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245.第245章 那不如,你親一下它們,補償一
他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有時候真的不理解女人這種生物。
這些傷她都看到了,隻是因為他需要不斷的維持清醒,所以就不斷的劃出新的傷口,所以這些疤痕看上去很多很密集,但都不深。
否則就算他想逞強,也沒法抱著她抱上抱下。
他曾經過過打架鬥毆的生活,所以對刀深的尺度拿捏得很準。
風行看到這些的時候,笑得差點沒把腰給折了。
雖然被他直接踹了一腳。
墨時謙低頭湊近她的臉,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心疼?
”
她抿著唇,悶悶的點頭。
男人的薄唇貼上她的白嫩的耳朵,又含住,親親的舔了舔,那嗓音變蠱惑了幾分,“那不如,你親一下它們,補償一下?
”
池歡被他這麽一弄,全身都敏感得差點蜷縮了起來。
她看著他俊美性感的臉,又看著他深沉專注的黑色眼眸,心底有什麽東西溢了出來。
低頭,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將紅唇印上了他的胸膛。
墨時謙原本隻是調笑,沒想到她真的想也不想的親了上來,那突如其來的柔軟觸感,讓他全身的神經末梢都微微一震。
他低眸,望著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她還是跨坐在在他的身上,深色的長發如海藻般垂落在腰間,讓她看上去,像個不自覺的女妖。
他身上的傷口不深,但幾乎是密密麻麻的。
親上時,有這微微凸起的粗糲的觸感。
她想象著他忍受著痛苦的場景,心頭軟得一塌糊塗,一下一下的親著那些傷疤。
一直往下,從胸膛到腰,再到均勻布著六塊腹肌的腹部。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但始終低著頭,黑眸眸底的炙熱也愈發的灼燙。
她從他的身上下去了。
細白的手指落在男人黑色的皮帶上。
空氣裡的溫度不斷的攀升。
墨時謙再度出聲喚她,嗓音沙啞之於,又緊繃得厲害,“歡歡……”
她擡頭看他,臉蛋嬌媚得能滴出水,“你……不想我繼續嗎?
”
原本開口,是想阻止她。
可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一言不發的盯著她。
以往的情一事,從來都是他一手主導,衣服都基本是他脫的,她隻需要負責配合……或者情到深處時不自覺的迎合。
很少居於主動方……而且他太主動了,也基本沒有她主動的機會。
手指解開皮帶的暗扣,慢慢的打開。
然後捏著下面細細的拉鏈,往下拉。
哪怕不擡頭,池歡都能感覺到男人灼熱異常的視線,跟著她臉上的溫度也越來越燙。
也許是她動作太慢,男人沙啞的道,“不是要脫麽?
扯下去。
”
她抿著紅唇,還是將拉鏈扯到了底部。
衣冠楚楚的西裝下,是代表原始的欲望,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似乎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直視。
她的心臟砰砰砰,越跳越快,隻覺得自己的臉蛋像是要冒出熱氣。
墨時謙伸手,手掌落在她的腦袋上,低沉的嗓音已經沙啞透了,像是命令般的口吻,又帶著濃濃的壓抑,“繼續,把它掏出來。
”
池歡擡起她落在男人腿上柔弱無骨的手,細白的齒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將那最後一層扒了下來。
這一下,她真真切切的完整的看清了“它”的模樣。
她臉頰紅得像隻熟透了的蘋果,但眼神又顯得有些呆。
此時她腦海中就隻有一個念頭,跟他的臉比起來,這東西長得真的是……醜。
且在她親吻了一路又磨磨蹭蹭脫褲子的過程中,早就昂揚腫脹,看上去更是猙獰得可怕。
看得池歡心裡有些畏懼,想打退堂鼓。
還沒等她繼續或者退縮,男人先伸手扣上她的手臂,要將她拉起來。
就在同一秒,他這個動作像是給了她勇氣。
墨時謙全身在刹那間僵硬了起來。
這僵硬從每根神經末梢直接襲擊到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身心俱震動。
她很笨拙,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好幾次差點磕到了“它”。
可他看著深色長發曳地的女人,身體裡掀起了前所有為的浪潮,湮沒他所有的理智,感官,甚至是全部的世界。
…………
又是半夜纏綿。
池歡的主動似乎給了極大的刺激。
他以前在床事上就從不節製,但無論如何都會顧忌她的感受,可這一次他就像是脫韁失控的野獸。
她甚至覺得,別說是顧慮她的感受,他像是已經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了,仿佛被欲望兩個字完全的魘住,徹底的失控。
滾燙的汗水凝聚成滴落在她鋪著一層淡粉的肌膚上。
交織著女人破碎又帶著哭腔的低吟,和男人紊亂的粗喘。
空氣裡都是潮濕的荷爾蒙氣息。
做到後面,池歡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之前常常覺會他體力怎麽能這麽變態呢,他需求怎麽能這麽旺盛呢。
如果說這種事情是澇的澇死,旱的旱死,她真覺得自己要淹成太平洋了。
最後,她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不斷的求他。
她是真的受不了,墨時謙看著她哭得可憐得不行,幾次都想結束,可又比幾次都多一次的舍不得,弄哭她甚至給他一種強烈的心理快感。
好幾個瞬間,他都覺得自己有變態的嫌疑,在床上折磨女人也能折磨出成就感。
池歡也是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身上的男人這麽郎心似鐵,無論她怎麽求,他非但沒有放緩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兇悍。
可她也沒別的辦法,隻是本能的繼續求。
墨時謙低頭,吻住她早已紅腫的紅唇,眯著眼睛,喑啞模糊的道,“喜歡嗎,嗯?
”
她已經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昏了頭,邊搖頭邊喃喃的道,“不……”
他掐著她的下巴,吻了好一頓,才溫柔的低笑,“你敢說你不喜歡,我說不定會不小心把你弄死在床上的。
”
池歡看著半睜著迷蒙的眸,看著上方的男人,隻覺得他簡直可惡極了。
像是一隻誘惑她壓榨她的魔鬼,怎麽都不肯放過她,偏又俊美性感到極點,又帶著白日裡看不到的邪氣,連被他征服,都隻剩下滿足感。