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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第395章 虎口鷹爪(四)

  第395章 虎口鷹爪(四)

  絹布:“悟道。

  扈輕:“怎麽悟?

  絹布:“多冥想。

  扈輕:“什麽是道?

  絹布:“.我隻是個器,器是沒法悟道的,連這些都要問我,我是天道嗎?

  扈輕:“這麽氣急敗壞做什麽?
我問你,當然是因為你在我心中地位崇高無所不能。

  絹布:.我無話可說。

  冥想,冥想。

  扈輕找了個懸崖上的古松,盤腿坐在上頭冥想。
冥想, 想,想什麽呢?

  一開始,扈輕還使勁鑽研“道”究竟是什麽。
現代文化裡,道是事物本質,是發展規律,那這個世界呢?
若遵循生命本質和生死規律, 還做什麽修行求長生?
還是說,凡人有凡人的道,修士有修士的道,要各行其道?

  道道道,不知怎的,扈輕就想到以前的道,各種道,道上跑著各種車,燒油的,用電的,兩輪的,四輪的, 沒有輪子的。

  又想到飛劍,還有靈舟。
想飛就飛,不用看日子,不用看航線。
好像.挺不錯。

  又想到種種便利的電器。
這裡也不錯啊, 清潔術解決了大部分的家務,她可以辟谷, 又能免去相當一部分家務, 做飯做活都成了生活的調劑。
也挺不錯。

  就是可惜, 沒什麽娛樂。
但有真實的探險和動物世界啊,她還學了一門手藝,成為真正的技術工。
挺好。

  扈輕把兩個世界翻來覆去,最後得出自己現在生活得挺好的結論。

  尤其現代社會她沒牽掛啊,反正沒人在乎她,她的心結也都解了,那還懷念什麽?

  懷念手機.

  唉,但凡這裡的人娛樂性強一點,把手機做出來呢。

  扈輕扯了扯領口,有點兒熱,她覺得她太想手機了。

  更熱了。

  她抹了把額頭睜開眼,對上一張血盆大口。

  也不知腦子怎麽抽了筋,面對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扈輕猛的一投,把自己塞了進去。

  絹布:這是什麽騷操作!

  血盆大口是一隻老虎的,修真界的老虎會爬樹。

  老虎在林間散步,看到懸崖半腰裡那棵老樹上頭坐著一個人,晨曦在後頭, 把人的輪廓照得分明。

  太囂張了,這不是明晃晃的要它去吃?

  老虎上了懸崖, 踩著石頭往下跳, 跳到樹上,那人竟然還不動,它很生氣。
太看不起它了。
幾步過來,張開大嘴,咬——嘴巴沒合上,嘴裡塞滿了,喉嚨也塞滿了,喉嚨下頭也塞滿了。

  扈輕手在頭前頭,使勁兒往裡鑽,老虎在樹乾上打滾衝撞,想把她吐出來。

  扈輕就不出來,她想事情想太久,一時不能恢復正常,這會兒三魂還有兩魂沒回來,跟個二愣子似的一條道非得走到黑。

  她就是要把自己全塞進去。
讓你吃個飽。

  絹布:太二了,太二了,它是選中了個什麽玩意兒。

  老虎空有一身力氣和靈力不能往自己嘴裡使,爪子去抓扈輕的腿。
呲啦呲啦,扈輕外頭的衣裳被撕成布條,露出裡頭的輕甲薄衣。
尖銳的爪子在輕甲上留下白色的痕跡,卻沒有抓透。

  扈輕使勁往裡擠,吃我,吃我啊。

  轟——老虎渾身燒起火焰,火焰在它嘴裡身體裡燃燒。

  扈輕冷笑一聲,誰還不是個火靈根了。
轟,她也燒起火焰堅持不懈的往裡鑽。

  你撓我,我鑽你。
你燒死我,我燒死你。

  這是一場力量與靈力的雙重博弈。
從天明酣戰到天黑,從天黑又熬到天亮,老虎奄奄一息到咽氣,扈輕在它喉嚨裡洩了力。
幸好妖獸體大,不然自己在它被憋死前先憋死自己。

  扈輕正要退出來,忽然一輕,自己連著老虎被什麽抓起來,感覺正往空中去。
耳邊傳來長嚦,是鷹。

  這是還沒逃脫虎口又入鷹爪?

  扈輕兩腿懸空,猶豫自己是被抓走呢,還是掉下去好。

  還是掉下去吧。
萬一被老鷹帶回老巢,她未必能逃出來。

  她兩手撐著兩邊,猛的一推,身體從虎口脫離急速下墜。
等落得低些,她再放出飛劍。

  忽然腰間一疼,一隻巨大的爪子抓住了她再次飛上高空。
扈輕看到了旁邊的老虎屍體,擡頭,一片蒼青色的羽毛。

  好大一隻鷹,好大的力氣。

  這隻鷹的體型並未比老虎大多少,可一隻爪子抓著老虎輕輕松松,還有餘力在空中翻騰再抓一個人。

  為什麽非要抓她?
難道她比老虎好吃?

  空中隻有這一隻鷹。
大約這鷹獸是這方高空的霸主?

  扈輕扭動一下,爪子抓得很緊。
她擡頭看鷹,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鷹的腦袋,側目,飄著肉香的老虎在鷹爪下搖搖晃晃,扈輕呲牙一笑,雙手狠狠一拽老虎的皮毛。

  鷹爪一空,整隻老虎被收進扈輕的空間。

  鷹獸一驚,龐大的腦袋低下來,扈輕對上殘忍的眼神。

  腰上一輕,扈輕向下墜去。
她知道不可能是鷹獸發善心放過自己,鷹獸放開自己隻可能是要殺死自己。

  果然,鷹獸以刺破空氣的速度俯衝下來,鋒利的爪子將她整個人籠罩。

  扈輕一扭,臉朝上,長弓在手,羽箭齊發。

  叮叮當當,長箭撞上鷹獸的爪子和羽毛,隻是稍微阻了阻它的來勢。

  扈輕長眉一挑,寒芒子盡出,四面八方包圍鷹獸劈裡啪啦砸過去。
她本人拿出一根繩索往鷹爪上一套,繩子繃緊,她借助力道一個反彈衝了上去,踩在鷹爪之上。

  鷹爪再鋒利卻也不能翻轉,扈輕踩著鷹爪,召喚白吻。

  白吻自進入丹田後還未出戰過,此時一出與以往又有不同。

  它化作一條龍蛇形象,蜿蜒而出,腦袋纏上扈輕手腕,身體繃直化作劍身,寒光悠然。

  扈輕咧開嘴角,尖銳的劍尖毫無阻礙的刺入鷹獸腹下,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鮮血灑落,扈輕臉上身上一道長長血痕,她笑得眉眼彎彎,白吻,上品靈器。

  鷹獸驟然受傷,屈起一隻爪子向扈輕抓來。
白吻纏上手臂,扈輕拽著羽毛靈活的往上爬,幾下翻到鷹獸背上。

  鷹獸身上騰起烈焰,扈輕最不怕這個,相反,她很喜歡沐浴在炙熱的火焰中,這讓她有種在地火中掄錘的愉悅。

  她在鷹獸背上走了一步,唰,鷹獸羽毛豎起,每一根羽毛都變得堅不可摧、銳不可當。

  扈輕驚喜的發出一聲清嘯,金火雙系,太走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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