
”金采妮冷冽而笑,那笑中再不是百媚生,而是猶如劇毒一般,讓人見之而膽寒。

  伏音為這女人的膽色很是欽佩,這世間誰敢做復活裂天的容器?
但她還是正色提醒著:“宗主魂氣非同小可,你可要知道,若承受不住他魂氣的入體可能你自身會爆裂而死,你當真想好了?

  “如今這般苟且地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我金采妮何懼於此,來吧!
”她凝結心神,已做好準備!

  伏音見她如此果決,倒很是欽佩,她將聚魂鼎召喚出,便見鼎中魂氣躁動,那裂天的魂氣衝破鼎蓋,在洞中不住飛舞,隨後纏繞在金采妮身邊,發出低沉而悠遠的聲音:“是你釋放了黑龍?

  金采妮面對裂天的魂氣,絲毫不懼:“是我!

  傳來一陣低沉的陰笑聲,“好,好,真是好!
便是你了!
”隨後急速飛舞,打開金采妮頭頂的百會穴,魂氣便從她的百會穴中迅速魚貫而入。

  一時間,金采妮隻覺得身體仿佛氣球一樣迅速碰撞,氣息在體內急速衝撞從而導緻她五腑俱顫,身體每一寸肌膚仿佛都要被撐開了一般,劇痛從頭頂蔓延到腳下,她盤膝坐下開始運功調息這股進入自己身體的魂氣,因為氣息太過強大她整個身體都在不停地變化著顏色,時而血紅,時而暗黑,時而深紫。

  猶如晴空萬裡突然狂風大作,山海奔騰,風疾樹起,體內的氣息與身體開始交融,一點一點地侵佔,最後與血肉融合,猶如毀滅又如新生,在嘶吼與憤怒中重生。

  當那破天震地的聲音響徹蒼穹,又從蒼穹中息聲靜寧後,那團黑氣已完全消失,而盤膝而坐的金采妮再次睜開雙眸時,那眼中卻含著幾千年的怨念,那目光仿佛穿透了靈魂,穿透了憎恨,穿透了心底最後存留的一絲良善,成為魔族新一任宗主,主宰著這幽冥天下。

  她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步朝伏音走去,那每走一步,仿佛洞窟都要震上一震。
伏音看著這個仿佛從地獄之火中走出的女子,此刻她周身都散發出強大的魂氣,猶如寰宇都被暗夜籠罩,山川都被海水吞沒,四季都被風雪覆蓋一般,讓人心生畏懼。

  伏音覺得,或許面前這個女子真正的才是復活裂天最好的容器,因為她的恨,她的狠,她的怨念使得與宗主的氣息吻合,才造就了如此的生靈。

  她在伏音身前停住腳步,俯視眾生般地道:“告訴我,此生你最恨的人是誰?
作為你讓我重生的報答,我會替你復仇!

  最恨的人?
伏音心裡不由得冷笑起來,她到底恨誰?
恨百年前那個王,是他下令誅殺於她?
恨那個負心薄幸的金葳?
可這些人都已死,她如何去復仇,後來她明白了,她恨這天下,恨這些道貌岸然的所有人,是他們一步步將她逼向深淵,讓她成了暗夜之魂,永遠也看不到天日,她不願再藏身於這幽冥之地,而是回到大地,對那些蔑視與仇恨她的人賦予深淵。

  “我恨的人,是這天下所有的人,縱然這樣,你也願意麽?
”伏音嘴角漾著笑容,那一笑讓這幽冥地洞顯得格外的妖冶。

  “天下麽?
正好,我恨的也是這天下!
”金采妮眼眸中透出森冷的笑意,“我是在金昭城被他們逼迫的,那便從金昭城開始,讓她們也嘗嘗匍匐在我腳下的滋味!

  ……

  三日後,嶽巽決定帶領眾群臣前往金昭城的神山‘五行山’祭天,一是為那些慘死在魔族手下的將領和百姓超度亡靈,二是祈求金昭城能安泰順遂,三是帶同幼子子崎一起主持祭天活動,便是為了讓朝臣知道,他有意要將城主之位傳給子崎,讓朝臣能敬重他,擁護他,哪怕他隻是一個庶出之子!

