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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545.第545章 曖昧喘氣的臥室裡突然參雜了女

  墨時謙看她點頭答應,這才打開吹風,替她吹頭髮。

  過了一會兒,她似是覺得這麽坐著有些累,腿動了動,換了個姿勢腦袋趴在扶手上,任由從吹風裡出來的溫熱的風吹拂過她的頭皮。

  有好些年沒有人給她吹過頭髮了,池歡閉著眼睛享受,說不出的昏昏欲睡。

  她原本就挺累挺困的,飛機上雖然斷斷續續的睡了會兒,但姿勢總不舒服她睡得不好,時不時的也會被驚醒,剛才吵了一架情緒激動,這會兒洗了個澡,暖風吹過,人一下就憊懶了下來。

  等墨時謙手指穿插過她的發絲,確定她的頭髮已經吹乾沒有濕意,便關了吹風,房間裡徒然安靜了下來,女人均勻的,淺淺的呼吸便明顯了起來。

  他低頭看著她緊閉的雙眼,淺蹙著眉頭,大約是蜷縮在沙發裡還是讓她不太舒服,但看上去也不是裝睡。

  有些無奈,又有些失笑,但還是沒舍得叫醒她。

  墨時謙將她從沙發裡抱了起來,轉身往床上走去,他的動靜雖然不大但也沒到可以忽視的地步,何況池歡睡得也不深,輕輕的嗯了一聲,眼睛也動了動,迷糊的叫了下男人的名字,“墨時謙……”

  “嗯?
”男人抱著她,低頭碰了碰她的臉頰,低聲詢問,“是先吃點東西再睡,還是睡會兒起來再吃?

  “困……”

  “那你睡會兒吧,我在這陪著你。

  她沒回話了,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像是睡得更深了。

  墨時謙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低頭盯著她白淨嬌憨的臉蛋看了許久,才後知後覺的湧起了真實的認知,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這裡。

  如果不是剛才的誤會跟爭吵,他可能會覺得像夢一樣不真實。

  俯首下去,親了親她的眉心,這才起身,將遮光的窗簾拉上,再將臥室裡的燈都關了,留給她一片安靜的昏暗,這才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出去了。

  …………

  池歡睡到傍晚才醒來……被餓醒了。

  她摸到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再借著幽光擰開了床頭的燈,這才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坐了起來。

  伸了個懶腰,爬到床尾把男人事先拿進來的衣服拿過來,脫了身上的浴袍準備將衣服穿上,剛剝光了,bra還沒套上,臥室的門突然就被推來了,“歡……”

  聲音在看到女人不著寸縷的身體時戛然而止,尷尬的釘在了那裡。

  墨時謙本來是想進來叫她去吃個晚餐再睡,午餐沒吃晚上再不吃畢竟對身體不好,門開時先是意識到燈開了,便想著她醒來了,下意識的叫了她的名字。

  沒想到,會撞上她正好換衣服,並且是脫得最光的時候。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一時滯帶。

  池歡條件反射抓住伸手去拿的衣服手忙腳亂的遮在自己胸前,但又馬上意識到這效果微乎其微,臉漲紅了幾分,惱怒的道,“你還不出去?

  墨時謙的眼神從她玲瓏嫵媚的身子轉移到她嬌俏惱怒的臉上,勾唇笑了笑。

  她這副表情,還真是跟五年前他第一次不小心看到她裸一體的反應一模一樣,明明他們早已經把男人跟女人能做的事情都做盡了,她的身體,他更是親吻撫摸看過了無數次。

  池歡看著男人非但沒有馬上退出去,反而是推開了門,著了魔般的朝她走過來,那眼神釘在她的身上,叫人發慌的厲害,直勾勾的,幽靜,深如古井,又像是行走在深林中的野獸,冷靜的走向獵物,然後猛然撲過去,利爪撕碎,吃掉,享受。

  他越走越近,她的心就越跳越快,最後像是受不了,隨後拿了個東西朝他扔了過去。

  墨時謙很輕易的接住了。

  一看,竟然是bra。

  池歡,“……”

  她咬著唇,強自冷靜的道,“我要穿衣服,你給我出去。

  男人這會兒哪會聽她的話,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在他跟前晃蕩,哦也不全是光著的,她的長發從肩膀散下來,落在纖細的腰間,胸也被毛衣擋著,可女人要露不露,永遠比全部裸一露來的有誘一惑力。

  他已經想了她很久很久很久了,久到看到她現在的模樣饑渴的每根神經都在叫囂,

  事實上,池歡話音剛落,就看到了他下面……的反應。

  “……”

  他走到她跟前時,池歡來不及思考就急急忙忙的往後退,但即便如此也還是來不及了,男人扣著她的腳踝,直接將她拖回到了自己的身下,炙熱綿密的吻如雨點般洶湧的落下。

  真的太久沒有親熱了,墨時謙一嘗到她肌膚的滋味,整個人都幾乎失了控,滿腦子都是瘋狂的情一欲,隻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她的烙印,親吻,佔有她,跟她徹底的合成一體。

  “墨時謙……”

  池歡想掙紮,但男人沉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推不開,就如同他落在她身上的吻,連著灼人的呼吸一起,像是怎麽都止不住。

  墨時謙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都是特別的強勢跟霸道,基本沒她商量的餘地,就算她開始不願意,他也能三五兩下用技巧撩撥得她情動。

  而池歡在這種事情上也多半是隨他,或是半推半就,很少抗爭到底不給他碰。

  但這次不行,她鐵了心不能讓他得逞。

  對於他這次私下跟其他女人吃飯,又在電話裡騙她這件事,她必須擺出冷戰的架勢,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絕對不能上床,一炮毀所有。

  池歡躺在酒店雪白的床褥上,深色的長發零散的落在被子跟她的肩膀上,畫面妖嬈旖旎,男人的吻已經到了她平坦的腹部,還在繼續往下。

  他當然知道她在反抗,也還隱約記得自己現在是“戴罪之身”,所以想要她想要到全身發疼,也沒有立即提槍上陣,而是在歡好之前先取悅她。

  曖昧喘氣的臥室裡突然參雜了女人低聲的啜泣。

  初始像錯覺,但很快就像一盆冰水從墨時謙頭上澆了下來,使得他焚身的欲一火終於熄滅,一下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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