  盈秋自那日照顧傷重的清遠,待清遠傷勢穩定好轉後,她才知落塵和璟堯已離開了金昭城,如今更不知他們到了何處?
心下自然有幾分頹喪,心想她終還是走了,這一走恐怕今生再難相見,但隻要他們果真找到那海外仙島,從此過上安穩的生活,卻也不失一件好事。

  隻是清遠得知落塵又匆忙離去,連跟他一句話都未說上時,他心裡自然有幾分惆悵,縱然傷勢在複蘇可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但還好從盈秋口中知曉並非是自己父親弑殺師尊,也並非是她勾結魔族,所以多少心裡的痛楚少了幾分,隻是想到從小一起長大的金采妮居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他還是覺得有些惶惑,覺得太不真實。

  也不知金烈師叔是不是心神俱傷,畢竟自己親生女兒成了天玄門的罪人,他這個做父親的如何對得起天玄門上下。

  也因為此金烈和金闕並未離開金昭城而返回天玄門,而是留於此地,想盡力找到自己女兒下落,不管她是否當真做出這些泯滅人性之事,都該由他這個做父親的親自來了斷。

  而清遠的父親和母親得知金昭城的事後,未過兩日,鳴凨和韻竹從天玄門匆匆趕了過來,兩人見到清遠受傷頗重,一問詳情,卻知他居然又是為了落塵而受傷,頓時氣凝於心,對落塵的反感更盛。

  “這落塵可真是我們碧落峰的克星,遠兒,以後你離這女人遠點,這女人是個不祥之人,有她在禍患從不斷,你若再與她牽扯不清隻會自損性命,你是我們唯一的血脈,為娘不希望你有事,更何況你已經是有未婚妻之人,曲疏這孩子溫柔善解人意,很是懂人心,你以後莫再讓這孩子傷心,可懂?
”韻竹看到清遠腹部深深的傷口,便是心疼得淚流滿面。

  而曲疏這次也跟著韻竹和鳴凨來到金昭城,雖然師伯師娘背著她和清遠說事,但她雖天性柔弱可並不愚昧,在城廷中給那些侍女些銀兩詢問這幾日發生的事,便知那落塵曾在金昭城,而想當然清遠是為了那落塵而來,而他的傷也是因落塵而起,她心下清明,但面上卻佯裝不知,隻是乖巧懂事地替清遠煮藥煎茶,服侍妥帖,這讓韻竹更覺得自己未曾選錯兒媳,清遠性格平淡,就該選曲疏這樣的女子為妻,而那落塵從小生來便帶著一股勢氣,這股勢氣與日俱增,這種女子並非是清遠駕馭得了的!
而這種女人也隻會給清遠帶來傷害,所以她極力反對。

  “娘,塵兒自離開天玄門後,在這世間過得很是淒苦,她從小長在天玄門,也是你一手撫養長大,如今弑殺師尊的兇手已查明,與塵兒並無半分乾系,我們迎她回天玄門好不好?
”清遠下了床朝韻竹跪首道。

  一旁的鳴凨見愛子還是這般模樣,像中了那女人毒一般,氣得一拍木桌,頓時將方桌震得粉碎:“胡鬧,你可知她落塵如今身份,她可是先王嫡公主,身份尊貴得緊,如何瞧得起我們天玄門,你若再如此不爭氣,休怪我不顧惜父子情面,此後將你幽禁在碧落峰,永世不得下山!

  韻竹見丈夫發如此大的脾氣,心下惱怒,心疼兒子,瞪了鳴凨一眼,“遠兒重傷在身,你朝他發什麽火,我們孩子便隻是心地仁善,易被人迷惑利用罷了!
”她將清遠扶了起來,勸道:“不過你父親說得對,以前我們不知她身份,現在既然知道落塵是公主,我們豈敢高攀,並且你要知道,她如今是當今王上的死敵,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今新王根基已深,而她也隻能遁逃而去,方可保身,我們天玄門何敢再容下她?
那不是跟王廷作對麽?
並且你未婚妻還是新王的徒弟,你娶她徒弟為妻,便等於跟新王表明了你的立場,若你還執迷不悟地與落塵糾纏不清,那新王必會認為你心有異心,自會加罪我們碧落峰,此後我們碧落峰生死存亡皆系你身,孩子,你已長大了,不該總想著兒女私情,而該以大局著想,知道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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